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嫁奸臣后一心想和离》140-150(第4/16页)
不过平白送上门的三座金矿确实诱人,更何况他的夫人最喜欢钱。
蛮国皇子死缠烂打,这一谈谈到天色渐晚,萧叙自是早没了耐心,将人轰走,独自返回主帐,却没见苏云青的踪影。
“皇后去哪了?”萧叙退出主帐,询问属下。
守卫微怔,磕巴道:“娘娘说不许微臣守在帐外,说不自在……回、回来后,没多久就离开了主帐。”
“往哪去了?”萧叙蹙紧眉头,神情不悦。
守卫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微臣、微臣不知,陛下恕罪。”
“陛下!”顾帆急匆匆快步赶来。
萧叙摆手人守卫退下,“去准备热水。帐子里再弄热乎些。”
苏云青再外逛一圈,一会儿该体寒了。
他转眸扫向顾帆,“何事”
顾帆行礼道:“陛下,封言回来了。”
萧叙颦眉,“人在哪?”
“军医处。”
军医处今儿热闹,一些弱不禁风的文官为讨圣上欢颜,又是拉弓射箭,又是舞刀弄枪,甩自己腿上扎两窟窿的不在少数。
里头叽叽喳喳,哀嚎不停。
萧叙掀开营帐跨入屋内时,那些个文官拖着瘸腿也要跪在地上磕两响头,毕竟在他的眼底,这帮文官都是没用的废物。
但今日却是破了天荒,他环视一圈军医处的环境,又瞧着塞满大大小小不少文官,竟然大手一挥,让他们即刻回府静养。
见着圣上已踏入内帐,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确认几回,只以为听错了又望向顾帆。
顾帆:“还不走?难道要拖着这身伤,在娘娘面前露面?”
他倒是知晓,今日黑熊出没,军营若是伤者暴露过多,苏云青恐怕又得和圣上争执半宿。
封言风尘仆仆,一袭锦衣染了泥污,皱皱巴巴,能看出赶了不少路,将带来的几个老妇人累得只剩半口气。
萧叙眸色森冷盯住封言,他交代的任务,是让封言护在苏云青左右,但他却私自离位出京,没有汇报,甚至一走数月。
周叔瞧出他的怒意,紧忙拦在封言身前,递上几张黄纸,那是封言匆匆写好的话语。
“陛下息怒,封言此次出京是要事,不如先看完手中之物。”
“新年人口流动较大,所以封言才去了数月,寻来了这几人。”
萧叙翻看手中之物,却看面色愈发惨白僵硬。目光忽然停到一张写着歪歪扭扭字的纸上,丑得像鬼画符,墨迹褪色,像是几年前的东西,上面写着即将临盆,想让大夫收留……甚至还写了几味保命药材。
封言抓起一个瑟瑟发抖躲在被褥中的老妇人急切丢到萧叙面前。
老妇人后领被揪着,吓得哇哇大叫,扑腾跪下,“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周叔道:“不知道?欺君之罪,是想掉脑袋?”
那老妇人抖着双手,额头磕在冰冷的地上,“圣上……圣上……我、不对,草、草民,从未欺负过那个丑婆娘啊……她大肚子的时候,行动不便,我们、我们、草民,还给她过一篮鸡蛋呢……虽然、虽然拿了她落在屋里的碎银,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啊。”
“丑婆娘?大肚子?”萧叙面色怪异,攥着黄纸的手指发白颤抖,眼底有着诧异,他眼底困惑,看向封言。
封言又抓起一个人,只个老大夫。
“陛下!陛下!贱民什么都不知道,那药方药材昂贵……我这根本没有啊……我什么、什么都没给、什么都没做啊。她那么瘦的身子,挺个大肚子,一看那娃娃就会难产啊,我……我哪敢接……我就、我就让她走了……”
萧叙攥着那张褪色的纸,额头青筋暴起,脑袋杂乱成麻。
他们在说什么?这些纸上又在说什么?
封言一连扯来几人跪成一排,让她们如实交代。
那些话语不断灌入萧叙耳中,令他的神经涨得抽痛,连心口也跟着慌张乱跳。
“陛下……她长得灰头土脸,脸上还有一道疤,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前朝罪犯啊!”
“对对对,她就是个丑哑巴大肚婆,住在方村的破木屋里,我们没有说收留她,没有收留余孽,是……是……是……她……只是实在不忍,那肚皮大的腰都站不直……所以……所以才赏几粒米……她平日都自己上山栽野菜……有回生个火差点把屋子点了……”
“是是是,没错。她大个肚子,我们哪敢留啊,就让她自己去找大夫了……”
大夫又急忙解释,“没、没……草民就看了两眼,只是见那雪大所以才让她暂时歇脚……”
萧叙翻到最后一张黄纸,那是她们口中,苏云青扮丑的画像,长长一道疤与他如今左脸那道几乎一样,而还有一张画像是她戴着面纱,露出两只警惕的眼睛。面容化的再丑,那双眼睛他永远不会忘记。
“几年前?”他的声音嘶哑,打破她们嘀嘀咕咕的喧闹。
“五、五年前……”
他呢喃重复,“五年前。”
忽然,他自嘲一笑,看向封言,“你在开什么玩笑?”
泛舟是他亲生儿子?
说什么鬼话?苏云青根本不爱他,怎么会为他受这种苦,她不是爱林阔吗?她爱的不是林阔吗?她不是与他成婚生子要共渡一生白头到老吗?她是……林阔的发妻,不是吗……
封言低垂眼眸。
这样的结局,他早有预料。没有证据摆在眼前,就算他亲口告知,萧叙也不会信。
可如今,所有与苏云青过去有关联的人、所以的事实都摆在眼前。
为苏云青接生的产婆说道:“是、是林大人把、把人送到医馆的,那妇人……灰头土脸,就长、长画像那样,我为她擦汗时,那层遮掩的灰泥和疤都掉了……皮肤看着也不像……不像个村妇……还、还有,我看林大人为她收拾包裹时,里面有好多银子,满满一袋都是银子……再后来,林大人给了我钱,让我离开凉州。”
“那妇人身子不好,生娃娃时难产,差点一尸两命。”
萧叙心口一震,目眦欲裂盯着她的画像,脸上的旧疤扯着心脏隐隐作痛。
差点……一尸两命。
五年前,李澈寿宴那一夜荒诞……她为了躲他,在漏风的木屋里熬过十月怀胎,扮成丑妇,受人排挤,不与人交谈,不会做饭,没有粮食,没有药材,靠山上的烂叶菜度日。
她准备了铁盆剪子,她想自己生下孩子,冒险生下孩子。
若不是身体到了极限,她怎么会在大雪封路前,顶着寒天雪地,徒步几十里去找大夫,又怎么会在凉州城门前晕倒被林阔所救。
林阔为了替她掩盖一切,顶着掉脑袋的风险大动干戈迁移方村。
萧叙皱紧眉头,“她……不是该在林府做衣食无忧的正房夫人吗?”
张婶支吾道:“夫人她,她是个好人。从来不用林府的银子,带来的钱掰成两半省着花,也不曾为自己添件新衣裳。可就算是这样,那点钱,两年也花了精光。她自觉亏欠林府,还在外开了饭馆补贴家用……那段时间,夫人日日胆战心惊,身体消瘦……”
封言做事做的很全,一点让萧叙怀疑的漏洞都没留下,连吃过饭馆花糕的人都抓来了,说那味道和春花阁里的糕点近乎一样。
所以,他怨恨她离去,派人抓捕她时,她受的是那样的罪。他埋怨她带走金银却没带走婚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