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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嫁奸臣后一心想和离》80-90(第21/25页)
, “把所有药煎出来,给瘟区的人喂下。”
封言怔了一下,‘拿他们试药吗……,苏大夫也不确定药方可不可行……’
“我不是在问你,是让你现在去做。”
封言不敢再言, 去配药方,招呼侍从帮忙煎药,随后送去给瘟区的人。周叔在一旁说道:“重症之人, 可选一副药喝下,药方尚不确定是否可行, 你们自愿选择。”
阿川被病痛折磨的瘦骨嶙峋, 皮肉凹陷,只剩最后一口气,他抬了抬胳膊,“我、我愿。”
试药也愿, 他这条命总要死的有价值。
阿川开了头,其他人死马当活马医,纷纷自愿试药。封言在一旁提笔记录药效,苏云青的效单与她的分析,若后续对不上,立马给病患换药吊命。
如今只剩阿川那份了,效果非常之慢,足足三日还没记满一张纸。
“第十日。”
苏云青的呼吸越来越薄弱,安安静静躺着,连呕血的力气都没了,脖颈的伤口无法愈合,嘴中的血溪流般外溢。
周叔来报,“少主,已将药商包围,今夜开始行动。”
萧叙:“不要再让我听见行动失败的消息。”
“是。”周叔退下。
张远达死后无人能救苏云青,只能寄希望于她理出的几份药方上。若能将专供皇宫的药商握到手,日后宫中消息传递会更为方便。
封言最近跟在萧叙身边,五份药都不可行,只剩阿川体内那份,虽然起效慢,但目前都在苏云青的推测内,只是……
封言盯着苏云青药效记录的最后空白部分,没有了,后面是何效果他也无从得知。
“封言,阿川那边有动静,唤你去看一眼。”商泓忙了几日,难得喘口气,这天天不是做饭就是待在瘟区,要么就是东奔西走接应药材和粮食,还要打通京城的消息传递,就没一刻停下来过。
阿川一口及黑的瘀血呕在地上,封言火急火燎前去查看,紧忙取来一碗续命药准备给他喂下,却没想到被他拒绝了。
“慢着……我感觉……好像在起效果,身上的伤口这几日开始愈合了。”
他扯开衣袖给封言看,当初感染瘟疫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封言惊愕到提笔记录,好似真起了效果,阿川的身体状况开始好转,次日特地没用续命药,观察后发觉没有任何异样,甚至不再呕血,精神大好胃口大开。
封言回头将消息告知萧叙。
周叔煎好药,只等他一声令下给苏云青喂下。
旁人染瘟至少还清醒着,可她一日未醒过。
周叔:“少主,夫人的情况不太乐观,拖不了几日,是该试下此药了。”
萧叙沉思良久,别过头来,“再试几个人。”
封言接下来几日都待在瘟区,确保药物可用后,还得测试是否还有传染性,只是……谁来试呢。
阿婆支着拐杖走出来,“我来,我相信苏大夫。”
若她不会被感染,那就证明瘟疫彻底根治,得到治愈,苏云青也会没事。
“第十五日。”
“侯爷!夫人等不了了。”芳兰心急,她的帕子前一秒擦干净苏云青流出的血迹,后一秒血又重新流出。
萧叙快步停到她的床前,“让封言给她喂药!”
他顾不得太多,把身体冰冷的人捞进怀里,大掌揉搓她的手,试图温暖她的体温,“苏瑶?!”
她的脑袋无力滑下,他得抬起臂弯才能托住她,鲜血从她嘴角流下,浸湿他的衣裳。
“侯爷,人带来了。”商泓手里挎着今日的食篮,顺路从瘟区把小哑巴带回来,冲进屋子瞧见屋子里的一幕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少主!”周叔惊愕道:“您这是做什么!”
萧叙:“封言,药效如何?”
封言紧忙点头,上前准备从他怀里接过苏云青,却被他拒绝了。
“给她喂药。”萧叙托住她的下颚,血迹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苏云青每回喂药都非常艰难,她难以吞咽,每次都需煎两份药才能补起药效。封言一小勺一小勺喂入她的口中,萧叙掐着她的下颚昂起头来,让药顺着喉咙慢慢滑入。
周叔劝阻不了,站在一旁叹气,准备好清水等他清洗,再摆好商泓送来的饭菜。
幸好阿川试的那份药能治疗瘟疫,并且尝试后也不再具备传染性,如今所有的药草都为夫人备着,待她身好无事后,才可再动药材为其他百姓治病。
苏云青饮完药后,不知是心里安慰还是起了药效,她的体温在他手心慢慢回暖。
萧叙接过芳兰递来的帕子,小心为她把下巴的血和药拭去。
“少主,您也累几天了,去旁屋歇息吧,夫人有我们照看。”周叔苦口婆心劝着。
萧叙一连数日精神紧绷,为他收拾出来的旁屋一日未踏足过,今夜似松了口气,他沐浴完坐在旁屋干净的床榻上。
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他一人。
周叔为了让他们两人能好生休息,派在外看守的守卫离了数尺。
夜晚十分寂静,银月倾泻入屋。萧叙躺在床榻翻来覆去,无法入眠,他又起身,坐在床边盯着满地银辉,想是下定某种决心,推开苏云青的房门。
苏云青的瘟疫得到治愈,芳兰坐靠在一侧熟睡,竟连人被‘偷’走了,都没察觉。
萧叙径直把人带到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连人带衣放进浴桶,靠在一侧的人小脸白净没有一丝血色,长睫平静垂下,身子软绵绵的无法支靠在桶沿,他索性长腿一跨越入水中,将人反抱在怀中。
水花波澜,他的手指缠玩她的秀发,注视她浮动的衣裳,雾气旖旎,往日冷静的眼眸下此时浸着细碎的水珠。
勾玩秀发的手指,探到她的腰际,一点点拉开她的腰带。
他闭着双眼,褪下她的衣裳丢到桶外,闷湿的环境,心跳不可控加速跳动,衣裳褪了干净,她的肩骨压在他睡衫大敞的胸膛,水波动荡,不断把她消瘦的身子推向他。
眼前一片漆黑,感官放大数倍,他的体温迅速飙升,将冰冷的人染的同样滚烫。
他躲在昏暗又沉静的夜色里,击碎理智,无人知道他想抱她很久了。
犹豫再三,他取过帕子,触碰她的肌肤,为她洗去多日浊气,软绵绵的水,隔着帕子经过她每一寸地方。
他动作小心谨慎,不知是碰到了哪,怀里的人突然瑟缩,惊动水花。
“萧宴山……”
她忽然无意识呢喃一声,娇绵细语,直击他的耳朵,刹那间他清晰听见自己绷直最后一道界限的弦断了,回弹之力重重打在心脏,落下烙印。
浴桶溅起巨大的水花,萧叙翻到她身前,右手猛地抓住桶沿,把人困在身前,他蓦地睁开眼,直勾勾看着她,水珠从长睫滴下,她的面容泛起血色,不再死气沉沉,扣住她腰肢的手指发颤,轻微用劲一捏,她下意识跟着挺起腰身,昂起头的瞬间,他俯身吻住她的唇。
雾气在黑夜展开一层幕布,他选择放纵,越吻越狠,把她的呜鸣通通咽下咽喉,呼吸粗重,他近乎将她柔软的唇含进口中。
丰盈挺起,触碰他的胸口,两具身体不隔一物紧密相贴,两颗心脏热烈震动,他不可控往前压了一分,要将人吞噬入腹,撬开她的唇齿,侵占她的领地,引诱她沉沦。
水雾弥漫,她的发丝勾住他,他攥在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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