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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40、第 40 章(第1/2页)
话题被人不知不觉转移了重点,齐母笑容僵了下,这时终于正眼打量了路采一下。
印象里萧远叙与人交际很有分寸,不至于冷漠,但也不会插科打诨。
这时候他和?路采互相调侃,却表现得非常自然,氛围融洽得挤不进旁人。
她有些惊讶,但没想太多。
路采收了声没再接话,齐母适时开口:“怪你妈妈不上心,你以前转学得那么频繁,一年也没回来几次,和?思星见不了面。”
她又遗憾道:“小时候你过来做客,还会帮忙管着他,现在两个人和?不认识似的。”
萧远叙冷淡道:“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你要是有空,当是给阿姨一个面子教教他,他天天抱怨演戏的事,我?听了都着急。”
“我?很久没有演过戏了,带不了别人。”萧远叙道,“这边的前辈很多,他要是愿意,有很多能学习的机会。”
齐思星打断道:“妈,导演在喊我?过去。”
虽然他在《走山》中落选,最后被安排了一个出场率很低的小角色,但背靠着家里,能够提供影视资源。
喊他的那位导演并不是刘导,而?是齐母的朋友,新戏让他担了男主。
“这些天剧组被你拖了进度,我?该陪你去道个歉。”齐母优雅道,“一起去吧。”
她随即和萧远叙点头以示离开,挽着儿子的胳膊走了。
路采望着齐母的背影,道:“有个事事能挡前面的妈可真好。”
萧远叙道:“有想照顾的人,能被别人照顾,都是很幸福的事。”
路采问:“你为什么经常转学呀?”
“也就转过五次,不算经常。”萧远叙道,“当我?心思野吧。”
路采道:“五次不算多?初中加高中一共就六年,你不要敷衍我?。”
萧远叙道:“没敷衍你,只是没什?么值得说的。”
路采干巴巴地“喔”了声,左顾右盼道:“叶灯怎么还不回来?”
“我?带你出去。”萧远叙道,“你在这里吃了人家两份布丁,走之前去和寿星打声招呼。”
他没领路采过去,但一直观望,确定路采能够处理妥当。
路采大大方方地祝福了几句,扭头与他对视,眨了眨眼睛。
那个举止奇怪拘谨、难以融入集体的少年长大了点,在萧远叙的眼皮子底下。
路采处理完这一边,去捞叶灯抽身。
论人气和?热度,叶灯在圈内能排前三。大明星人红事多,一来便是焦点。
有人和他聊剧,有人问他档期,还有的讨论着梁杭锐。
“你是真恨那姓梁的啊。”有位投资人搭讪,“因为他害得你被偷拍,差一点葬送了前途?”
圣诞节的风波是叶灯的雷区,别人没接话,知情识趣地散开了。
以免触霉头,他们特意离得远远的。
叶灯淡定道:“这次的事和?上次没关系。”
投资人哈哈大笑:“是么?”
“梁杭锐劣迹一大把,我?要搞他用得着等到这时候?”叶灯道,“再说偷拍能说明什么?”
投资人话里有话:“事情是被你们摆平了,但知情人可不少啊。”
叶灯好整以暇地回:“你知道什?么了?我?不是一个人过圣诞的话,另外一个人是谁?”
“这话就该换个地方慢慢谈了。”投资人道,“他是什么条件,我?也可以是什么条件。”
叶灯道:“我?怎么听不懂呢?我?都不介意您直说,您在怕什?么?”
这时,路采叫了叶灯一声,过来拉住了他。
“叶老师。”路采道,“说好了给我?讲剧本,我?等你半天了。”
叶灯心知他是帮忙解围,刚要顺着台阶下,又被投资人拦住。
投资人道:“你笃定我?不敢讲?我?早就知道了,你人前这么端着,实际就是个卖……”
在侮辱性的词汇被说出来之前,路采插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
叶灯瞥向投资人:“看您半天答不出个人名来,今天就聊到这儿吧。”
投资人轻蔑道:“你们不是分了嘛,你还仗着有他撑腰,说话这么横?”
叶灯道:“你到底在说谁?不放直截了当讲出来。”
路采听他底气那么足,心说,演技好果然厉害,装得和?真没这回事一样。
投资人半天挤不出个完整的名字来:“他姓周……”
叶灯拿出手机,联系人列表里输入了[周],跳出来一串名字。
他道:“您觉得是哪位?可以打电话过去,我?让他跟您好好解释。”
路采发现,投资人诧异地盯着某一行。
他顺着那人的目光瞄过去,那行写着:[周鸣庚]。
投资人神色不甘,却不敢更近一步,碰壁后转身离去。
“走吧。”叶灯道,“怂货,我?就知道他不敢讲。”
·
虽然投资人没有明讲,但他会背地里议论。
听众们转头继续嚼舌根,这事便转了几轮,传到了周鸣庚耳朵里。
周鸣庚从山城回到了澳城,一边听八卦,一边自娱自乐地玩牌。
有一种手法叫做seddeal,原理是用指腹做一个小弧度,把第一张牌翘起来。
放到牌桌上,能够鬼使神差地跳过第一张牌,给人发成第二张。
这类手法的难度非常大,可以称之为魔术,而?周鸣庚运用得熟练流利。
他咬着烟蒂,问:“叶灯被拉走了?哦,缠上他的是哪个傻逼来着,我?一直记不住这种小喽啰的名字。”
“老板啊,你该注意那个傻逼吗?那个傻逼就是个炮灰!”女人道。
周鸣庚道:“我?该注意什么?”
“当然是英雄救美里的英雄啊!你想想圈里有几个真好人?全都是精心算计和利益交换。”
周鸣庚沉思道:“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一个是投资人,一个是演员,帮后者总归不划算,所以你更要警惕了。”
周鸣庚发蒙:“他不利用叶灯,这不是好事?叶灯要给人发一面锦旗啊。”
“不图利才可怕,这样图的就是人了。”女人道,“你懂不懂?”
周鸣庚似懂非懂:“他对叶灯有意思?”
“您悟了。”女人说,“这人年纪不大,心机倒是深,玩这种英雄救美的情节,您猜猜叶灯心动的可能性是多少?”
她补充:“叶灯跟您分开了,这段时间正需要陪伴,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体贴的人,是不是会觉得您没什?么好的了?”
周鸣庚道:“我?和?他本来就不在一起了啊,他怎么想我的,关我什?么事?”
女人痛心疾首:“你就没一点男人的自尊心和?胜负欲吗?不想知道旧情人的新欢什?么样吗?我?调查过了,那个人绝非善类!”
周鸣庚感?觉女人在挑唆自己,自己还真的有被怂恿到。
“喝口水,喝口水。”他道,“你仔细说说。”
女人道:“那个人把关系搞得可好了,好几个人的综艺,叶灯只关注了他,之后还替他出头。”
度假村纸醉金迷,桌上摆着的杯盏都有讲究,精致瓷器内泡着新鲜红茶。
女人略感口干舌燥,话没说多少,兴奋劲很足,端起茶杯来一口闷了。
周鸣庚摸不着头脑:“这不就简单的互帮互助吗?既然叶灯上回帮过他,那他这次就说得通了嘛。”
女人道:“不不不,你要把这理解为打情骂俏。”
周鸣庚震惊:“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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