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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的男友是世界冠军》第七十一章:礼物(第1/1页)
正在楚怀歌望着雪花出神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他听到咔塔按快门的声响,楚怀歌心里一惊,警惕地望向白光闪过的地方,这种时刻,要是被拍到,岂不是又要上头版了。
楚怀歌推着轮椅就朝着白光处冲了过去,可是没看到什么小报的记者,反而是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正举着相机在拍他们,然而楚怀歌心里还是很不爽,正要上前去质问,对方反而笑着赶上来打招呼。
那人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中文说道:“你们好,我系美国kongphop杂志社的摄影记者,”他毕恭毕敬地双手递上他的名片,
楚怀歌本能的就想拒绝,他的这张脸不能随便出现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国外的杂志上,“对不起,不行,我们……”
他转着轮椅就要拉高临风走,然而高临风从本子上抬起头,朝着对方笑了笑,“苹果没有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帮我们写一句祝福吗?”
pete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地点了点头,“我可以不要苹果,给我本子。”
他拿过高临风手中的本子,用英文写道:aseveandas。
作为回报,高临风拉着不情愿的楚怀歌站在那里,任pete拍了一组照片。
高临风将写满祝福的本子放进楚怀歌的怀里,又从自己怀里换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楚怀歌,
楚怀歌有些莫名地望了一眼高临风,又看了看怀里的本子和盒子,
“这是?”
“圣诞快乐,怀歌,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快打开看看。”
楚怀歌在高临风亮晶晶的希翼目光里打开了盒子,原来是二只一模一样的腕表,黑丝绒面的表盘上镶着十二颗亮闪闪的细钻,像极了琉璃屋顶黑夜的星空。
“来,帮我戴上。”高临风朝他伸出手。
楚怀歌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就要帮他戴上,看盒子上的logo还有表面的设计,想必是高临风专门订做的,价值不菲。
只是表还没戴到他的腕上,他又一脸泄气地嘟囔了一句,“不是这块,是那块。”
楚怀歌左看右看,这二块表都长得一模一样,“有什么区别吗?”
高临风无奈地指了指表的背面,这时楚怀歌才想起来去看背面,原来他手里这块表的背面刻着高临风名字的字母,glf。
想必另一块是刻着他的名字。
楚怀歌有些心虚地又换了一块,郑重地帮高临风戴上,接着他又很乖顺地伸出手去,任高临风把那块腕表给自己戴上。
高临风这时才舒展开眉头,轻轻在楚怀歌耳边道:“我们要在无限的时间里,用有限的生命相爱,怀歌,加上pete的祝福,正好三百六十五个,这样,我们以后所过的每一天都会有人祝福,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说罢,他推着楚怀歌的轮椅欢快地在地上转了一圈,像极了一个快乐的孩子,飞舞的雪花飘落一身,像是天空送出的无声祝福。
时间也似乎就这样静止在了这一刻,他听到他们彼此的心跳声,那么努力,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广场的灯光,圣诞的音乐,还有那些每一张写满祝福的脸,都深深地刻进他的心里。
等他们回到医院,已经是凌晨二点了,高临风照顾楚怀歌吃了药,不一会,楚怀歌就睡着了,对于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折腾到现在,已经是楚怀歌的体力极限了。
高临风早上要乘飞机去市参加比赛,不能再在医院陪楚怀歌,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医院,临走前,他还给马敏发了个信息,希望她能
早点过来照顾楚怀歌。
等第二天马敏赶到医院时,楚怀歌还苍白着一张脸睡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又消瘦了一圈,她也忍不住心疼。
虽然李勤华一直嘱咐她不要告诉楚怀歌绑架案的事,奈何架不住楚怀歌的软磨硬泡,她还是全盘抖了底。
那晚绑架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刑文。
也正如马敏所料,当时开机仪式上,在二楼弄掉琉璃,想要砸伤楚怀歌的也是他,至于原因,马敏没细问,李勤华也没说。
刑文因故意伤人罪,被判了半年,李勤华虽然气头上说让刑文牢底坐穿,但最终还是收回了上诉权,维持了最轻的原判。
五日后楚怀歌出院,李勤华来接他,楚怀歌刚在车子上坐定,就让马敏开车到监狱。
马敏透过后视镜瞧了一眼李勤华的面色,又看了一眼楚怀歌,不敢确定是去还是不去。
楚怀歌见车子未动,马敏还在暗底里征询李勤华的意见,顿时便火大了,“马姐,你是我的助理,不用听他的,走,去a市监狱。”
李勤华无奈地朝马敏点了点头,马敏才发动了车子,接着楚怀歌一声脸,就朝李勤华来了,
“我说李总,我是受害人之一,难道没有资格知情吗?即使死,我也想当个明白鬼。刑文那小子,为什么针对我?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他?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明白。”
李勤华叹了口气,没再言语,车子出医院一直往前,向着a市监狱而去。
楚怀歌住了十几天的院,总算是恢复,李勤华一直不说,他就一直憋着这一股的怨气,想要出来去找刑文讨个说法。
a市的监狱就在a市的最北边,离之前《追爱》剧组盘踞的聚焦影城很近,监狱的高墙大院与外界隔着一层天然的白桦树林带,位于a市的北郊。
李勤华去办理了探视手续,狱警刚把刑文带出来,楚怀歌便一步冲了上去。
他隔着窗子抓着电话就吼上了,“刑文你个臭小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非要置我于死地?”
李勤华站在他的身侧,扶着他,怕他刚出院,一生气别又晕过去了。
然而隔着窗子的刑文,却完全没有作为罪犯的自觉性,他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我就是后悔当时心软,否则你也不会站在这里来质问我了。你要问为什么?楚怀歌,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都没看新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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