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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奸臣她委身陛下后》20-30(第9/15页)
容长瑾一人,而是她身后还代表着陈府旧党。
仁宗崩逝,首辅养病,如日中天的首辅一党化作过眼云烟,几位要员被陛下在半年内清出朝堂。
如今容长瑾奉帝命还朝,是不是代表陛下对陈氏余党有恩宽之意。
朝中对此观望者无数,尤其是那些还在朝中为官、失意多时的首辅门生。
种种对帝王心意的揣摩,莫衷一是。
可饶是再如何神谋妙算,谁又能想到当年被放逐房州的容大人竟是女儿身,犯下欺君重罪后还能被陛下恩赦,甚至以女官身份重返朝堂?
哪怕陛下明日下旨重新迎陈太傅入内阁,都比眼前荒诞的景象要可信上一分。
霞光吐艳,女郎盛极的容颜沐浴在金辉中,丝毫不曾为往来怀疑目光所扰。
女子之身又如何?
她乃元和二十九年一甲进士,仁宗钦点的榜眼,清贵翰林出身。
她比他们差在何处,为何不能立于这朝堂?
户部尚书二品大员,朝中盯着此事的人不少。
武德司消息灵透,容璇置身其中自然知晓得更清楚些。
朝中明眼人都知晓陛下会在左右二位侍郎中择选其一,至于选谁,容璇与谢明霁的猜测相左。
“赌一赌?”谢明霁挑眉。
“好,”容璇欣然应下,“在江南时你可一回都没赢过。”
那时他们合力清查富商匿粮,从地点到粮价,回回都是容璇猜得准。
仍是赌三日的俸禄,且看结果如何。
“对了,”容璇道,“还有一物有人让我转交于你。”
雅间中除了怀月,另一位青茗也是谢景和的心腹,无需担心消息外传。
谢明霁接过容璇手中信笺,看清信上署名,不由奇道:“言三姑娘?”
容璇点头,婉钰将此事托付于她。至于信件内容,她并不曾多问,故而无可奉告。
“好,我知道了。”谢明霁妥帖收了信。虽也感到奇怪,不过毕竟事涉闺阁女儿家名誉,他不曾让外人经手。
晚霞吐艳,落日余晖盛满酒盏。
天尚未擦黑,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谢明霁自是回宣国公府,容璇想了想,吩咐车驾回宫。
明琬宫内亦为怀月辟了住处,往来很是方便。
容璇点了两出,管事立刻下去安排。等贵人们用过午膳,好戏于未时三刻开锣。
算算还有半个时辰,容璇吃够了点心,此刻倒是有些困倦,眸中迷迷糊糊的模样分外可爱。
“走吧。”祁涵笑着牵起她的手。
澄和榭三层单独设有寝居,本是专供帝王休憩。推开轩窗,窗外便是潋滟湖景。
容璇宽了外裳,将那枚价值连城的玉佩端端正正压于衣上。
“未时二刻,陛下记得唤我。”她认真交代道。
“好。”
帝王执了一卷书坐于案前,神色宠溺。
第 27 章 盛宠
木偶戏开锣,台上布景已经搭建完毕。
一架六扇彩绘屏风,一张八仙桌与雕花木椅,俱只有半膝高。
桌案上还摆了茶壶与银杯,小巧玲珑,雕刻得几乎可以假乱真。
容璇看得目不转睛,儿时有一回赶集,她只在街头看过一场木偶戏,远不及眼前的精巧。
那时阿娘怀中抱着弟弟,又让自己拉着她的衣角,生怕在人群中挤丢了孩子。
欢快的锣鼓声响起,搅散了回忆。作为主角的木偶在屏风后艺人的操控下,走到台前。
操纵杆上的细线在光下丝毫不引人注意,木偶衣物帽饰如真人一般,行走坐卧,灵巧无比。
配着不同乐声,剧情徐徐展开,生动鲜活,叫人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
巳时的阳光洒入屋中,这几日忙于匪患,容璇难得在外睡得这般安稳。
身旁的位置已空,容璇梳着墨发,昨夜匆忙,他想来还有许多事宜要分派。
她换了一身碧色的锦袍,下楼用早饭时,二丫已经自觉在院中念字。
今日的早饭备了清汤面,瞧二丫一直盯着自己,容璇笑道:“怎么了?”
二丫的双平髻软软垂在耳畔,她已经会画“容”字。
这么好看的哥哥,原来竟是姐姐么?月光照亮宫中小径,圆润的鹅卵石映出清辉。
秋日的夜里有了几分寒意,容璇拢了玉白色的斗篷,望着携一身清冷月光回殿的郎君:“陛下怎的才回来?”
“陪母后多说了会儿话。”他将人抱到膝上坐着,“母后忆起宫中旧事,不知不觉便多提了些。”
他的手微凉,容璇温热的掌心覆上他的手。
“那陛下可想用些宵夜?”
女郎眸色清亮,墨发柔顺垂着。
她握了他的指节,眉眼间蕴一抹浅笑。
宵夜依宸妃娘娘的意思,备的是清汤的小馄饨。
皮薄得近乎透明,肉馅揉的恰到好处。
祁涵瞧她兀自吃得香甜,说不清是谁陪着谁用宵夜。
他失笑,又道:“这一碗馄饨,比之江南如何?”
青石小巷中,馄饨车上木梆子的敲击声悠远绵长。
他们二人坐于街畔,对着月光,等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陛下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已过去两三年之久,那个宁静的月夜,她几乎都要忘却。
郎君不语,显然在等她的答案。
容璇便道:“馄饨的滋味,自然是差不多的。”
祁涵望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情绪尚未笼上心头,女郎灿然笑道:“不过都是与陛下在一处,便无分别。”
江南那夜的晚风,终归是吹入了郎君心底。
月华流转,寝衣层层褪落。点缀于锦毯上,轻得好似一团云。
女郎埋首于锦衾中,娇吟声溢于帐间。
一池风月搅散,花蕊尤含晶莹露珠。
“守昭……祁守昭……”
拥人入怀,温柔的吻落于樱唇。
月色朦胧飘渺。
二丫左瞧右瞧,愈加信了几分。
容璇笑了笑:“是昨夜的哥哥告诉你的?”
二丫点头,发髻晃动间颇为可爱。
容璇替她拨正了发髻,从前怎么没发觉祁守昭会多话。
“那位哥哥还跟你说什么了?”她饶有兴致地问。
二丫一五一十答,总共说了两句话。
另一句是:“他说,他是容姐姐的夫婿。”
年纪虽小,但二丫盘算得清楚。谢哥哥是好朋友,但跟夫婿没法儿比。
容璇失笑,二丫机灵得很,不管将来能不能学有所成,都会有出息的。
“这几日你好好在客栈中写字,”容璇叮嘱道,“外头会有些乱,少出门,可明白?”
二丫认真应下,从不给容璇惹麻烦,乖觉跑回去念字。
小半日的工夫,帝王已将外间事务安置妥当。
云时山贼匪一案交由府尹审理,武德司从旁协理。
谢明霁睡了一夜一日后,将剿匪事由写就了节略,先行发往朝廷。详案待案情审问清楚后,回京再禀。
忙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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