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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撒些灵泉水。

    魏循牵马走到腿直,他仰头问明玉:“你就没想过学骑马?”

    还真没想过,不过明玉愿意学,毕竟总让魏循牵马怪累的。

    她朝魏循笑道:“想学,你教我?”

    魏循倒是想教,可头顶盘旋着玉爪,身后跟着骑兵,他有贼心没贼胆。

    就算是太监,他也不敢。

    可这一幕还是被闻讯赶来的多尔衮看见了。

    多尔衮正在河边操练水军,听说明玉在去田庄的路上引发了灾民暴动,当即收兵,来不及换下被水打湿的衣服,一路飞驰。

    结果来晚了。

    现场尸体横七竖八,其中有几个他看着颇为眼熟,还有那些人独特的死法,似乎也并不陌生。

    他让人把其中几具尸体抬回军营,查一查死者的身份来历,还有杀他们的人所用的兵器。

    如果他猜想不错,应该会有一些收获。

    多尔衮把调查的方向说了,翻身上马赶往温泉山。

    站在田边正好看见魏循牵马回头对明玉说了什么,明玉闻言笑起来,魏循笑着又补了一句,明玉笑得更厉害了,杏眼弯弯笑成了两弯小月牙,唇边现出一个梨涡,非常非常甜。

    明玉也对他笑过,在各种场合,他都没发现她有梨涡。

    相比之下,上午在宫门口见他时的笑靥如花,就显得非常非常假。

    像演戏。

    多尔衮握紧马鞭,指节捏得咯咯响,头晕,浑身发冷,喉咙像烧着了一样,让他想起之前病重的那段日子。

    拨转马头想走,坐下马忽然打了一个极其响亮的响鼻,打完响鼻还不算完,居然原地抬蹄嘶鸣了几声。

    多尔衮:“……”这马成精了?

    又是响鼻又是嘶鸣果然引起了对面两人的注意,多尔衮索性驱马过去。

    不管多尔衮刚才看见多少,魏循都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王爷,福晋想学骑马让奴才教,奴才骑射都不精通,怕摔着福晋,还是王爷来教比较合适。”

    多尔衮看向明玉,发现明玉也在看他,明玉并没提学骑马的事,而是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魏循这才察觉不对,赶紧闭麦。

    多尔衮冷着脸不说话。

    之后明玉又发现了更多细节,比如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头发也没全干。

    浑身湿漉漉的骑马过来找她,把自己折腾病了,问也不回答,又是闹哪样?

    明玉无法理解多尔衮的脑回路,只得下马走过去:“今天别回军营了,跟我坐车回家。”反正灵泉水也撒完了。

    古代着了风寒也会死人。

    多尔衮既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队友,她现在还在多尔衮的船上,这条船可不能这么快就沉了。

    见明玉关心他的身体,还说要带他回家,多尔衮如被油煎的一颗心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他朝明玉伸出手:“我教你骑马。”

    脸都烧红了,骑什么马骑马,他现在教她骑马,等晚上高烧起来她就得守他一夜。

    一夜不好,还可能有第二夜,第三夜……

    明玉伸手拉他:“你下来,我不想学骑马了。”

    学骑马哪有身体重要,怕不是烧糊涂了。

    多尔衮看了魏循一眼,冷声问明玉:“你是不想学骑马,还是不想我教?”

    “……”

    这人矫情起来真是没谁了,明玉忍气吞声:“先跟我回家,等病好了再教,行不?”

    也不知是明玉的魔力大,还是回家的魔力大,多尔衮竟然被明玉拉下了马,还随她上了马车。

    此时魏循已经知情识趣地牵马走远。

    回到贝勒府,明玉吩咐浴房烧水,在浴桶里撒生姜艾草,不由分说将多尔衮推了进去。

    等多尔衮泡完姜艾水回屋,明玉拿纯白的棉布巾给他绞干头发重新编好,多尔衮抓住明玉的手:“最近城外不太平,下次去田庄提前告诉我,我派人护送。”

    没说不让她去,明玉很知足,她想起今天下午的混乱也有些后怕:“行,都听你的。”

    所以他下午急吼吼跑过来是在担心她,明玉后知后觉地想。

    晚饭很快端上来,考虑到多尔衮路上着了风寒,桌上都是祛风驱寒的饭菜,比如红焖羊肉,比如剁椒鱼头……最后还有一砂锅姜丝鸡汤。

    多尔衮口味偏重,尤其喜欢剁椒鱼头,连着夹了几次,再夹的时候明玉挡开他的筷子,给他夹了一大块羊肉:“知道你喜欢吃辣椒,可鱼头性寒,晚上别吃太多,红焖羊肉最好,性热还补身体。”

    听到补身体,多尔衮勾唇,瞥了明玉一眼,专心吃羊肉,明玉夹他就吃,明玉不夹,他自己夹。

    最后把一碗红焖羊肉都吃光了。

    等于明玉沐浴回来,就见多尔衮懒懒靠在炕上看书,胸前衣襟随意半敞着,隐约露出胸肌、腹肌,还有一小截人鱼线。

    关键他长着祁陈的脸,明玉赶紧仰头,鼻血才不至于流下来。

    虽然早做过了,胸肌腹肌人鱼线也不知摸过多少回?????,可那时候一般都吹熄了灯烛,谁也看不见谁。

    做的时候心里想着祁陈,明玉其实还挺享受的。

    就算事后清洗时点了灯,明玉人都不清醒了,并没留心看过。

    像现在这样明火执仗地看,还是头一回。

    今晚多尔衮也很奇怪,平时在家冷的一批,沐浴完坐在炕上那也是一朵高岭之花。

    只要没吹灯,永远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样,吹了灯才会变身衣冠禽兽,脱了衣服那就是禽兽。

    偶尔禽兽不如。

    对上多尔衮从书后看过来的目光,明玉僵硬地笑了笑,僵硬地脱鞋上炕,僵硬地被人拉进怀里轻轻按揉。

    明玉喘息抬眸:“把灯吹了,我、我不习惯。”

    余光瞥见多尔衮的薄唇边好像长了一颗痘痘,仔细想了一下,刚回来那会儿好像并没有。

    多尔衮依言吹熄了炕桌上的灯烛,把烛架什么的全扫落在地上,却没理会墙角明亮的宫灯。

    一把扯过被子平铺在炕桌上,然后脱下雪白的中衣在被子上面又铺了一层,明玉此时已经软了身段,低声求他把宫灯也熄了。

    多尔衮伸手试了试,缓慢埋首,明玉瞬间睁大眼睛,全身血液都烧起来了直冲脑门,大脑一片空白,彻底宕机。

    灯烛摇曳,在某个巅峰时刻,多尔管俯身看明玉,终于看见了她唇边浅浅的小梨涡,又甜又欲,让他为之疯狂。

    可能是生病的原因,多尔衮只要了两次便停下来,把明玉从头到脚亲吻了一遍。

    明玉躺了一会儿缓过来,羞得恨不能当场死了,不要多尔衮给她洗,披着对方铺在炕桌上的雪白中衣一溜烟冲进浴房。

    把自己洗干净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没拿换洗的衣服,只好擦干身子重新披着那件中衣回到卧房。

    卧房里炕桌已然推到炕尾,鸳被换了新的恢复原状,明玉脱鞋上炕钻进被窝里,这才把身上的中衣脱下来放在枕边。

    不管在哪个世界,她都喜欢裸.睡。

    枕边的中衣被人拿走,明玉面壁,哑声开口:“浴房隔间有你换洗的衣裳。”

    多尔衮“嗯”了一声,走进浴房。

    这次沐浴的时间特别长,长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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