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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李木根的幸福生活》第1章 木根儿睡着了(第1/2页)
我叫李木根,是个七零后男的,具体出生年份是1973年。我出生在辽东的的一个不太偏远的县,说它不偏远是因为它距离省城挺近的,这里就叫它溪源县吧。
溪源县的来历是在它的境内有个溪源湖,具体先有的湖名还是先有的县名我也说不清。据说这溪源湖可是世界上最小的湖呢,这里我得给大家科普一下啊,湖是陆地上闭环、有一定蓄水面积,靠河水、降水或地下水补给的水域。这个溪源湖据说已经被很多专家鉴定过了,它确实是湖,别看它的面积在涨水的时候也不过四五十平方米。
我家不住在县城里,那时我家住在溪源县下属的一个叫红旗乡的地方。这个红旗乡以前也不叫红旗乡,叫红旗乡的原因我不说大家也都能猜得到。
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叫混河的小河,混河的水一点儿也不混,叫混河的原因是它最后流到一条叫混江的江里了,至于混江的水混不混,反正要比混河的水混。
混河上建有几座石桥,离我家最近的那座小桥叫积善桥,这桥可是有些年头了,说它是文物古迹一点儿都不为过。在特殊的年代,那个在雕刻有“积善桥”三个字的桥头被人给砸坏了,村民们把碎了的桥头给收集了起来,过了些年之后又用水泥把碎了的桥头给修补上了。
冬天的时候混河和混江都会结冰,我们那里的人很会在河面儿上玩儿,把塑料管儿从中间刨开套在脚上,我们叫它“脚滑子”,这“脚滑子”和现在的滑冰鞋差不多,轻便快捷,孩子们都很喜欢。至于冰爬犁什么的,这就需要大人们的协助才能实现了。当时如果你拥有一个冰爬犁,就和现在拥有新款手机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夏天相对而言就没什么物质上的差别了,因为到河里游泳根本用不到什么装备,家里的大人也不拦着,就当是家里的孩子去河里洗澡了。孩子们下河洗澡的时候还能顺便抓点儿小鱼小虾什么的,这在那个副食紧缺的年代可是难能可贵啊!我们那时候想去河里玩儿,一般都跟家里的大人说是去洗澡,这么说一般都不会被拒绝。
我的家乡很美,人们常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爸我妈长得都还可以。特别是我妈,当年可是红旗乡的一枝花呢。相对于我父母来说,我的长相基本上没继承他们的什么得过去,可是作为‘‘一枝花”的儿子长成了我那样儿,还真是挺难为情的。
那时候各家的生活水平都差不太多,不像现在这么悬殊。那时候没有电视也没有智能手机什么的可供娱乐的东西。娱乐项目虽然少,并不代表人们就不扯淡,于是男人们有了时间就玩纸牌打麻将,女人空闲下来就三三两两地唠家常。唠家常这词儿还算文雅,“扯老婆舌”是那时候通用的说法。
我现在对“扯老婆舌”比较反感,之前是我不懂事儿,当我知道了我的名字“李木根”的来历的时候,就不由得我不反感了。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因为我的天生不丽质,再加上我妈是名声在外的“一枝花”,各种不靠谱的流言蛮语就开始散播了起来。我不想复述那些让我恶心的言语了,只想说那些话的目标都是一个,就是说我不是我爸李卫国亲生的。
常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一枝花”张盼娣同志虽说和乡里的知青处过一阵子对象,可那都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和孩子他爹根本扯不上啥关系。可是谣言说得多了,李卫国同志就有些信以为真了。
出生三个月后就该正式给孩子起名字了,这是我们这边儿的民俗。我妈对我起名字这事儿挺积极的,反观我爸那头儿就没那么主动了。
“卫国,咱儿子叫啥名儿啊?这马上就百日了,没个名儿咋行啊?”张盼娣还是没耗得过李卫国,先开口问了。
“啥名,,,叫着有特点就行,好名不见得有啥好命!”李卫国也是没啥好主意,或者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那可不行,这孩子的名字可不能马虎了,这要跟着他一辈子呢!”张盼娣有些不高兴了,“你爸妈生你的时候给你起个赖名儿,你愿意不?”
“名字就是个符号,起啥样能咋滴!我叫李卫国,可我想去部队人家都不要我。你就更不用提了,你说你叫张盼娣,你盼来个弟弟了?”李卫国肚子里窝火,就只好嘴上会气。
李卫国前两天儿听说县里新成立的炼铁厂招工,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报了名。没想到报名的时候遇见了外乡的几个同来报名的人唠嗑,李卫国听他们竟然唠到了一枝花张盼娣的头上了,这让他很是不爽。李卫国报了名就离开了,他可不想让那帮人认出来,更没有心情去听那些人胡咧咧些啥。
“你是一家之主,这个孩子是你儿子,你爱给他起啥名就起啥名!反正你得给人家一个名字!”张盼娣也来了脾气。
“那就,那就叫李木根吧,铁木真的木,根深蒂固的根,这名儿既大气又接地气,多好啊!”李卫国见张盼娣动了怒,自己也就软了下来。
张盼娣对“李木根”这个名字相当不满意,可话既然说出口,是她让李卫国起的名儿,自然也就没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铁木真他老人家暗中相助,我有了名字的第二天,我爸张卫国就接到了去炼铁厂报道的通知。通知是乡里的人特意送过来的,而且还特意用一个红纸包着呢!
“你看我说啥来着,你这就是脱了你儿子木根的福了,要不然工作能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啊!”张盼娣看着通知书不离手的李卫国说。
“托了他的福,我看啊,我是托了老祖宗铁木真他老人家的福了!”李卫国的心情很好,“你还别说,这孩子来得可真是时候,我们这叫什么,叫双福临门!”
“拉倒吧你,蒙古人多了去了,咋滴就你和人家铁木真家有亲戚啊!”张盼娣有些不屑地说。
这里声明一下,我爸李卫国的民族是汉族,虽然据他说他有蒙古族的血统,可他和我的,还有我妈的民族都是汉族。
我的百日宴和我爸的庆工宴(庆祝有工作)办得很隆重,虽说我不可能记住当天的盛况,可后来听我妈给我说过那天的情景,那可是李卫国和张盼娣两个人扬眉吐气的一天啊!
我家比别人家还算富有一些,因为我们家有一台大收音机,我们那时候管收音机叫‘‘戏匣子”,这个不难理解,就是能听唱戏的匣子呗。
一说到唱戏我可就思绪良多,因为我就是和我妈一起去庙会看唱戏的时候,被人给领走了,离开了我日思夜想的家,想家还是次要的,在我离家那几年,我主要还是想我妈。
我四岁的时候庙会这个传统项目还不能明目张胆地举行呢,我记得那年三月末的一个星期天上午,我妈很神秘地对我说要带我到庙会上看戏去,还说要去看戏匣子里的戏,不只是听声,还有真人表演。我那时候知道什么啊,我妈说啥就是啥呗。
我本来说话就要比别的孩子晚一些,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含糊不清,这种情况在我们那里叫做“大舌头”。越是说话不清楚,我就越是不想和别人说话,因为说了之后他们都会笑话我的。那时候我的乐趣儿不是玩儿就是听戏匣子,老妈说庙会唱的戏要比戏匣子还要精彩,你说我能不动心么!
那天是个大晴天儿,而且天还不算太冷,这样的天气在北方的三月末可不太多见。我妈张盼娣怕我冷,特意把我脱掉了的厚棉衣又找出来给我穿上了。我身子是暖和了不少,可是衣服穿多了爱犯困啊!
据老妈说那天她看戏看得太入迷了,甚至于把我都给忘了。还说我当时对她说要去撒尿,就离开了她的身边,这一离开可就是五年的时间啊!
就在我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解决完了个人问题回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就被几个卖膏药的人给吸引住了。卖膏药的那几个人挺能说的,我因为口齿不太伶俐,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词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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