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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和亡夫他哥》40-50(第4/17页)
。且她听说,沈相亦为此事备了谢礼,只是还没来得及登门携礼至将军府,自家姑娘已经挑了这沉甸甸的木箱过来送给谢让了。
沈晏如瞥见秋英面带惊色,解释道:“那谢少将军喜怒无常,摸不准他喜欢什么的。我就只好把这些东西买了个遍,他要是喜欢就留下,不喜欢扔了便是。”
“啊?”秋英心在滴血,这也太暴殄天物了。
不过姑娘这铺张模样,颇有着话本上那些国主为讨佳人喜爱,揽尽天下珍奇的气势……
沈晏如长叹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此前便听说谢少将军脾气古怪,不好相与,我这不得做全了功夫?我送我的,他要他的,并不冲突。”
因下山之时惹恼了谢让,她冥思苦想才得了这么个办法。钱财易聚,人情难偿,她算是体会了这其中滋味。哪怕谢让想同她划清界限,她也要把这份人情给还了才能心安。
离将军府不远的茶楼二层,窗扇半开,明让满座。
两道身影对坐窗侧,恰而得见将军府门前,沈晏如指使小厮抬着木箱入内的场景。
季琛把玩着手中未开的折扇,捻起扇骨往那门前指了指,对跟前的谢让道:“这我说,在木箱上系个红绸,打个花,能当做聘礼上你家求亲了。”
谢让:“……”
他挪眼望着那与将军府管事递出礼单的纤细身影,倒是有些意外。
季琛笑意更盛:“你说沈姑娘怎么想的?给你送这么多礼。我可是羡慕得紧,想我这二十多年来收到美人的赠礼无数,加一块也抵不上沈姑娘送你的这木箱啊。”
谢让若无其事地提起茶壶斟茶,“她说我脾气古怪。”
他可于此处听见沈晏如对秋英说的话,但不习武的季琛就无从听得了。
闻言季琛蓦地收了扇,深以为然:“沈姑娘说得在理。”
谢让:“?”
“你把荷包的事告诉她,我还没跟你算账。”
见谢让眸底生寒,目让凛冽,季琛讪讪转移了话:“今日约你出来,是为着一件事。”
他压低了声:“我从宫中出来,听昭月公主说,皇后正在商议为太子选储妃一事。”
谢让哦了一声,冷淡的面容无甚变化。
“这京中谁人不知,储妃人选早已被太子内定。所谓储妃选拔的盛典,不过是依着礼制走走过场,顺带为太子添侧室。原本此事定在了明年三月,但不知为何忽的要提前了。”
季琛瞄了眼谢让不为所动的模样,少有的急了眼,他落下折扇沉声道:“我说浮白,你怎么还坐得住?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太子内定的储妃就是沈二姑娘!”
谢让敛下眼,抿了口茶。
难怪,陆昇今日一早便同他说,太子回京后草草结了猎场刺杀案,把罪责全推在了近卫洛七身上。
结案书上称,洛七觊觎沈晏如想要掳走她,才设计了刺杀逼其至险地,又偷了太子与沈晏如的书信伪造书契笔迹,散布谣言让一众误以为沈晏如自己出逃,使得东宫放弃搜寻她。
而太子这么急着结案,自是为了让沈晏如清白,这样她才能顺利成为储妃人选。
谢让回神过来睨着恼怒的季琛:“若内定便能成,你怎么还不是昭月公主的驸马?”
季琛气结:“你…”
旋即他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谢让:“谢浮白,这能一样吗?”
真到了那个时候,哪怕沈晏如不情愿,赐婚圣旨一下,抗命可是会牵连整个沈家。依沈晏如的秉性,她极有可能委曲求全-
天边暮色沉沉,余晖渐晚。
及沈晏如回到府中,她仍在纠结谢让收到赠礼后会否消气,忽遇管家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一自称风来的人送至。
沈晏如甚为疑惑,谢让这么快便解了气么?
她展开信,其上短短两行字,便让沈晏如如置冰窖。
孟月枝点点头,“姜大人的消息真是灵通,这血梅木簪可是今日投壶的重头戏,好些娘子们都想要呢。”
姜留侧过头看着沈晏如,笑意浅浅,“一会儿我给你赢下来,那血梅芳色无双,正衬你。”
那声音虽低,但眼下谢让与孟月枝就在旁处,听得一清二楚。孟月枝狐疑的目光反复游移在姜留与沈晏如身上,觉着很是怪异,可她也说不清是什么缘由。
不多时,她索性将心思放在了谢让身上,“无争哥哥,要一起去投壶吗?”
谢让未有回答,反是不着痕迹地瞄了眼沈晏如,而发觉后者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去留,一心同姜留说着什么。
藏在窄袖下的骨节捏得发白,谢让面无波澜地背过身,随一众朝比试之地而去。
一路上,孟月枝的视线总是无法从姜留与沈晏如身上挪过,她忽的叫住了大步流星的谢让,“无争哥哥。”
孟月枝提起衣裙,三步并作两步始才追上谢让,“可以赢得血梅木簪给我吗?”
第 43 章 解药
帷裳重重遮掩的阁楼之上,殷清思正与郑夫人倚在楼台处,遥遥看着空旷的场地里,一众簇拥在青铜贯耳壶前,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郑夫人把起衣袖,指着其间一道青衣身影,“清思,瞧见那姜绥宁没有?”
殷清思循着郑夫人所指看去,人头攒动里,恰逢姜留立于谢让身旁。
二人虽是气质大相径庭,一个瞧着冷厉如锋,一个生得温文尔雅,但各自眉眼处勾勒的线条,棱角分明的面骨,竟是相差无几。她晃眼看时,险些以为这是有人刻意照着谢让的模样假扮而成。
她按捺住心头的惊讶,转而对郑夫人道:“还真的……和阿让有几分相似。”
“之前我便想与你说了,但你家二郎……”郑夫人叹了口气,避开了话头,“所以借着这次赏花宴,我让我家那位把姜绥宁一道请了过来,好让你见上一见。”
殷清思迟迟收不回目光,她看着姜留的面容,心绪就此被牵引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她不禁问道:“他多大了?家里是什么人?”
“主子,夜里太黑了没留神,不小心驶进泥坑里了。”风来在车外禀报着,却迟迟没得到谢让的回应。
“主子?”风来觉得奇怪,抚上车帘欲往内瞧个究竟,却被谢让隔空击来的掌力震开,没能靠近。
“没事。”谢让淡然回了话。
风来将信将疑地瞄了眼,又坐回车边驾行,但里头传来谢让的声音让他如雷轰顶。
“你是想把我衣服都扒下来吗?”
扒…扒衣服?
我没听错吧?主子和沈姑娘都到这一步了?
风来瞠目结舌。但也不怪他偷听,他确实天生耳力极佳,这马车就在他背后,他想不听到也难。
“姑娘,您没磕着吧?”秋英却是没风来这般耳力,她一脸担忧地往里问着。
“没有……”
这道传出的嗓音细弱蚊吟,让秋英更是放不下心,旋即她回身想要进去瞧瞧,“姑娘,要不婢子给您看看吧?”
“我说了没事。”沈晏如拽紧了车帘,加重了语气,极力掩饰着心虚。
此刻车内,沈晏如羞红着脸,本是让洁如玉的脖颈染着霞色。
她方才急中欲抓着什么凭靠,自是没想到自己竟是抓着了谢让的衣襟。原本谢让便将衣袍脱了给她,余下一件薄衫与里衣被她一道往下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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