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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似药瘾》21、第 21 章(第2/2页)
妈，今天我考试就结束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我想在这边找份工作。”
良久的沉默，舒望有的声音飘过来，那是她的爸爸，有血缘关系的亲爸爸，曾让舒眠一度怀疑自己的亲人。
“妈，我爸说什么？”舒眠其实听清楚了，舒望有的刻薄语调，她再熟悉不过了。
他说：“你死外面得了。”
一字一句，她都熟悉的不得了。舒眠看着屏幕那边周婉转过头对舒望有欲言又止的嘴，什么也没讲出口，不管是对舒望有还是对舒眠。
周婉很快像是没听到那句话一样，和舒眠说：“你明天回来吧。”可舒眠无法当这句话从来没有听过。
即使她做好了脸皮比城墙厚的准备，可脸皮它也不是城墙，它禁不住锋利的刀刮刺。母亲话里无奈更多，舒眠缓了好一会儿：“行。”
夜里她总是感觉自己像是睡着了可还是有意识的想着那些糟糕破烂，所有精力被耗尽，已经凌晨两点多，她强迫自己入睡。
缓缓流动的血液逐渐沉重，讽刺冷漠的口吻不停在耳边盘旋，挥之不去。嘴角的血迹、挥起的手臂，没有闪躲的身体昭示着脆弱的血缘关系。
即使视而不见也抵挡不住血缘存在的事实，她被折磨的也不止是残破，妈妈周婉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中总是有一丝无奈：“舒眠，你爸爸是爱你的，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
从她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任他发泄情绪的工具，妈妈这句话也是从那时起一直伴随着，一旦他有什么举动她就弄出这套说辞。
舒眠像是永远知道她们的下一步要对她做什么，折磨人他们是最擅长的。自己什么时候忍受不住她是不知道的，她在这件事情上面好像没有底线，就如同他对待她一样，仿佛她没有尊严。
不到二十四小时，她觉得过的异常的快速，即使这样难熬，她也觉得抓不住一样，下午四点多她就开始不停的倒车，从学校找到开去回家的车。
那是一条宽大的马路，长长的斑马线几乎没有行人，那辆特别的客车停在一家牌子都掉了一半的超市门前，周围的雪化了，被踩成黑泥水，舒眠拖着行李熟练的提上客车。
客车前面的一张纸字迹清晰的印着中线镇字样，那是她回家的方向，是通往她回家的唯一方式。
她坐上车，有些迷迷糊糊，她晕车趴在了前面座位的椅背上低着头，等了很长时间车才准备开启，逐渐的开往高速。
一路畅通没有颠簸，两旁光秃秃的树快速从眼前划过，还有白色的线，舒眠睁开眼看着脑袋像是爬进了虫子，啃食着她的神经，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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