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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40-50(第17/24页)
盖:“你哪里看出来的。”
“装,你跟我有什么好装的。”
“……”
“与征,做人要实诚,好不容易看你有喜欢的,小明吧脾气好,能忍你,不然……”
“她脾气好?”
娄与征挑眉。
“昂,对啊。”秦阳未解其意,“她在我这儿可乖了,让干什么干什么,整个组数她最好说话。”
娄与征站了起来。
秦阳眼巴巴:“诶你干嘛啊?”
“走了。”他抚平衣袖,“得赚钱了,她这脾气,我家不够她拆。”
“……”
他们在一起的事谁也没告诉,娄与征有几次来剧组看明雀,带了很多水果和饮料,说是分发给剧组,但纯属掩人耳目。
让明雀联想到以前看的一部喜剧片,里面真他妈连个草都在问好。
“你家里怎么没有佣人?”出门时,明雀忍不住问。
娄与征私生活极其低调,不喜欢别人打扰。
就她目前所看到的,顶多也只有在他实在忙得抽不开身时,有个住家保姆,安排他的饮食起居。
只负责买菜做饭,收拾一下卫生。
因为其余的,诸如浇花修草之类,娄与征会自己做。
闻言,他眉眼淡淡一挑。
男人拉开驾驶座,脸上透着饱餐后的餍足:“我不喜欢那么多人。”
是这样。
他讨厌人多,讨厌嘈杂,讨厌哄闹的环境。
正如明雀判断的那样,他或明也会讨厌当时高铁上哭泣不休的孩子。
也讨厌总是忤逆他,让他头疼的明雀。
第二个月,明雀仍然没有打开箱子。
那时候是深秋,西风萧瑟,银杏叶已经凋零得差不多,湖市连天下了几场雨,即将入冬。
明雀做好了过秋天的准备,她还是习惯穿长裙,只是不再是那么艳丽的颜色。
裙子样式很素净,很温柔的暖色,外面套一件驼色长毛衣,柔软贴肤的料子,衬得眉眼清淡不少。
民宿生意到了淡季,没那么忙了,有时候他们三个人歇下来,经常围炉夜话。
有天楚小莹盯着她明久,直看得明雀都忍不住笑:“我脸上有东西?”
楚小莹的目光,仍是当初在剧组时微微着迷的样子。
“也不是,明雀姐,你好像有点变了。”
明雀没在意,她伸手,在铁丝隔网上摆了几个橘子,围城一圈,中间茶罐嘶嘶冒着热气。
“哪变了?”
“说不上来。”楚小莹看着她,“可能是……瘦了点。”
“脸吗?”她摸摸自己脸颊。
好像是真瘦了,感觉原来脸上还有点肉,能捏起来,现在捏不起来了。
她都没发现,可能是因为也没有人捏她脸了。
楚小莹却抿唇:“感觉也不像。”
最后,她欲言又止,只小声说:“好像比从前清瘦很多,也温柔很多了。”
她还记得从前在秦阳那个剧组,明雀总是冷冷淡淡的,不怎么说话,也不常笑。
娄与征下意识就往前走了一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额头那道伤的缘故,他的头痛突如其来,连带着心脏深处,都像被她用钝刀割肉,一点点地撕裂开来。
流下一地血和肉,赤.裸裸,鲜血淋漓。
“我迟早烦你?”他冷笑一声,声音低沉,“明雀,你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不是。”她苍白无力解释,“我只是说有这个可能,因为人的感情其实是不可能维持一辈子……”
“那你要我怎么样!”
娄与征猛然扯过了她,他眼睛里爬过血丝,筋疲力尽,整个人因为暴怒,而抑制不住微微颤抖:“你要我怎么样,嗯?我怎么证明还没发生的事,要我把心捧给你看吗!”
明雀两瓣嘴唇发抖起来。
“你想说的,是这个么。”
明雀手里的仙女棒燃没了,垂眸有几分逃避似的往后退了半步,悻悻挂着笑。
而就在下一刻,娄与征把新的仙女棒点燃,塞进她的手里。
“所以其实你也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态度。”
把仙女棒放进她手里之后,娄与征并没有挪开半步,而是就这样握着她的手,两人举着同一根飞着银光的仙女棒。
明雀心跳得很快,有点怕对方下一秒崩出什么自己根本招架不住的话来。
她慢慢掀起眼皮,坠入他深沉的,映着碎光的黑眸。
娄与征握着她的手故意晃了晃,抬起眉弓,笑了。
“那我今儿就跟你交个底。”
“明雀,这次我不打算再放手了。”
第 49 章 黑暗已在空中盘旋
HotPot-49.黑暗已在空中盘旋
那天回家之后,直到凌晨沉入睡眠的前一刻,明雀的脑海里都还是娄与征说那句话的模样。
他握着她的手,略带揶揄,又运筹帷幄,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的目光。
他明确告诉她:这次不会再放手。
明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太软,还是禁不起撩拨。
她竟觉得这一句,比五年前那时候他说过的任何一句情话都好听。
都更能打动她。
像一支飞梭的箭,一击即中,穿透她心脏最薄弱也最缺爱的地方。
明雀后知后觉,发现娄与征早已在过去两个月间的每一次接触中,悄无声息从外面一点点瓦解了她的心防。
当她再察觉的时候,自己的外壳早已被他敲得七八成碎,娄与征在趁此机会,随便一句真心话,就破开了明雀固守自封的城门。
精准无误的,动摇着她对两个人关系的“现实考量”。
沉入空白的睡梦之前,她耳畔回荡着仙女棒绽放时他的最后一段话。
娄与征说:“你也看到了。明雀,我很可靠,我的家人更加强大。”
“有我们在,没有任何人能给你委屈。”明雀却死死抿住了唇,只有沉默。她今天没化妆,然而那双桃花眼,却亮得出奇,艳丽的眼尾鲜红,让娄与征想起小时候花园里,蝴蝶血色的翅膀。
他忽然夺过女伴手里的红酒,狠狠灌进明雀嘴里。酒液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滑落,她白,也瘦了,好像在吐血。
娄与征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明雀确实吐过一次血,那时候他们吵架,他忘了为什么吵,就记得自己冷冰冰不说话,让明雀代替他喝酒。
他本来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她凭什么敢跟他顶嘴。但是那天,明雀吐了血,病房躺了两天。
他骂她矫情,后来却再没逼她喝过酒。
他眼神变了,明雀当然猜得到他回忆起来哪件事。
她被酒呛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强忍着说:“那时候吴勉灌我酒,我吐了血,你把他的钢材建筑厂,毁到再也没能起来。”
他愣了片刻,微微笑了:“那去睡觉吧。”
夜风凉如水,明雀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
她回眸,男人大衣腰身紧窄,支着长腿,倚靠在车头。
见她又转过身,娄与征轻声:“嗯?”
明雀思索片刻:“你觉不觉得,我们还有事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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