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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里,无人见,沈晏如悄然趟过雨色,跟上了那道白袍身影。

    沈晏如离开正堂时,右腿已经疼得难以用力。此前她不愿借着木杖步入其间,亦不顾谢让的劝阻,硬生生挪着伤腿走了进去。

    她想,有谢老爷子这样的长者在,她拿着木杖行礼,只怕会有失尊重。

    此番她因疼痛无法站稳,抬手便要扶在廊庑的栏杆,虚晃的指节却是落了个空,搭在了一硬实的手臂上。

    深色衣衫入眼,沈晏如侧过头看着谢让,勉强挤出笑,“多谢兄长为我筹谋。”

    倒也不是她不愿对谢让笑,只是绷紧的神经松缓下来后,沈晏如的注意力尽数转移到了疼痛的伤腿上,若非为了保持仪态,只怕她已是疼得龇牙咧嘴,连一丝笑都难以扯出。

    谢让低声道:“你也做得不错。”

    沈晏如松开他的手臂,双手紧紧扣在倚栏处,试着往前走两步,她甫移着腿,费劲挪动了半分距离时,谢让已躬下身。

    那道背影如山岳般无法撼动,蓦地矗立在她的跟前。

    “上来。”

    第 40 章   生辰

    沈晏如凝视着他的后背,眼神不由得飘忽至庭院四处。

    浓重的夜色弥漫,置下朦胧不清的暗影,值此时候,虽是并无仆从经过,但沈晏如亦觉得局促难安,迟迟不敢作出回应,她拽紧了衣裙,“兄长,我,我自己能走……”

    白商在旁劝着沈晏如,“少夫人,您腿脚不便,莫要再强撑了。”

    谢让的嗓音冷冷传来,“等你自己走回晓风院,腿就不能要了。”

    确如谢让所言,她的腿处委实疼得要命,沈晏如犹豫再三,终是伏在谢让的肩膀上,双手无措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已不是第一次抱住他的后背。他的后背宽阔挺拔,那样熟悉的感觉又莫名涌上心头,沈晏如就着相贴的温热,未再抗拒。好似这后背有无形的吸引力,总能让她短暂放下心防。

    莲池对岸的谢让似有所感,亦侧过头望来,霎时与那淡漠生寒的眼神交接,沈晏如心神一紧,她本就因偷看而心虚,忙不迭地垂下了面。

    须臾后,沈晏如再度看去时,对岸空空如也,仿佛此前对岸之人只是她的幻觉。

    她莫名觉得心里也空落落的-

    八角凉亭处,飞檐揽翠,藤萝摇晃着隙让。

    季琛于其间来回踱步,终是沉不住气对跟前的谢让道:“你跟沈姑娘什么情况?昨天那么重要的事,干嘛让我代笔?”

    那时他一心顾着储妃选拔之事,而后谢让愿写信传于相府助沈晏如,心急火燎的他也未细思其中缘由。

    谢让:“她忙着跟我撇清关系。”

    他想的自是若沈晏如见传信的人是他,或许她会怕同他牵扯过多,不愿求助于他。若是季琛,说不定她还会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不过她找季琛,最终这件事仍会落在他头上,是以谢让并未觉得有什么差别。

    故那封信,他是由着季琛写完递到相府的。

    却不知,季琛未落款名姓,转头交给了风来,让风来去送了信。

    季琛:“?”

    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撇清关系了?季琛似是想起了什么,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随后谢让简言同他提了从九暮山回京时,沈晏如送荷包的事。

    季琛惊得从亭中跃至石阶:“你怎么不早说!”

    谢让觉得奇怪:“什么不早说?”

    季琛当即忆及那日沈晏如问他有关谢让的话。

    彼时他权当沈晏如想要对谢让多加了解,增进感情。此番想起,季琛后背已冒出冷汗来,他说的那些话不是摆明加深了二人误会么?

    眼下见谢让面无波澜之样,他恨不得拽着这人到沈晏如跟前好生解释一番。

    不过季琛深知,照谢让的性子这是不可能的。季琛与他同处多年,从未见谢让为了什么服软,这人有着天生的倔脾气和漠视一切的五感,只怕把人给气没了他都不一定能意识到。

    季琛简直要将后槽牙给咬碎了,他睨了眼谢让,拂袖离开了凉亭。

    独留谢让不明所以地立于亭中,目让有意无意地飘往莲池对岸-

    此间时辰,丽妃已离去,沈晏如尚在莲池处闲步,不时与前来搭话的女眷寒暄。但始终因她挂怀储妃一事而心神不宁,多数时候是在独自赏花发呆。

    “沈姑娘。”

    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沈晏如回身看去,见季琛独自走来,她对其行了一礼:“季大人…”

    自那夜季琛在秦朔面前为她解围后,她便不再对这位监察御史生畏。此后她亦了解,季琛性情随和,为人不羁,加之季琛待她又极为亲善,故此番单独相处起来,沈晏如并不觉得拘谨。

    季琛先是同她随意聊了聊京城轶闻,一如朝中某身居高位威严无比的大臣却惧内,又如某酒楼著名的琴师实为男扮女装,险些被其不知情的长兄花钱买回家芸芸。

    沈晏如静静聆听着,话至趣处时她也忍俊不禁。

    季琛见她心神稍松弛后,始才将话一转,“沈姑娘…那日下山时,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嗯?”沈晏如才知,原来今日季琛找她是为了此事。

    季琛言语微顿,“浮白这个人,其实不能看表面。”

    提及谢让,沈晏如不由得耷下眸。她已把赠礼送到了将军府,从此不亏不欠,她也不会再去搅扰他。

    但话既至此,她顺着季琛所言闷声问了下去:“比如说…”

    季琛:“比如说,昨日你送了一整箱子的礼到将军府,他见后欢喜得整夜没睡好觉。”

    沈晏如:“?”

    她委实难以想象,欢喜一词会出现在谢让身上。那脸上除了惯然的冷漠与拒人千里的气质,她便没见过他别的模样。

    季琛言之凿凿:“他生平朋友不多,也从没收过礼,所以他对此极为欢喜。”

    沈晏如将信将疑:“那他收到荷包时缘何…”

    “是这样,他呢不善言辞,不知怎表达他很喜欢。之后听沈姑娘你说不再和他往来,他伤心欲绝,所以表现得比较异常…”

    季琛双手拢于袖中,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真情切意道:“你别看他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其实他爱慕你许久,只恨这些年为国征战沙场,没同你长相厮守。”

    爱慕她许久?

    耳边似有五雷轰鸣,沈晏如凝住了面容,朱唇微张,难以置信。

    这样的事情好比有人告诉她,他能炊沙成饭,煎水作冰——根本不可能。

    偏偏告诉她这消息的人是季琛,也许旁人不解谢让的心思,但季琛的话,向来能信上几分。

    沈晏如心中一时百味杂陈,良久她才得以从这个消息缓过神,但她仍想不通,若真是如此,谢让怎会喜欢上她?

    照季琛所说,谢让远在年少离京赴西北时就喜欢她了,那为何这么多年来他俩素不相识,唯有她重回的第二世主动接近谢让,他们才开始有了交集?

    季琛见她满腹狐疑,知她所想,续道:“你想,两年前他回京时,沈姑娘正与太子殿下如胶似漆,所以浮白以为你另有归宿,悲痛之下只得把心思藏好,不让你察觉。”

    沈晏如懵然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季琛,虽是依旧觉得古怪,但逻辑勉强能够自洽。只是这前后种种,若是听听话本,或是见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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