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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前夫求我做皇后(穿书)》56、名字(第2/3页)
人的名字,心中止不住的泛出怒意。
正要命人将其架走了事,身后的九殿下忽而出声道:“罢了,我改主意了。”
她杏眼一瞥,勾着抹讥讽的笑,“南璃太子既然这么喜欢这处风景,就允他在这站着。”
“岳枫,你亲自陪着。”
岳枫听了擦了把汗,颔首称是。
“莫要再为难南璃太子,毕竟他现在病的神志不清。”
这?轻飘飘的一句,当众给了孟西洲最后一击。
他立在那,岿然不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在众人的拥簇下,莲步慢移,直至朱门紧闭,彻底消失在眼前。
“主子,您这是何苦?我瞧着,这?位九殿下不像世子妃……您这是想世子妃了,所以才如此……”李炎说着违心的话,不自知的擦了擦汗。
孟西洲并未言语,此时得了贺兰卿的允许,他好歹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这。
他不会走,他要等着青青肯来见他,听他解释。
他别无可选。
想到这,孟西洲不由得自嘲一笑,毕竟如今的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好在青青出身不凡。
好在她还活着。
如今找到了青青,一切便还有回旋的余地。
她还活着,真好。
凤阳宫内。
沈青青方才走了一身汗,遣人沐浴更衣后,便在池塘边寻了个清凉角落,放了个竹榻准备小憩片刻。
少时,赤月同一众女官端着冰镇的瓜果凉茶,还有数十本话本子,缓缓走至她的身边。
见小殿下正出神儿地给手腕抹着香膏,膏体抹了半晌,都未均匀。
赤月眉头蹙紧,不知道殿下是在为五皇子的薨逝伤怀,还是因为宫外的南璃太子。
她依
稀记得,小殿下当初是多么喜欢那位。
赤月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弯腰接过她手中的香膏:“殿下,让奴婢来吧。”
沈青青回神一滞,颔首道:“嗯。”
少时,赤月指着自己带来的东西,“殿下,这?是四皇子为新您送来的书卷,都是当下市坊中最炙手可热的话本子,让您解闷儿用。”
沈青青挤出个淡淡的笑,“四哥哥饱读诗书,他挑的话本子素来最重?剧情,一定好看。”
她随手拿了本放在上面的册子,旋即躺下,翻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看累了的沈青青在竹榻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混沌中,听身边的丫鬟窃窃私语着什么。
“在凤阳宫外等着的南璃太子昏过去了。”
“咱们金元六月末的日头最是毒辣,他不被热晕了才怪。”
“你说这人图什么呀?跟喝醉了似的,跑咱们凤阳宫耍酒疯。方才又一直叫小殿下别人的名字,
惹得殿下都不高兴了,真讨厌。”
“咱们家小殿下才不会把这?种无赖放在心上呢,你看看,赤月姐姐送来的一盘冰镇葡萄和话本子,不就让小殿下重?展笑颜了么。”
“不过你不觉得小殿下方才特别有气势吗,还是第一次见小殿下对人这?般冷漠严厉,看的我心口砰砰直跳……”
沈青青迷迷糊糊的听了个大概,她没睁眼,囫囵地翻了个身,就着回廊中穿堂凉风,再次睡去。
暮色将至,周围似乎起了风,耳边树叶沙沙作响。
沈青青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余光中,留意到身旁坐着个人。
“二哥。”她带着些许还未睡醒的奶音,唤他。
贺兰明纾正翻看沈青青下午翻过的册子,听她醒了,温和一笑,“醒了,饿不饿?二哥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酱鸭和小酥肉。”
“二哥这是要把我当猪喂了。”沈青青撇了撇嘴打趣着,她坐起身,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上多?了一条毛毯。
“姑娘家的胖一点没什么,二哥就是看不得你那般瘦,你知道当初在神庙瞧见你时,你瘦的有多?吓人么?”
沈青青淡淡一笑。
提到体重?,她不由得想到她在桂兰院生病时的模样。
如果二哥见到那时的她,不知道
会不会对瘦有个全新的定义。
“二哥来找我还有别的事吗?”沈青青察觉到贺兰明纾欲言又止,索性先问出口。
贺兰明纾淡淡一笑,“下午那事,我听说了。”
“哦。”沈青青把视线别过去,随口道了句:“二哥不会要责骂我不尊外宾吧。”
“想什么呢?小傻瓜。”贺兰明纾揉了揉她发间,“九妹素来乖顺,你这?么自然是有道理?的,二哥又怎么会说你呢,只会一直支持你的。”
“二哥知道了吧。”沈青青冷不丁的说了句。
贺兰明纾怔住,随即抬唇笑道:“知道什么?”
“那个南璃太子与我的事。”
沈青青见到孟西洲受伤的胳膊时,便猜测到下手的,大抵是二哥。
她那段卑微至极的过往,也只有二哥知道了。
“嗯,知道我打他,生气了?”
“他么,倒不至于让我生气,如今他对我来说,不过是个陌路人罢了。”
沈青青淡淡一笑,“但二哥以后还是不要如此了,如果这?件事让父皇知道,一定很难收场。”
一国的嫡长子出手揍了另一国的太子,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更何况,金元如今尚未立下左贤王,一切可能给二哥声誉抹黑的事,都有可能影响今后金元的命途。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最好的,我们金元的女儿,敢爱敢恨,从不用低头向男人示好,更何况如今九妹你是受天神眷顾的女子,更不能为情爱所困,如今图尔苏部连年干旱,我想请求父皇,将慰问灾民之事交由你做。”
“我的小妹,冰雪聪明,不该被困在深宫之中。”
沈青青蓦地一动,赶忙点头应下:“我自是愿意为父皇与哥哥排忧解难。”
“若是去了图尔苏部,那可没宫内生活优越,而且一别几月……”
“我不怕的,这?些同受灾的百姓比起来,又算什么呢?”沈青青一想到自己终于能为金元做些事情,颇为兴奋。
若不是之前受困,她又怎么会愿意成为那笼中鸟,池中鱼呢。
贺兰明纾见她一口应下,暗暗长舒口气。
如今五弟骤然薨逝,各方
势力重?新洗牌,普尔图木势必要风起云涌。
普尔图木城中一隅,坐落着一处幽静
典雅的小宅。
孟棠嬴坐在案前执笔落墨,他此时青丝垂落,一袭素色长衣垂地,看上去颇为清心寡欲。
少时,穿着常服的张内官紧步走来,低声道:“殿下,前几日驿馆内发生的事奴才已经查清楚了,是孟西洲在外遇袭,受了不轻不重?的伤。”
“不轻不重??”孟棠嬴眉头一撇,“这?是什么伤?”
“对方未曾在扎眼地方留下痕迹,所有的伤皆掩埋在锦衣之下。”
“看来是皇宫里的人动的手。”孟棠嬴默了片刻,继续道:“贺兰煜。”
张内官眉头一压,“奴才无能,这?些……尚未查出。”
“既是做的隐蔽,又怎么可能你想查就查得出,无碍,既知道是金元皇室下的手,那不就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么。”
孟棠嬴淡淡一笑,随即将手下的丹青完成最后一笔。
他换了只小号羊毫,在画中女子眸子上轻轻落下,完成点睛那一步。
他看着手下活灵活现的少女,不禁抬起来,凑过去闻了闻。
仿佛他如此,便能嗅到女子清新的发香。
青青素来喜欢用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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