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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五年基建,三年种田》40-50(第10/13页)
通过商队销往各州府,价格不会比现在的缫车高多少, 但足够他再大赚一笔。
回过神来,江无眠发觉自己已计划好如何让缫车更新, 每个版本应该存续多长时间, 后续又该如何安排纺织作坊的建造、工作时间、制度等诸多杂事。
其中固然有利可图,但江无眠还不想太快一步到位,因为中间涉及到无数人的生计。
尚未准备好就盲目推行新版本,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
他边想着边动手画结构图,唤来衙役, “准备一些东西, 缫车、部分工具, 送到别院去。”
金不换的研发别院几乎要变成各类项目研究孵化基地, 江无眠用的格外顺手。
衙役重复一遍江无眠说的清单, 没什么落下的,不过, “大人,您要多少木头?”
一车还是两车?做家具的硬木还是当门板的上梁的老木头?
江无眠算了算材料, “先来一车。”
制作过程若是不顺利,只能交给赵成去思索,毕竟江无眠本人更擅长现代化的机关材料。
手下衙役经过教习的教导,不管武功学习得如何,效率的确提高不少,第二天就推了一车木头进别院。
金不换正在打坐,猛然听到道童晓晨的通传,脑袋是突突地疼。
一大早的,这位给钱的主又在弄什么?
金道长勉强迎出门去,道童晓风正牵走江无眠的马,一身常服的江知县出现在金道长视线之内。
“大人,您这是?”金不换看着莫名出现的一车木头与姿态闲适的江无眠,百般摸不着头脑。
一车木头又不是柴火,塞到柴火灶底下烧不透啊,这是又想做什么?
江无眠对金不换摇摇头,“无事,金道长自行方便即是。”
金不换挠头,这位是给钱的主,说是能这么说,可他不敢这么干,当即拍着胸脯要给人打下手。
倒是也行,毕竟金道长自江南来,应是见过缫车的。
因江无眠未说要处理好的木头还是要原木,故而一车木头有带树皮的,有剥干净的。
“您要切割多大?”金不换心惊胆颤看着江无眠单手拎起来一截木头,彭得一声扔在地上,拿出一截木炭标记。
从形状来看,是一块长条木板。
江无眠边动手边问道:“金道长可见过江南缫车?”
金道长回神“噢”了一声,接过江无眠切割的木板条,了然道:“缫车。见过,还真见过。
“道观山下有家村庄,家家户户养蚕缫丝,到月色好的夜里,缫车的声都比蛐蛐响亮,和夏日的金知了一样。”
“您这是要做缫车?”的确是到上蚕山的时候,“南方木匠都会做,不会的都能看会,您随便找人来做不就行了?”
至于一早就送一车木头,来别院做缫车?
让木匠去做?
还真不行。
江无眠是想先制作手摇式缫车,熟悉一番手感,知道缫车工作原理,再制作新版本的脚踏缫车。
一连几日,江无眠看过县中下水道铺就情况就往别院里跑,手摇式缫车已有雏形。
在金不换的提醒辅助下,很快第一架缫车立在后院里。
即使有些地方粗糙没有再打磨一轮,可纺锭已能开始工作,固定卷绕并捻,将蚕茧上的丝剥离并且捻制成丝线。
“原来如此,利用偏心横动导丝杆进行交叉卷绕,达到分层目的。”江无眠绕着制出的第一架缫车念念有词。
金不换惊诧的视线在缫车与江无眠身上游移,祖师爷在上,真让江知县制出来了!
他还记得江知县是个北地人,没见过当地缫车的状元郎。
在后院诞生的这架缫车全靠江知县画的那张图,还有那动手能力与怪力气,拖一根木头好似抱狸猫一般轻松。
“能用了?”金不换略恍惚道。
江无眠沉吟着,“试试?”
有鉴于谁都不会用,最后还是别院厨娘上手。
这位是衙役李叶的婶娘,做饭织布下地,里里外外都操持得干脆利落。
听闻江知县要人试用缫车,自告奋勇上来。
去年知县老爷在地里试水田犁,她就在附近看着,知道江知县真有本事。
听到江知县用人时,索性自行报名上了。
初上手还不太熟练,后面是越来越快。
江无眠看着繁琐的工序和耗费的时间,心中已然明了脚踏车究竟要如何改进。
只待上手一试,摸索出最为适合的尺寸来。
——耗用的材料太多,普通人家不会买缫车回家。
只靠大户人家和富庶之人购买,哪儿能实现江无眠解放双手让人投入工业体系建设的目的?
确定改动的部分,江无眠又让衙役送来一车木头。
他将手摇的部分彻底改动,整体机架换成四面形立体框架,添加诸多繁琐结构,又在原本的图纸上删删减减,摸索最为适合的框架。
脚踏式的缫车结构复杂一些,机架肯定不变,大体有集绪和捻鞘、卷绕三个部分,再加上其他三部分组成。
相比手摇式缫车,它能解放双手,进行双线工作,进行索绪、添绪等程序,大为提高生产效率。
金不换每日起来听到后院锯木头声响,恨不得扛起丹炉就跑。
两个道童好些,年纪轻轻经得住。只时间一久,也和金道长一样挂上了硕大的黑眼圈。
此时此刻,三人无不是羡慕江无眠提的动木头的身板。
每日运动量超乎寻常,还能在处理公务之余制缫车,精力实非常人可及。
直到这日,金不换洗漱完没听到后院再度响起的锯木头声,乍然听不到还挺想。
反应过来,心里嘿了一声,真是闲得慌才想这锯木头声。
走入后院看到一架不同寻常的架子,足有原先的两个大,两个高,四方架子匡着复杂的机括,让人一愣。
“哎呦,祖师爷在上。”金不换下意识感叹一声。
近来忙着指导人烧制陶瓷,许久不入后院,竟是在不知不觉间立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他揪着同样穿起一身道袍的林师爷,低声问道:“做什么呢?”
林师爷朝那庞然大物一抬下巴,“缫车。”
缫车?
你管这东西叫缫车?
金道长几乎是五官乱飞,当场给林师爷表演一段瞠目结舌,这哪里是缫车?!
林师爷让他仔细听仔细看,这哪儿不是缫车?
江无眠与赵成进行最后一轮检查,确认整台缫车的钱眼、鼓轮、络绞等各个机括运行正常。
“李婶娘,麻烦您坐这里。”赵成指挥着厨娘在矮凳上坐下,“脚下用力,和手摇一样。
李婶娘动作局促,全然没有上回用手摇式缫车的流畅。
这很正常,任谁坐在这架堪堪三米高的机架缫车前,动作会下意识放轻,格外小心。
金道长向外移了两步,看到地上放着两盆煮好的蚕蛹。
此时上蚕山时候早过了,这些蚕蛹是上次煮干净剩下的,正用来试验脚踏式缫车。
有赵成在一旁辅助说明,李婶娘尝试着动了一下,虽说程序很是陌生,可陌生中还带着一丝熟稔。
她自五岁能烧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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