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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为妾》40-50(第13/19页)
招来,你要挟了那女子换那些人,这样那女子也不必流离失所,咱们也省下不少烦心事,这都是极好的,于你我,于她,都是极好的。”
付荷濯脊梁挺的直直的,一道狰狞的刀疤爬在他的脸上,却并不显得丑陋,然而更显出他铮铮的骨气。
“以女子为饵,请恕儿子难以从命。”说罢,付荷濯转身便走,而后在离去之前停下,“不过父亲放心,儿子会将落在皇城司中的人处理好。”
付荷濯又招来亲信,亲自询问了一番布防与筹谋之事,便悄声去医舍寻了郎中往温迟迟原先住的客栈中去。
领了郎中上了客栈,将到了楼梯的拐弯处,便见着一道人影自他面前一闪而过,付荷濯眉心跳了跳,心中即刻大骇了起来,将郎中丢在了一边,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跟着往楼上去了一路,将走到温迟迟厢房所在之处,付荷濯也不由地乱了阵脚,正屏气凝神之时,肩后传来重重的一记,接着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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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便过去了好几日,付荷濯都不曾露过面,若是没有委托过他事情那也还好,只是托过他请郎中,这一连过去了好几日,郎中既没有来过,亦不曾有过口信,她便难免担忧了起来。
晚上又是同一个小二过来送饭,温迟迟瞧着这一桌子摆满了菜,不由地蹙了蹙眉头,心中的预感更是强烈。
在小二将要离开之时,温迟迟叫住了他,“我不曾传过菜,亦不曾给过银两,这饭菜又是如何送进我的房中的?”
小二道:“夫人的夫君不是支过银子了?否则定然没有这等上好的菜肴的,这些都是咱们客栈里头的跑堂专程去南头农户家采购的,顶顶新鲜。”
“夫君?”温迟迟心骤然一沉。
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中,手心的痛感袭来,这才令她找回了些许理智。
温迟迟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劳烦您传个音讯,将我那位夫君请过来,就说我肚子疼。”温迟迟将那声夫君咬的极重。
第48章 停灵柩
温迟迟只略等了一会儿, 便见着店里的小二领着郎中进了厢房内,给温迟迟把完脉后,郎中沉吟了片刻, 只说身子没有大碍, 便给她开了药。
药端上来之时,温迟迟问了一旁的小二,这才知道碗里装着的是安胎药。
这一刻,温迟迟听见了弦崩的声音,心内像是有什么顷刻间便崩塌了。
端着药碗的手开始渐渐颤抖,半晌后,她将泛着涩涩苦味的黑色药汁推在桌上, 对小二道:“我要见他。”
小二道:“夫人,主子如今公事正繁忙着, 抽不开身,待到闲暇之时定然会来见你的。”
温迟迟抬头盯着他,“你是相爷的手下, 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二, 是不是?”
青松顿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是。”
温迟迟低低地笑了, “所以从一开始, 他便在监视我?”
长柏不说话,温迟迟一下便推开椅子, 站了起来, 径直往外头去。
将推开门, 只见外头站着好几个穿着寒甲、腰佩弯刀的士兵站在门口, 重重把守, 将这处厢房守的牢牢的, 见着温迟迟要往外头去,便即刻将她拦了下来。
温迟迟当即便明白了过来,这客栈里外怕都是宋也的人了。
这个日日给她送饭的小二既然是宋也的手下,那便恰好说明了她从一开始便没逃出过宋也的手掌。
既这客栈是阿濯好友蓝五郎名下,而今这又尽是宋也的人,那是不是阿濯好几日没出现,是因为出了事情?
温迟迟越想越觉得浑身冷汗直冒,她推开门口配着寒刀的守卫,“我要出去。”
“夫人,莫要再为难小人了,您请回。”守卫堵在门口,挡住温迟迟,伸手对她道。
温迟迟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的主子没空来见我,那我便去见他。”说罢,推着面前的魁梧之人,便要往外面去。
守卫纹丝不动,又念及面前之人尊贵的身份,只得抱拳道:“小人也只是奉命看守,还请夫人见谅。”
温迟迟见着面前这些守卫之人没有半分要让开的意思,顿时急得手足无措,只一口气憋在心中提不上来。她只得缓缓地气,继而厉声道:“我说我要出去!”
守卫纹丝不动,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
重重防守,她又能如何呢?
温迟迟急得眼圈倏地一红,逼着自己没将眼泪落下来。她转身对青松道:“你既有法子请到郎中,那便烦请您替我禀报,说我要见他。”
青松道:“夫人,主子说待他有空便会来瞧您。”
温迟迟急道:“那劳烦你再替我多催几遍,我当真有要紧的事!”
青松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温迟迟再见着他的时候,已是用晚膳之际。
送过来的午膳一口没动,煎好的安胎药搁在一旁亦没动过,汤药里头的药草与汁水已然分离了,上一层清,下一层浊。
青松面无表情地将未用的东西收了下去,又上了晚间新炒的菜,将刚煎出来的药重又放在小案上,看向了温迟迟,“夫人,晚膳与安胎药已然备好,请您趁热用。”
温迟迟仍旧做着手中的女工,眼皮抬也没抬。
见她不动,青松只得催第二遍,温迟迟这才抬头瞧了一眼,“你先退下吧,我累了,想先小憩一会儿。”
青松见着温迟迟已然去吹灯,只得连忙退下,不好再逼迫。
第二日时温迟迟亦是如此,一粒饭也不肯用,一滴水也未送入口中,只埋头做女红。
晚些时候,温迟迟去吹灯,脚步踉跄了一下,一只宽大的手托住了她的腰肢。
冬日衣裳不算轻薄,但温迟迟能感觉出来,那只手指尖很凉,指骨处像沾过冬日的冰雪,淌过夏日的山溪。
还未缓过神来,身上骤然一空,温迟迟一声惊呼,便被人打横抱起,直径放到了床上。
宋也冷静地瞧了她会儿,将身上白狐裘随意脱了,抛在地上,而后开始解身上的腰带,手往回一摁,抽开,宋也便欺身压了上去。
温迟迟身上一重,脖颈间即刻间便有一道温热的气息喷洒了上来。
宋也不说话,沉默的气息极像一匹极其危险的恶狼,上下打量着他的食物。
衣裳尽碎,掷在地上。
她身子不住地往身下柔软的被子里蜷缩,晶莹的泪水在她眼梢摇摇欲坠,不一会儿便滑进了发间,她深吸了一口气道:“不行。”
“哪儿不行?”宋也用力地将她的下巴钳住,声音黯哑,“难道你绝食逼着我来,不是叫我来这样的?”
低头寻了上去,撬开那只红润的唇齿,将她的呼吸尽数攫取占尽,在她几乎喘不过气之时,才重重啃食了一口,血腥之气霎时间将口舌都充斥尽了。
宋也死死地抵着温迟迟的鼻尖,他沉声问:“他也是这样的?”
温迟迟只觉得快要呼吸不快来,只恍了神,滚滚的泪水即刻从眼眶上滑了下来。
温迟迟只惊呼了一声,声音便尽数吞进了嗓子中。
最终桌旁那碗药汁经受不住,一下便摔倒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药汁四溅,温迟迟雪白柔软的脚踝上沾上了黑乎乎的药汁,脚趾也忍不住蜷了蜷。
从裙摆底下出来,宋也将那只玉足攥在了手中,意犹未尽地将脚踝处沾着的苦涩药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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