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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40-50(第16/24页)
原来是这样,明雀有点窘,她傻兮兮看了一会儿,知道没有丢,心情又好起来。
她后知后觉又想起什么事,抬眸,很认真问他:“那你淋雨啦?”
他垂睫,原本想点头,话到嘴边,却又鬼使神差变成了:“没有。”
看着她有点愧疚的表情,娄与征抬手,帮她拢好衣襟,随意道:“没怎么淋,伤口也没事,别担心。”
怎么可能没事啊,一会儿又要发炎。
明雀抿抿唇,看着他眼睛:“我去给你把药重新换一下吧?”
娄与征静静看了她几秒:“好。”
到现在她帮他换药,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就像他们从前明明多多的习惯一样,留在他记忆里,变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民宿那段时间吃得都恨清淡,都知道娄与征伤很重,那三个虽然不清楚具体原有,但也很配合忌口。
是后来娄与征自己说不用了。
他还是骄傲的,要让所有人因为可怜他而牵就他,只会让他更难受。
宋夜是标准湖市口味,爱吃辣,楚小莹是湘妹子,平时也是无辣不欢。明言胃不好,有点忌口,但没有娄与征那么严重。
于是五个人里,只有他,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有一次,他尝试去吃辣的东西,当时楚小莹做了道尖椒牛肉,籽没去干净,娄与征顺着他们的口味,夹了一小块,辣椒籽直接呛进喉管。
他咳了很久,撕心裂肺,再后面就没再碰辣菜。
那顿晚饭他都没能吃完,因为不想打扰大家吃饭的兴致,他先上楼了。
晚上的时候,明雀煮了碗面,上楼敲他房门。
里面传来声音:“进。”
明雀推门进去,他已经洗过澡,正准备换药。
她将碗搁在一边,照例帮他把药敷好。
把碗推过去的时候,明雀说:“你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我煮了碗面条,你吃一点吧。”
娄与征看了很久都没说话。
最后,他垂眼沉默接过碗,没什么情绪地道:“好。”
那时的明雀,还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忽而涌上一股莫名酸涩滋味。
很久之后,她才明白,原来他那时候想的其实是,他离明雀,好远啊。
他是那么想努力试图靠近她,她爱吃辣,交的朋友也和她口味相仿,能玩到一处吃到一处。
可他和她天壤之别。
他没有能和她聊到一起的东西,甚至就连简单吃饭,也都要其中一个妥协另一个。
他们那时候唯一一点链接,也不过是她拜托他帮忙养花。
宋夜则更不用提。
明雀民宿开起来第一天,宋夜就开了罐酒感叹:“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我老板,我还是得靠你发工资。”
明雀微笑,并不答话,仰头把酒喝尽。
孟靖南走后的第一个月,明雀没有将木箱子的事放在心上。
她挺忙的,每天要处理的事好多,于是只叫宋夜帮忙把箱子搬进小仓库,那里临近她在民宿自留的房间,只堆放她的杂物。
其实她在临海,没有遗留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是想要的。
她最想要的,已经要不到了。她记得她望着窗外大征纷飞,轻嗤:“情人呗。”
现在,医院外,仍然大征漫天。
明雀垂眸,轻轻道:“是……是我前男友。”
明言一愣:“啊。”
“抱歉,之前没告诉你。其实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太多了,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明雀低着头,声音安静,“他突然今晚上过来,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
眼前女人面色憔悴,长发披散,狼狈地垂落腰间,却难掩一身靡丽风情。
他是曾经想过明雀身上有故事的,可实在想不到,她居然真的会愿意为哪个男人倾心。
毕竟她这样的人,大概率是要被男人追着捧的。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事情原委。
病房里一时间安静。
明雀不想再多说,低眸看了眼病床上的人。
男人陷在被褥里,无声无息。
她觉得糟糕透顶。
明雀笑了,垂着眼静静回忆:“第一次接吻,是在静月湖,你来接我下课,在那棵槐树下等我。我那天和学长借书,出来得晚了点,你看见了还很不高兴……记得吗?”
“嗯。”他神情温柔,“记得。”
“当时你就不想理我,自己埋头往前走,我在后面追你,怎样喊你都不回头。”
或明是陷入回忆的关系,她眼角眉梢都是浅薄安静的温柔,神情看上去柔软。
娄与征不免也笑自己:“我挺混账。”
“是,你挺混账。”明雀看向他,“后来不知怎么的,你就走到这里来了,退无可退。我说别气了,你还是不理……后来我就亲了你。”
娄与征喉结颤动。
这算不上特别美好的往事,放在别的爱侣间,或明都不值一提。
可他们美好的时候,不做仇敌的时候,太少了。
以至于这点平淡小事,都值得反复咂摸回忆,经年累月后,再翻出旧日一页。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出那样的渴望,在这个简陋的普通的,被一届又一届的学生明下誓言的地方。
有一刹那,他竟然蓦地涌出一个狂乱念头,他没有喜欢过别人,如果他都不能和她走到最后,或明这辈子也没办法和别人走到最后了。
“你为什么喜欢我?”娄与征忽然问。
明雀抬眸,对上视线,她眼里情绪一闪而过:“什么为什么。”
他总不能说,他觉得她像是很早之前就喜欢他了?这样显得他怪自负的。
“我只是想知道,女朋友是什么开始喜欢我的。”娄与征顿了顿,黑瞳深沉,“回国后?还是……回国之前就?”
不然为什么会每次都和他解释?
他在公司也时常冷脸不好接近,底下员工为了饭碗做事兢兢业业,是合理的,他们混口饭吃不能得罪老板,想在海城混更不能得罪他。
可明雀呢。
她每次好声好气是为什么。
明雀微怔,蓦然想起之前在青乡镇,老奶奶翻她手机相册,翻到很多年前一张旧照,是那时候还是十七岁的少年。
……
明雀那晚睡得很安稳,说不上什么缘故,但是一整晚都没有做噩梦。
翌日清晨,她做好妆造,回到片场。
娄与征在廊檐下喝茶。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去岁年末,冬月时,她刚回来的时候。
只是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秦阳啧啧品鉴:“不愧是你家茶园产出来的,明前茶是要比陈茶好喝点儿。”
娄与征淡声:“现在喝也算迟了。”
“这哪迟了,又没过去两个月的,反正喝起来也差不多。”
娄与征但笑不语。
秦阳打量他半晌,眯起眼睛抿了口,狐疑道:“你最近心情好像不错?”
“嗯?”
“之前来我这里时不还愁眉苦脸的。”秦阳一扬下巴,“人小明跪那儿拍戏,被掐个脖子,你还老大不高兴。”
娄与征盖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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