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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废柴小师妹》20-30(第13/19页)
鬥受了什麽暗傷吧?”
說罷,陸時鳶又将手從對方的前額上撤下,反手捉起了商姒的腕部準備探查傷勢。
這一系列的動作是連貫的,而商姒就如同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就那樣愣怔在原地,任由陸時鳶胡來。
可也就是當陸時鳶将她的右手腕捉住以後,才慢半拍遲鈍地反應過來,對着這截皙白無暇的手腕發怔:“咦,這只手不是……你的傷呢?”
對啊,傷呢?
邺都皇脈擁有超乎常人的修煉天賦與強悍的體質,如方才那樣的皮肉傷在商姒身上想要愈合,其實只需要半柱香到一炷香的時間。
林霄正是深谙這一點,這才以至于先前瞧見商姒賣慘氣急跳腳脫口大罵。
商姒心頭一緊,眼神閃爍着欲要開口解釋:“時鳶,我其實是……”
她的話剛起了個頭。
“怎麽會好得這樣快,畫秋給的藥也當真太厲害了吧!”并不知道商姒所擁有的特殊體質,陸時鳶驚訝非常,她伸出指尖輕輕撫過對方光滑如初的肌膚,感慨的同時,也将這一切的功勞都歸咎到了畫秋的頭上。
而商姒只是緩而慢地眨了下眼:“畫秋?”
二人相對而視,空氣靜默了那麽幾息時間。
大約實在想不到陸時鳶會将這種現象歸咎到畫秋給的靈藥身上,商姒驀一下笑出了聲。
話被引到這個份上,她便也不再試圖做其他的解釋,只是勾了勾朱色紅唇,順着對方錯誤的猜測意味深長地接了下去:“那等之後再回邺都,我代你好好謝一謝畫秋。”
陸時鳶不清楚商姒在笑什麽,當晚,還真就抽出傳音符和畫秋淺淺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謝意。
月光透過半開的窗灑落桌檐,屋子裏油燈上一小簇火光輕晃着,照亮小小一方天地。
只不過二人對話聊天一個說得含糊其辭,一個曲解了話語的意思,牛頭不對馬嘴竟也這樣硬生生聊了大半柱香的時間,聽得商姒靠在屋內的貴妃榻上,微微上揚的唇角就沒放下來過。
她思緒飄遠,不由暗想世界上怎會有這樣可愛的人。
“阿姒,畫秋問我們什麽時候可以辦完事回去。”倏爾,陸時鳶回頭一聲輕喚将她拉了回來。
邺都成堆成堆的事情積壓成山,商姒不在的這段時間裏畫秋總算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牛馬,現下她只想快些有個人來幫自己分擔一下這些雜務。
“告訴她,這才哪到哪?”興許是一個姿勢倚得久了,小臂有些發酸,商姒坐起身來甩了甩自己的手,一時間金鈴清脆作響,叮叮碰撞着。
如今才剛剛從林霄手裏将那株萬年何首烏拿到手,接着還要前往妖界,時間短不了就是。
陸時鳶聽完輕輕“哦”了一聲,而後轉過頭去對着浮于半空的傳音符幸災樂禍笑了笑:“畫秋,阿姒的話你聽到了吧,我就不再轉述了,你大約還得再多辛苦一段時間。”
“啊……還要很久嗎?”一個“啊”字轉了好幾個調,即便是相隔萬裏見不到人,陸時鳶都能想象得出畫秋是如何皺緊自己那張娃娃臉,渾身怨氣。
可這樣的抱怨只持續了一瞬,畫秋很快将主意打到其它人身上:“算了,估摸着這兩天小蘿兒就要出關了,商姒不在我暫且先抓她頂一陣。”
“商蘿就要出關了麽?”一直在旁邊聽着二人交談的商姒終于插嘴問了句。
雖然離了些距離,可畫秋在靈符那頭還是聽得真切。
“嗯,你留下的那些封印不太頂用,她的修為突破定然比咱們之前預計的要高出許多。”
對話裏提起了三人以外另一個熟悉的名字,陸時鳶怔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三年前命懸一線被自己救下的那個半大女孩,唇紅齒白,會笑着叫她姐姐的可愛模樣,正是因為當初救下了商蘿,她才有了之後這樣的機緣,可以說是誤打誤撞。
也不知幾年過去當初而小女孩長成什麽模樣了,她只記得商姒偶爾提起自己這個侄女的時候簡略說過一兩句,也不詳細。
這麽一晃神的功夫,商姒已經從貴妃榻上下來走近到陸時鳶身旁,當着她的面伸手直接掐斷了靈符,給畫秋留下一句招恨的話。
“——既如此,那我再晚些回去。”
靈符被掐斷的那一瞬間,整間屋子又恢複到了往常一樣靜。
一點也不怕畫秋會在那邊氣急跳腳,商姒只覺得今晚該說的話都已經說完。
四目相對,陸時鳶緩而慢地眨了下眼,她的眼神飄落在商姒略有弧度的唇角上,屈起食指朝半空點了點:“阿姒,你今天晚上……似乎一直在笑。”
是有什麽值得開心的事情嗎?
今天從後山回來以後,便一直如此。
“是因為從林前輩那取回來的東西嗎?”她問。
說起這個,陸時鳶才想起來今日從後山廣場回來後自己還沒将林霄給的東西交給商姒。
然而商姒先一步看穿她的想法,出聲制止了她的動作:“那東西不用給我,你自己留着。”
陸時鳶動作一滞:“給我的?”眼中是深深的疑惑。
“不然你以為呢,邺都什麽樣的東西沒有?我如此大費周章總不能是為了我自己。”說着,商姒伸出手去,原本是想要伸手幫人別起耳邊的碎發,可不知怎麽的,指尖不小心貼到陸時鳶的耳廓,心底忽然泛起點點癢意。
她臨時改了主意,以兩指捏住對方柔軟的耳朵,摩挲了兩下。
親密而又缱绻的動作,帶着點不同尋常的意味。
好一會兒以後,商姒才發現這些動作都是自己下意識,在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做了。
此刻再迎上陸時鳶有些茫然疑惑的眼神,她不得不臨時扯出個幌子,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喃喃開口:“你的耳朵怎麽有點涼,莫不是屋子裏的風太大了。”
拙劣的借口,已露出的馬腳,陸時鳶開始上心。
比起先前只做不說一點不圖的态度,這幾日下來商姒明顯變化了不少,至少她将自己對陸時鳶的好擺在了明面上,讓對方能明明白白看得到。
二人這樣一問一答,陸時鳶隐約猜到了一點點:“那……裏頭裝的是什麽?”
她有些好奇。
“定然是對你有好處的東西,待你日後修複體內靈脈,再配以此物服下便知道了。”商姒說得含糊,似乎并不願詳細透露。
可她越是這樣,陸時鳶就越是知曉那瓷瓶裏的東西必然十分珍貴。
被指腹反複摩挲過的地方已經開始發燙。
陸時鳶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捏住了商姒一側的肩膀。
女子白皙的手與火紅鮮豔的衣裙格外相襯,二人此時的姿勢說不得有多暧昧,燈芯上的火光一躍一躍,陸時鳶微微仰臉,牆上,她們的影子交疊在一起似是親密依偎的戀人。
借着這樣近的距離,陸時鳶的眼神開始大膽放肆地在商姒臉上游走,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是以商姒的那點點不自然也沒能逃過她的眼睛。
“阿姒,你好像很緊張诶。”陸時鳶驀一下“噗嗤”輕笑出聲,眼睛眨下的同時鴉羽般的長睫輕輕掃過商姒的臉龐。
說罷,她終于松開對方的肩膀退開半個身位,纖指輕點,若有所思地朝人審視:“我總覺得你近兩日來有些奇怪,不止說話奇怪,行為也很奇怪,你應當有事瞞着我才是。”
陸時鳶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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