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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嫁奸臣后一心想和离》70-80(第6/25页)
周叔上前一步,紧忙将要包围赵公公的侍从拦住,一个江湖郎中杀了不会追究,但赵公公伤了半点,整个侯府可脱不了责。
“杀、杀侯夫人……?”赵公公也磕巴了,他来此只是受命给侯夫人治病,怎么变成了杀人!
“陛下、陛下没有此意,此番来只是为了给夫人瞧病……”
萧叙怒火中烧,“是陛下还是赵公公?随意找个不知名的郎中就敢动我的夫人!”
赵公公急了,这下可遭了,他踢了脚那具断气的郎中尸体,“这、这肯定是……肯定是……”
萧叙忍着怒气,“赵公公今日就不送客了,还请查清,给侯府个交代。”
赵公公吓出了一身冷汗,瞄了眼再次吐血的苏云青,脚底一抹油,一刻不敢多留溜了。
侯府大门紧闭。
萧叙收起暴怒之态,冷眼扫过碰触过她的郎中,抖了抖胳膊,似想让苏云青起来,“可以了,人走了。”
苏云青还是靠在他怀里没有动。
“苏大小姐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依旧没有回应。
萧叙指腹抹过她的嘴角的血迹,滚烫灼人,心脏一悸,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这才意识到不对,脊背僵硬发怵。
“苏云青?”他捏住她的下颚轻微晃了晃,想唤醒她,却仍不见效。
“苏瑶?!”
“周叔!去找张远达!!!”
周叔骤然回首,萧叙神色紧绷,半跪在地,而怀中的苏云青脸色煞白,嘴角的血源源不断,落入他的手心。
“张大人、张大人他被扣压在宫……”
“那就去给我找全京最好的大夫!”
第73章 苍山(9)
赵公公神色慌张, 马不停蹄赶回皇宫。
皇上书殿紧闭,内有两人相互谈论。
“……首辅,工部的账还没查清吗?”
“年过已久, 尚未。”张远达坐在茶案对面, 左手边是一本只待户部拨款的文书, 右手是户部私印, 意味明显,只等他许可拨款。
李澈见他无动于衷,转而换句亲切的称呼, “老师, 当初若没有您在朝中的支持,学生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张远达作揖道:“是陛下上承天道, 下顺民心,乃天命所归。”
“民心?”李澈敛起笑意,眼底浮现狠厉之色,“老师年事已高,有权择选高才, 不知近年科考进士可有人选?礼部与户部需要新鲜血液和人才,您老独来独往,一个学生都不带, 怎么行。”
张远达:“未有。”
李澈的脸阴沉下来。
他是皇帝,可除了空是个‘皇帝’外, 其余的他什么都掌控不了, 连修个园殿办寿宴的款,都得低声下气找户部拨!
张远达合上修殿文书,直言道:“陛下,临安瘟疫横行, 死伤无数,不知您可派人去统计民数?连一碗干净的水都没有。此时拨款修园,没有三年,此殿修不下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陛下又可有统计?边关战紧,遍地尸骸,乌余阴险,贺老将军常驻边关,吃尽风沙,死伤的将士,陛下可有拨抚恤款慰问,又可有宽裕粮草供给,又是否与邻国交好,有援军在后?附属国每年供奉是换成了实物,还是消遣之物,是换来了助兵助民之物,还是又增多了陛下后宫中的嫔妃?”
“张大人!”李澈心有怒火,听不得来他的啰嗦,也听不得来他句句的教训。
张远达夺回私印,“陛下您尊称臣一句老师,臣就该尽责。您应该醒悟,您的背后,不单单是您一人享有。临安不管,瘟疫扩散,寿园一修,国库亏空。可否有记后果?”
李澈烦躁的很,他就是想修个寿园,哪有那么麻烦,扯上后头那么多东西。
“那就提高税收!”
张远达:“用百姓的血,填补国空,陛下不顾及百姓存亡吗?”
李澈不耐烦了,“是吗?那朕就整治贪官!张大人,还是将工部缺失的那笔账算清再来与我谈,否则,张大人的旧友,工部尚书,就是朕第一个打下的贪官!”
“陛下!”张远达一激动,猛烈低咳,咳得脸都白了,扶着茶案颤抖。
军事吃紧,民心不稳,还要再来搅乱朝中官臣。
风光繁荣的大靖,背后早已千疮百孔,不堪一击,垮下任意一处,所有都将土崩瓦解。
李澈推过一杯茶,给他润喉,“首辅,您已老矣。”
张远达望着浑浊的茶中,自己早已年迈的面孔,心生寒凉。他怎么就将帝师交付的大靖变成了这般……又要如何才能让含冤而死的帝师明目啊!
殿门传来,急躁的脚步声,赵公公瞧见里面吵得热烈,却来不及等候,叩响殿门。
李澈问道:“何事?”
“陛下,出事了!”
“进来。”他道:“什么事慌慌张张。”
赵公公推门而入,此时李澈正闲情逸致坐于茶案,悠闲沏茶,而一头白发身着黯淡素衣的张远达坐于对面。
“陛下。”赵公公关好门,抹了把汗,急匆匆走到跟前,瞧了眼杵在一旁的外人,犹豫片刻。
“无妨。”李澈不以为然,神情依旧淡然,“你不是带江湖郎中去侯府给侯夫人施针,治旧疾?”
他喝了口茶,心笑道:“治好了?侯府什么时候添子?让小侯爷一出世就送往皇宫来,我亲自教导。”
赵公公:“那个江湖郎中不知对侯夫人做了什么,方施两针,侯夫人口流鲜血倒地,不省人事了!”
“咣当!”李澈手里的茶盏,脱手,掉到地上,茶水溅湿他金灿灿耀眼的龙袍。
张远达缓口劲,心下一怔,当即猜测到了苏云青对自己做了什么。上回为骗取柳晴柔饮毒,那小妮子给自己下的剂量不少。她的身子欠缺,一次性解毒伤身,只能慢慢来。余毒未清,这几日他被软禁于宫,就怕有去无回,临走留的课题密集,她为了吃透,估计没少对自己试毒施针……。她不像找死的人,下的剂量应该不大,醒来自己能解,就是突然施针泛了冲,一时乱了内息……
他靠在一侧,只当听不明此事。
“死了?”李澈心也慌,他才刚找到方法扳倒萧叙,可不能让他占据主权,翻了身。
“不、不知。”
“朕是问那个庸医!”李澈抄起茶盏怒火中烧直接砸到赵公公身上,“你个废物,找来的什么人!!!”
赵公公吓个半死,咣当跪下,伏地颤抖,“陛下、陛下,那江湖郎中背景干净,没有任何问题啊,和侯爷并无仇怨……老奴、老奴……”
“死了没有!”
“侯、侯夫人吉人天相……”
“庸医!”
“死、死了!侯爷一怒之下,直接将人杀了,就、就死在我的脚边,断了气。”
李澈冷静下来,嘴里嘟囔,“死了?”
“死了、死透了,这下可如何是好,侯爷要、要陛下查明此事……”
李澈沉默片刻,一直未达,突然转向张远达,将棘手的问题抛过去。
“老师当初提的这桩婚事,甚是不错。萧叙如今欢喜的很,将那苏家大小姐捧在手心,朕还不想失去要臣。您以为,如何是好?”
张远达思虑片刻,蹙起眉头。据他所知,萧叙平日镇静如山,失去理智暴躁到当场杀人,怕是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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