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废柴小师妹》20-30(第12/19页)
差不了太多就是,可一番交手以後,林霄發現自己明顯錯了,大錯特錯。
商家人不愧為上天選中的邺都皇族,光憑這一點偏愛,就足以睥睨這三界內的任何一個種族。
他們享受千萬年的壽命,和超乎常人的修煉能力。
父傳女,母傳子,一代一代承接下來,到如今已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但如今商姒竟然當着他的面臉部紅心不跳的撒謊。
那也算是傷嗎?那也算傷嗎!!
區區皮外傷,只怕是再晚一點露出來都快要自動愈合了,這人競也敢當着衆人的面拿出來博眼球!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商姒,你當真是比你姐姐還要壞!!”林霄在這邊嗚嗚亂叫,可商姒站在人群外圈全然不理。
她一雙美眸只緊緊黏在正朝自己走來的那人身上,而手背上的血,正順着那截皙白的手臂緩緩流淌。
這烏泱泱的人群裏,商姒眼中只有陸時鳶一人而已。
她的想法很簡單,受了傷、流了血,要說出來,這樣陸時鳶大約才會心疼她,也只有陸時鳶心疼她,兩人的關系才有機會更近一步。
商姒也是近兩日才發現,自己在對待陸時鳶的事情上似乎變得貪心了。
這兩日來,她想了許多,尤其将林霄那日取笑她的話想了一遍又一遍,也數次暗自确認,陸時鳶在自己心裏的地位。
數千年來,她不曾對任何人動過心,就連三年前的那場大婚也不過是精心策劃出來掩人耳目的騙局。
商姒以為,自己之所以一直以來之會對陸時鳶這樣一介凡人好到極致,不過是因為對方對外的身份是“邺都君後”。
她只不過在扮演,只是在做給有心人看,只是想要揪出三年前險些傷及商蘿性命的幕後黑手。
是林霄的一番話點醒了她,确實,陸時鳶這個人于她是十分特殊的存在。
商姒自問若是将陸時鳶換成任何一個人,哪怕是畫秋和南晉這樣情同手足的存在,她都不會如此痛快,以這樣大的代價去和人置換一株靈藥。
這樣一比較的話,答案是什麽,便再明顯不過了。
幾息的時間,陸時鳶已穿過擁擠的人群走到商姒的面前,商姒眼見那雙素手輕捉住自己舉起的手臂,鮮血滴落在對方青色的衣裙上,眼中全是疼惜與在意。
她彎了下唇,聲音放得低低的,多了幾分弱氣:“不嚴重,但是很疼啊時鳶……”說完以後,商姒就抿緊雙唇。
這副模樣,任誰看了都要憐惜。
陸時鳶見狀,緊忙從自己靈戒裏翻出上好的金瘡藥給人小心翼翼地塗抹到傷口,邊塗,皺緊了眉頭還不忘低聲抱怨:“流了好多血,傷口都炸開了,林前輩下手未免太重。”
“都說好只是而已,你們兩個怎會弄出這樣大的動靜,連結界都碎了。”
商姒一聽,又配合着發出幾聲倒吸冷氣的聲音。
聽着倒像是真痛得不行,至少商姒覺得自己演的還是相當不錯,偏偏不遠處的林霄正氣鼓鼓地關注着她們這方的動态。
兩人在這邊雖只是同戀人般的低聲耳語,架不住林霄的高度關注,注意力一早就放到了這邊,眼見這丫頭竟然不要臉地又踩了自己一下,他再也忍不了:“商姒,你堂堂一個邺君怎能做出這樣颠倒黑白的事情!”
商姒終于擡眸睨了他一眼。
“你不出聲,我差點忘記了,”手背上的皮肉傷擦了上好的靈藥,這會兒早已止住了血,商姒将這只手安心放在陸時鳶的手心,遠遠朝人喊話,“林霄,願賭服輸,是你說的倘若我打贏你的話東西就給我。”
言罷,她側過臉去貼近陸時鳶的耳畔:“時鳶,你幫我過去将東西取過來。”
溫熱的呼吸撲灑在耳畔,像是被一根羽毛輕輕拂過,癢癢的。
“嗯。”陸時鳶乖巧應了一聲,繼而松開商姒的手依話去做。
這兩個人對話含糊其辭神神秘秘,引起一衆人等的注意,商姒話裏的“東西”究竟是個什麽,陸時鳶也無從知曉。
她想,大抵就是前兩天對方說過的,要從林前輩身上取來的物件。
商姒要她去拿,她去便是。
然而表面上該有的禮數,也還是要有。
到底是伸手找人要東西,瞧林霄那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陸時鳶猜想兩人約定的賭注定然不俗,她行至人前,先是行了個晚輩禮,這才吟笑着開口:“林前輩,我代阿姒跟您賠個不是,是她出手太重了沒有分寸,還望莫要見怪。”
不卑不亢,禮數周全,總算又幫着林霄把在商姒那兒丢掉的面子拾回來了一些。
“嘿,你這丫頭……”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林霄順好了氣,他一把撇開攙着自己的雲卿,上前兩步就開始數落,“你在商姒面前說一套在我這又是一套,你們兩個一個把我打成這樣扮白臉,一個乖巧溫順扮紅臉,兩人都鬼精鬼精的,難怪能成一對!”
被人當着面戳穿,陸時鳶也不尴尬,她仍是那副吟笑的樣子,反而一雙漂亮的杏眼彎得更深了:“前輩在說笑,阿姒這次是真過了,回頭我肯定和她好好說說……”
“行了,別演了,東西給你。”話才剛說到一半,林霄沒好氣地出聲打斷,同時也順手從靈戒中丢出一個小瓷瓶扔進陸時鳶的懷裏。
陸時鳶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是……?”
如果沒錯的話,這應當就是二人的賭注了。
“我不給你說,但你可收好了,這裏頭的東西可稀罕着呢,不然也不能讓商姒那丫頭給惦記上。”林霄龇牙咧嘴,一臉心疼的樣子,到最後幹脆挪開眼去不再看陸時鳶,只揮手趕人。
将瓷瓶收好,陸時鳶又禮貌地道了聲告辭,這才回到商姒身邊同人離去。
這一場曠世決鬥幾乎是将整座山上的人都引到了後山練功廣場,反而兩人回院落的路上空蕩蕩的,一路走出許久都未曾碰到半個昆侖弟子的身影。
這時候,陸時鳶這終于有時間開口問詢:“阿姒,同林前輩比試的事情為何事先不曾聽你說起?”
“我若是說了,時鳶會擔心我嗎?”商姒接話的速度極快,快到陸時鳶幾乎都沒反應過來。
她一擡眸,迎上的就是商姒那張笑靥如花的臉,眼尾的弧度微微挑起。
“我想和這老頭打上一場也用不了多久,就沒說。”見人愣神,商姒斂了斂眸子,将眼神收回随口回答着。
還是一如既往,在有關事情的決斷上她從不與人多說,這也是千百年來身為上位者而養成的一種習慣。
陸時鳶聽完微微颔首,似也習慣了。
她還在回想方才商姒的那個笑,張揚而又妩媚。
卻不料對方忽然又遲疑起來,片刻後倒反過頭來追問了她兩句——
“那時鳶,這次的事情我沒同你說,你會生我的氣嗎?”
“亦或者心裏會不痛快?”仿佛在做十分認真的思量,不待陸時鳶給出答案,商姒已經将自己的話語補充完全,“若是會的話,我下次做這種事情之前定然會先知會你。”
考慮到這兩日來已認清自己的心跡,商姒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方才那樣簡略的回答實在不妥,這才又再改口。
然而這一反常的舉動落到陸時鳶眼中,便是……
陸時鳶忽然擡手貼上了商姒的前額,一雙烏亮的杏眼裏滿是疑惑與不安:“你今日是怎麽了?怎麽忽然說這樣的話,好生奇怪,該不會是剛剛那場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