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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大佬心尖小甜夫》第14章 “病人需要休息。”(第1/1页)
“很抱歉,宋先生,您没有权限探视阮先生。”护士满脸歉意地对导诊台外的英俊男人说。
这家私人医院不对外开放,其特殊性在s市上流圈子里人尽皆知,规矩大得很。
任你家有泼天的富贵,只是要到了这儿,也得乖乖按规矩办事。
宋铭轩也清楚不能硬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通过这道关卡。
自从上次在酒吧里不欢而散,宋铭轩就再也没能联系上阮清澜。电话永远打不通,微信消息和短信也不回。
据手下人传来的消息,阮清澜那晚上了一辆劳斯莱斯,这辆车连车牌都是极其嚣张的连号。
他顺着车牌号去查,却查不到车主的信息。
宋铭轩找到阮清澜的出租房里去,还没上楼,就看见停靠在树下的那辆连号劳斯莱斯。
急救车向这栋老旧的居民楼疾驰而来,急救车的警鸣越来越近,直至居民楼下,车身彻底停下。
天气预报显示今日无雨,但灰暗发白的厚重云层笼罩着这片区域,如不祥的预兆,连同前面急救车的一起,让宋铭轩心生恐惧。
急救车内,医护人员手脚利落地推下一张担架床,与居民楼楼道口冲出来那道抱着人的高大身影会合。
担架床上昏迷不醒、满脸是血的人赫然是阮清澜!
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微凉,落在脸上,惊醒了怔愣着站在原地的人。
宋铭轩跌跌撞撞地奔上前,却被围起来的医护人员拦下。
医护人员语气急切:“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的工作!谢谢配合!”
宋铭轩想跟他们说,自己和病人是朋友,想跟着急救车一起去医院等消息。但过度震惊下,他无法清楚地表达自己的诉求。
他甚至没有看见将阮清澜抱下楼那个男人的正脸,急救车便合上了门。
只是在门合上的瞬间,从门缝中,宋铭轩和男人对上了眼神。
那道眼神冰冷,又饱含着嘲讽意味,仿佛在说:你来晚了。
得知阮清澜的出租屋内发生过什么之后,宋铭轩承认自己确确实实来晚了。
他也后悔了。
其实宋铭轩早两天就后悔了,他后悔当时没有把阮清澜留下,任由秦君浩动手,没及时拦住,生生让阮清澜跟别人走了。
他更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来得早一些。
否则阮清澜何至于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短暂的沉默过后,宋铭轩提议:“要不然你打内线到我朋友的病房里去,让我跟他通电话,这样来确认我的身份,可以吗?”
“这”
宋铭轩气度不凡,瞧着不像是来闹事骚扰病患的,而且也不是没有这种先例,只是比较少,护士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好吧。”
“谢谢。”宋铭轩露出个得体的微笑,心中的焦躁缓解不少。
护士开始拨线,通话还没开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掉了。
她皱眉,抬头:“先生,请不要随意”
傅铮冷淡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病人需要休息。”
护士噤声,不敢为自己的过错辩白,忙向傅铮致歉:“对不起傅总。”
她致歉的对象却没有分给她眼神,而是与这位据说来探望的宋先生四目相接,两人眼神对视的瞬间,火光四起。
宋铭轩这才见到了那辆连号劳斯莱斯的车主正脸。
傅铮。
他认得的。
这个男人只比他年长几岁,却早已经是金融大鳄上赶着都要合作的对象,他父亲见了也得礼让三分。
宋铭轩捏紧了拳头。
-
“你事情办完了?”晏修齐错愕地盯着推门进来的男人。
离他叮嘱完自己去看病房那个小孩儿到现在才多久,未免太快了点。
“嗯。”
“你们公司那群老家伙开会什么时候这么简洁了不对啊,今天不是周一,不是高层周会。”
傅铮锁上办公室的门,点了支烟:“一点私事,和公司无关。”
“什么事急成这样,那小”眼看傅铮灼灼如火的目光透过烟雾钉在他脸上,晏修齐忙改口,“阮清澜,阮清澜。”
“他才从昏迷状态清醒过来,你就忙着出去了。”
晏修齐暗地里吐槽傅铮腻歪,随口一说:“该不会是去教训把阮清澜弄成这样的人了吧?”
傅铮没说话,只是看他一眼,坐到了沙发上。
晏修齐这下是真惊了,长腿抵住桌子,椅子转了一圈,整个人弹起来:“卧槽,我只是随便说说。真的?!”
作为傅铮的半个大学同学兼多年好友,晏修齐深知傅铮“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秉性。
要是单纯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就罢了,但阮清澜的伤势摆在那里,送来医院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他生怕傅铮做出什么大事来。
虽说奔三之后傅铮收敛了很多,可毕竟是本性,刻在骨子里的,谁又能说得准?
晏修齐忍不住提醒:“你可别太过火。”
傅铮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
晏修齐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
他真的特别想知道阮清澜究竟是哪路神仙,竟然能勾得傅铮这么腻歪?
那小男孩儿到底哪里好了?
“你太夸张了吧”晏修齐随意翻看自己病患的病历。
边看,他边回味傅铮说的话,不自觉地摇头,似是仍不敢相信这是傅铮能做出的事。
傅铮避而不答,问:“他怎么样了?”
“轻微脑震荡,他的主治医生说情况稳定,我去的时候他睡得很香。伤口愈合之后需要拆线,眉毛上面会留下一道疤,不过很小,不影响美观。”晏修齐下意识回答,回过神来简直对这个男人无话可说,“你这么关心他,一回医院就往我这儿跑什么?”
傅铮弹了弹烟灰:“病房不能抽烟。”
晏修齐:“我这里也不行!”
傅铮抬头看了眼晏修齐办公室的排气扇,又将烟按灭在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意思显而易见。
“这么心疼,连烟味都舍不得让人家闻,怎么不把烟戒了?”晏修齐怼他,又想起来傅铮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基本上和戒烟了没差,好奇道,“你不是戒烟很久了吗?”
“不算。”傅铮想起在住院部楼下遇见的人,眼神暗下来,“碰上心烦的事,偶尔抽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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