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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霸道总裁一见钟情》第十七章 心疼(第1/1页)
从心底蔓延开来的耻辱感逐渐贯穿全身,侵入骨髓的恨意快把他的理智吞噬了。
管家带着医生走出房间,南笙支撑着爬起来,一步一步走进浴室。滚烫的热水浇下来,白皙的皮肤很快变的通红。
南笙拼命冲涮着身上的印记,遍布全身的吻痕在被冲的通红的皮肤上显得不再那么明显。
“这么讨厌我?”严冽的声音传入耳朵,南笙瞬间哆嗦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南笙在害怕,他害怕被严冽看穿心思,他怕严冽会让他更难堪。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故意不回答?”
“没,没有。”
南笙愣在原地,滚烫的热水不断的冲涮着身体。
“把水关了。”严冽看南笙没有动作,慢慢皱起眉。
南笙慢慢伸出手关闭花洒,赤身裸体的站在严冽面前,严冽拉起南笙的手腕,让他靠近自己。
南笙盯着严冽的拖鞋,不敢抬头看他。
“不烫吗?”严冽扯下浴巾轻轻擦着南笙的身子。南笙愣在那里,由着他的动作。严冽擦的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了几处被南笙擦破皮的皮肤。
“还疼吗?”严冽细心的拿了一条新浴巾裹住南笙的身体,“来,我抱你。”
“不用了。”南笙本想拒绝他,却在被严冽横抱起的瞬间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你太瘦了。”严冽抱着南笙,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瘦的让人心疼。”
南笙愣了一下,不知道严冽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南笙只希望严冽能早一天玩腻了他。
严冽塞了塞南笙的被子,温暖的手掌抚上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吧?”
南笙躺在被窝里,静静的看着严冽,眼前的人和昨天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严冽好像又变成了南笙仰慕着的华夏总裁。
在没见过严冽之前,南笙曾经无数次猜想过如果有一天见到严冽,他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在什么样的场景下去见到他。
严冽在财经期刊上为数不多的访谈内容,南笙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财富地址周刊出过长达10几页的华夏的发展进程,其中更是详细介绍了二十岁的严冽独揽大局,扭转了因为华夏创始人去世引发的家族内部财产纷争,以及纷争丑闻下的一系列问题。
期刊中严冽一身丧服站在葬礼队伍中,那时候的严冽就和南笙现在一样大。
南笙看着期照片中的严冽觉得他严冽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是经历了家庭变故咬牙撑下来的可怜人。
南笙想如果有一天如果他能进入华夏的话,一定要努力成为严冽的左膀右臂。
结果,真的见到严冽,南笙做梦都没有想到严冽却成了他拼命要想摆脱的人。
“我想回剧组,可以吗?”南笙小心翼翼的问。
“这么着急回去?”严冽看着南笙怯怯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神有几分宠溺,“你怎么也不问问,你求我的事,我都办妥了没有?”
“我相信严总不会是出尔反尔的人。”南笙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顶撞他的话竟脱口而出。
严冽嘴角慢慢上扬,伸手捏了捏南笙的脸颊轻笑一声说:“你明白就好。”
“南笙啊……”严冽看着南笙的眼睛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嗯?”
南笙低着头不说话,他不知道严冽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但是如果严冽提出让他作他的情人,南笙认为他应该难以接受。
严冽慢慢坐下来低头注视着南笙,“你知道吗?我很喜欢看到你害怕我的样子,我不知道这么为什么,但是看到你胆怯的眼神总让我想去靠近你。”
“南笙啊,为什么跟我说不再联系,我想了很久始终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你会这么讨厌我。”
南笙抬起头看向严冽,南笙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严冽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失落。
“换做谁被强迫去做那种事都会被厌恶吧。”南笙轻轻地说。
严冽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南笙低着头没再看严冽。
“等我一下。”严冽站起身走向书房,南笙看着严冽的背影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早上你来我这里我看你好像很喜欢这些书。”严冽把手上的三本书递给南笙,“陈建文教授那里我已经派人去解释过了,不过他老人家最近忙着指导弟子论文好像根本没有注意过你的那些新闻。”
南笙接过严冽手上的书吃惊的看着他,他没想到严冽会如此细心。
早上严冽注意到了南笙好像很想看他放在桌子上的书,他看到了南笙很想翻开来看却始终没敢拿起来。
南笙不知道那个时候严冽看着他的眼神是有多温柔。
“我还有个会要开,下午我让赵森送你回去。”
南笙低着头看着手上的几本书,眼圈慢慢红起来,翻开有些泛黄的书页,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严冽做过的笔记和备注。
南笙看着书页上严冽对上面的运营实例提出的见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冰凉的泪水一颗一颗砸下来染湿了那些笔记。
曾经何时,南笙也会在书上涂涂画画,就像严冽这样。
可是,现在两个人却已经是背道相驰的两个界面,就像是被设定好的两个平行线永远都不会相交。
严冽的出现并不在严冽的预料之中,却扰乱了他平静的步调,强行的挤进了他的生活。
明明就不可能被依赖为什么却要做出可以去相信的假象。
他不知道严冽为什么会送他书,为什么会去看他,为什么拼命想把他留在身边。南笙知道他不能依靠严冽,不能对他产生依赖,不能对他产生期许。
因为严冽不可能只属于他,他怕有一天他会因为自己的依赖和期许慢慢剥下自己坚硬的外壳,到那个时候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南笙没有拿走严冽的书,那是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不敢要。
南笙回到组里已经临近旁晚,雨后的夕阳火红一片映满天空,南笙望着天边血色的晚空,积过雨水的浅浅水洼倒映着南笙的模样,微风下微波划过,他快要看不清自己了。
回首间,他好像得到了一切,又好像失去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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