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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提着菜刀走天下》第二十一章 送命题(第1/2页)
第二日清晨,云初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看见趴在桌子上一脸憔悴补眠的花千树,有点心疼。
这孩子,昨晚上去抓老鼠了吗?看着脸色这么差,黑眼圈都要到嘴角去了。
云初从楼上把外搭拿下来给他披上,早上露中,还有些湿冷,坐着一会儿怕会手脚冰凉,还是披上省的感冒。
也就去厨房净个手的功夫,就看见风满楼脸色不虞地把衣服拎起来。
云初赶紧拉住他的手,瞧着他,小声道:“你给他披着呗,受凉了怎么整。”
“练武之人,身体阳刚之气重,哪儿那么容易受凉?”风满楼拎着衣服不动,“况且,拿你的衣服披算什么事儿?要披也是用他自己的衣服。”关键,我爱人的衣服我都没有披,凭什么这个臭小子披?
“就是披件衣服而已。”
“披个衣服也不可以。”
“凭什么?”
“凭我不高兴。”
这边花千树在云初给他披衣服时就已经醒了,本来心里满是欢喜,结果叫风阁主这飞醋吃的哭笑不得。
他睡眼惺忪地起身,打断了这二人的对峙:“我回房去睡了,你们也不用吵了。”
云初没有做饭,他今儿早上格外想吃豆花,也不想掌勺,就拉着风满楼在路边摊坐下吃豆花。
云初十喜欢吃咸口的,不过他这时候问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风阁主,你觉得是甜豆花好吃还是咸豆花好吃?”
这道题风满楼做过,之前与皇上商谈时(实际上是单方面被传授情侣谈话技巧)皇上他老人家有提到过关于甜咸豆花,甜咸粽子之争,当时他老人家还非常义愤填膺道:就因为我是北方的吃甜粽他是南方的吃咸粽,就因为这个,端午节他叫我睡侧间!端午佳节啊!他怎么忍心!
风满楼:实际上是烦你烦的不行找个借口把你支到一边不要老是粘着人家而已吧。
后来经过两个人有建设性的讨论后(实际上是皇上他老人家一个人自问自答。)拍定了如果爱人问这个致命问题该怎么答。
答题格式:不指出偏好,将话题引向对方。譬如:我倒是没什么偏爱,就偏爱你。
不仅完美避开致命问答,还能表白一波,真的是一举双得。
“其实我对于豆花没有什么偏好,我更偏好你。”风满楼低着嗓子,一边说着,一边剥着茶叶蛋。
他其实也不好意思说这句话。
云初看着他,备着土味情话雷了一下,脚趾差点在地上给他抠出个长城连带天山山脉。
他咳嗽一下,掩饰了自己不自在的样子。
低头猛吃。
二人吃过饭,又一次登门拜访,这一次则是有备而来。
不过不是在府衙,而是在太守府邸,直接用九州阁在府衙的线人,搜家。
把这封有关大坝的密函,“堂堂正正”地搜出来。
这边的武太守,一夜笙歌,光着膀子还睡得正香,几个女子在他的床铺上的犄角旮旯缝隙里以扭曲的姿态睡着。
谁叫他体型过于硕大,这床也是委屈了他了。
家仆从门外踉踉跄跄地闯入,也不打声招呼,就直接进来。
“家主,家主!官兵来上门搜查来了!”
这时候武清睡得正香,起床气极重,不满地翻了翻身子,嘶哑着早晨还有些沙哑的嗓子:“叫他搜!”
那家仆被吼得一缩,只好悻悻地关上门。
跑到门口去通报:“我们家主还在睡觉,他叫你们搜。”
门口的云初风满楼,负手站立,气势十足。
身后跟着的是几个睡眼惺忪的衙役。
云初一听,抚掌大笑:“诸位听清楚了吗?这可不是我们强搜的,是他自己要让我们搜的。”
他笑着一瞥一旁的风满楼:“风大人?”
风满楼接收到来自云初的暗示,大手一挥,平静道:“搜。”
后面的官兵有些犹豫,毕竟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这要是秋后算账,可是完蛋了。
云初则是笑盈盈地,背着手,在原地少年气地转了半圈,提醒着:“都轻拿轻放,别把咱们太守价值千金的东西给弄坏了。毕竟以后若是进去了,这些东西还得充公。”
云初见几个人还不动,假装愠怒:“没睡醒的都去打几个板子就清醒了!我看谁还困着?!”
风满楼看着他那仿佛以为自己很严肃其实很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笑意,头一偏,催促道:
“还不快去?”
衙役们鱼贯而入,开始了翻找。
这边武清还在美妙的回笼觉里,刚想着怎么去花式摸小姑娘的手,叫一群叮铃咣当的吵起来。
心情不悦到极点,匆匆穿了衣服就出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叫他目眦欲裂。
他家的东西,叫一群衙役一个一个翻找,虽然动作已经放的很轻了,但是搁谁,谁心里也不舒服。
“你们是哪里来的?!疯了!敢查我长泽太守的家?!”
“我说敢就敢。”云初在一旁的石桌椅上坐着,不知道哪里拿的一把扇子,上面写了六个字:不服来打我啊。
武清气的脑袋上直冒烟,但毕竟是个当太守的,脑子还有点管用。
他一甩袖子,怒道:“云大人,风大人,二位也太肆无忌惮了吧,简直是枉顾王法!”
云初来了兴趣,扇子啪地一收,笑着问:“请问武大人,我二人哪里肆无忌惮,哪里枉顾王法了?”
武清指着一旁搜家的衙役:“不分青红皂白就随意搜查朝廷地方官员,没有请示上级此乃枉顾王法!你们二人从来到本省就不断抹黑诋毁诋毁本官!是不是肆无忌惮!”
呦,今日这嘴皮子还挺溜。
云初换了一个坐姿,将双腿叠放,显得从容不迫。
“武大人还记得圣旨上是怎么说的吗?便宜行事,便宜,你懂吗?”
便宜行事就是将所有的权利下放给这个官员,他可以调遣这个省所有的资源,以方便他的调查。
武清还记得,脸憋得通红,看来是还在想如何去反驳。
他左右来回踱步,衣袖甩的哗哗啦啦的,还没等他走了几步,就见一个衙役拿着一个密函,赶紧跑过来。
“报!找到一封密函!”
武清看清密函,脸色大变,扑上前去,想去捞那个密函。
叫云初灵活地一躲。
“武大人不要这么着急嘛,我知道你想看。”云初看着玩笑,却冷着脸。
他打开密函,扫了一眼,然后递给风满楼让他去看。
这边却是冷笑一声:“武大人,解释解释吧。”
武清赶紧跪倒在地,仿佛是无辜的样子:“大人,这封密函我确实不知啊!”
还想抵赖?!云初真的是被这个人的厚脸皮惊到了。
“武大人,你可不要在本官这里装疯卖傻!说,这封密函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里!”
武清伏着,还是大声地喊冤:“下官真的不知!一
定是有人想陷害下官啊!”
云初冷笑:“哦?是吗?那武大人为什么想要去截取那个密函不让本官和风大人看呢?”
“这个……我是怕密函上有写对下官不利的信息,恐影响大人英明神武的判断。”
云初目光如炬,咄咄逼人,厉声喝道:“你怎知这折子里写了有关于你不利的信息呢?!武清,我再问你,你是否知道私建大坝一事!”
武清抬头,想要求情,叫云初又喊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在回答!”
“下官!”武清无辜地大声回答,“下官确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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