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挚友恋爱指南》20-30(第5/15页)
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感到丝丝困惑。
陆榆见状,但笑不语。
揉一把他的乱发,眼底含笑,去厨房帮忙,乌若行亦步亦趋跟过去。
胖子躲在里面,大刀阔斧地拌拿手凉菜,絮絮叨叨替自己委屈:
"陆榆以前也没少和我挤一张床啊,我嫌弃过他?
长这么大我就没睡过这么宽敞的床,躺一下咋了?我身上有细菌还是有病毒?值得你防贼一样防我?"
乌若行有点心虚,还是没想通自己刚才到底怎么了。
就觉得那床,陆榆可以躺,他也可以躺,甚至他和陆榆一起躺也很正常。
可换成任何一个旁人躺上去,心里就有点别扭。
但这话他实在讲不出口。
于是讨好地帮胖子递醋瓶:
"多搁点儿,好吃!"
胖子知道他喜欢吃醋,一咬牙,还是决定宠这可恶的大少爷一回,闭着眼往里面倒了对他而言致死量的醋。
倒完又"哼"了一声。
乌若行真心实意赞美:
"全宁你真好,陆榆都不让我吃这么多。"
胖子见他有意讨好,这才满意开口,大方原谅他:
"真是服了你们这些大少爷,是不是你也有那什么洁癖,见不得人穿外套裤子上床?
算了算了,下回咱四个洗得香喷喷再一起躺都行,我看那床反正也够大。"
说着砸吧砸吧嘴,似是回味:
"别说,就是跟我家的铁架子床不一样,有股金钱的腐朽味,舒坦啊!"
这回不用乌若行绞尽脑汁想借口拒绝。
弹头在客厅里摆弄他买回来的电风扇,闻言嫌弃地嚷嚷:
"别别别,我可不要,长这么大我就没跟人挤过同一张床,想想就烦人。除了我媳妇儿,谁都不能侵占我对床的绝对掌控。"
他摆出哲学家的高深莫测,总结陈词:
"床,是男人的绝对领域,谁来了都不能分享,兄弟也不行。"
"毛病!"
胖子端着乌大少钦点,只闻着就酸溜溜,让人忍不住分泌口水,紧皱眉头的拿手菜出去,继续跟弹头理论床的问题。
弹头插上电源,站在风扇前,双手叉腰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指点江山:
"有毛病不是我,你进门前也瞧见了,对面新搬进来那家不是也正挪家具?那床,啧啧,比陆榆卧室的还大!”
胖子不服气:
“万一人家是两口子一起住呢?”
弹头很有把握的摇手指:
“我打听过啦,单身人士。可见独享大床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享受,你这样老想和人挤一起的才是少数。”
陆榆听见弹头这话,靠着厨房门站在那里看乌若行,脸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乌若行被他看得恼羞成怒,把锅铲塞他手里,语气很重地哼了一声。
他还不是为了陆榆好。
床怎么能随便让别人躺呢?
他都没躺过呢!
再说了,也不是他一个人这么想,对吧?
结果陆榆就隔岸观火,看他笑话。
一点都不兄弟!
陆榆看破不说破,接过锅铲,问乌若行:
"曲真是怎么回事?"
乌若行脚步一顿,装傻:
"什么怎么回事?"
第24章 摸摸 梦到你了
陆榆开火倒油, 动作行云流水,嘴上也没闲着,不给乌若行蒙混过关的机会:
“她那个店, 究竟怎么回事?”
陆家和项家, 只有曲真知道陆榆最近赚了大钱。
那丫头贼精, 算盘珠子震天响。
上次私底下和陆榆说, 想开一家裁缝店。
她哥给人卖布,她专门帮人量体裁衣, 想省钱的在她那儿裁剪好带回家自己缝, 只要两块钱。
要是连裁剪带缝纫, 三块五一套,生意指定能特别好,根据她的估算, 一天营业额顶得上她爸一个月工资。
当时陆榆没同意,因为曲真没那个手艺。
所以他直接送曲真去给人当学徒, 学点裁缝技能,就当是培养个人爱好。
结果倒好, 当学徒的人, 一转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开上店了。
说和乌若行几个没关系, 陆榆喝一整瓶醋都不信啊!
乌若行心虚的别开脸, 企图含混过去:
“你看错了吧。”
陆榆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反问:
“以为我眼盲?前几天买家具来来回回路过正安街,靠北第三家, 门口守着两大婶,凡是公的,一律不让靠近。”
就差在门口立个牌子,写上“男人和狗不得入”。
陆榆只要不是眼瞎, 路过就得多看一眼。
乌若行这下知道陆榆不是诈他的,于是有点破罐子破摔: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
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替他,也是替曲真辩解:
“她有天赋,有灵气,浪费了多可惜?”
乌若行也不是脑子一热就会做决定的人,钱再多,也没有撒着玩儿的道理,是曲真用实际行动说服了他。
曲真当着他的面,给他设计了一套男装,一点不比他爸让人从港城那边带来,法国著名设计师款式差。
他找人做出来,穿上身效果比预想的更好三分。
最主要的事,曲真最擅长的并非设计男装,她对女装充满了兴趣和奇思妙想。
那小丫头只凭直觉做出来的东西,就让人眼前一亮,若是悉心培养,唔,他的这笔投资肯定不会亏就是啦!
不过因着如今的社会氛围,曲真一个小姑娘想把这门生意做大做强,暂时不可能。
他们几个在背后关照,让她开一家专属于女性的小店,进出只有女人,已经是极限。
乌若行也没想到,小小的铜矿家属院,竟然有这么多人才啊!
陆榆身边的,一个个都是能干大事的料子。
“那你知不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今年才十三岁!”
陆榆有点生气了,表现的不是很明显。
他总是这样,对着乌若行,天大的气也会压在舌尖下,出口时只剩下不温不火。
乌若行据理力争:
“所以我们在后面保驾护航,让人时刻盯着那边呢!你看,这么长时间,不也好好的?
你自己十六岁就能出来独当一面,为什么觉得她十三岁就得是个天真的孩子?”
陆榆哑然。
好半晌,他把菜盛进白瓷盘子里,在锅铲碰撞声中,声音听不出情绪的问:
“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本来我也想找机会跟你讲的,谁让你成天忙的不见人影。”
乌若行嘀嘀咕咕。
陆榆被气笑了:
“合着还是我的错?”
他问乌若行:
“还瞒了我什么,索性一次性说完。”
乌若行见他沉着张脸,莫名不敢继续插科打诨,小声交代:
“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