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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直女就那么香吗》70-80(第7/15页)
们额头相抵,江有盈大口喘气,双手握拳松松抵在她身前,被亲得脊背发麻,使不出力气。
沈新月再度埋首,缴她舌。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防备的高墙久经细流冲刷,轰然倒塌,意志被点点蚕食,面前这具身体变得很重,几乎压垮她。
站立不稳,江有盈身体虚弱至极,只是被迫承受索取,她的心终究背叛她。
她很爱她,需要她,离不开她,放出的狠话真心也好,试探也罢,这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让她情绪失控,让那个威风凛凛的自己变得敏感多疑。
只有沈新月,轻而易举就撕破她伪装,看穿她面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舌尖尝到铁锈味,沈新月分离,凝视她唇。
唇周一圈泛着红,唇瓣被蹂躏得红肿,甚至磨出了血,水淋淋,泛起着股诱人的艳色。
她身体软绵绵,滚烫至极,轻薄夏衫难以阻隔,把温度透来,不知足,沈新月安抚去吻,动作轻柔。
同时感觉她抖了一下,被亲怕了。
沈新月心中好笑,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继而威胁,“还有什么话说,再胡言乱语把你嘴咬烂。”
江有盈浑身软绵绵,站也站不稳,睫毛还挂着未干的泪,沈新月索性将她打横抱回房间。
她最近瘦很多,怀里掂量一下,好轻,沈新月抱着上楼不费劲。
亲老实了,她乖乖横在那,手臂本能勾缠在脖颈,嘴疼吧,刚才还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现在闷闷的,一句话不讲。
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沈新月像小时候照顾洋娃娃那样。
江有盈两只拳头攥得小小的,紧紧的,大概一直想找机会薅她两拳的。
“你说啊,继续说。”沈新月双手叉腰。
她浅白一眼,小床上背过身去,腰臀起落出妖娆曲线。
沈新月沉了口气,大马金刀往那一坐,单腿斜搭在床,双手撑膝,“接着说。”
“你走。”嘴唇打不开,她细细声。
“走哪儿去?”沈新月不走,“你说得没错,是我让你说的,我逼你说的,甚至还四处找人打听。你说了,全跟我说了,过程艰难,所以我体谅,我会负责到底。”
她气来得快,消得也快,不敢说什么不计前嫌,高尚无私,只是单纯不想被误解。
“首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什么丢人拿不出手,我从来没那么想过。还有,我的朋友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并非人人都是富二代,哪儿来那么多富二代,她们跟你一样,目前所取得的成就,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凭借自己努力。”
“但我完全理解,你习惯把人和事都想到最坏,我也会,小时候学习不好,总担心回家挨揍,一路煎熬,但我妈并不是每次都揍我,是我只记住了挨打的时候。”
“至于你说恨不得去死,一瞬的念头,谁都会有,我也想过。员工来讨薪,公司大门口拉横幅,明明我前一晚答应想办法筹钱。我被他们围堵在办公室,也恨不得从三十多层高楼一跃而下。”
“最后,你说不自爱,那又如何?谁都会有自哀自怨的时候。我们是人,人是情绪动物,内在状态,外在决策,情绪几乎掌控我们的一生,被情绪所困是人之常情。”
“最后的最后,你说痛苦……”
沈新月陷入沉思。
“那只能说明,你太爱我了。我相信,我们承受的痛苦是相同重量,推开我,你跟我一样,痛不欲生。”
沈新月始终记得初到秀坪时,江有盈向她提供的一系列帮助。恶作剧是鼓励,为逗笑她,快些转移注意力,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细致温柔,连她没有洗脸巾用都注意到了。
每次她摔得满身烂泥,哭得死去活来,都是她把她接回小院,洗涮干净。
“我们刚分手时,我确实恨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又把我抛弃。”
沈新月说她那时不懂,确实不懂。
之后呢,听完她的故事,一个正常人的正常思考方式……
“那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原谅你,你都那么惨了。我爱你,不敢说可以成为你的救赎,至少,不要成为负担,成为你头顶的另一片乌云。”
“我的期待,是我们彼此支撑对方走过人生的至暗时刻,你很厉害,你做到了,我确实得到治愈,工作、钱,规律的生活等等。”
所以,无论她说什么,沈新月坚决不会在这种时刻抛弃她。
“我不能输给你。”
冷静分析,江有盈真的伤害过她吗?她们之间当真就无法挽回了吗?
到底多大的仇怨,有闹到对簿公堂,甚至两方大打出手需寻求法律帮助吗?
人脑前额叶皮质30岁仍在发育,它影响人情绪、计划,分析和决策等等,此刻恰是人理性决策黄金期。
“我不想做只会索取的那一方,要你来安慰我,哄我,给我煮饭,甚至提供稳定的经济支持。”
抛开情绪问题,事情就这么简单。
她在小厨房里那番话,沈新月认为更多是试探。
“如果我那么容易被推开,我想,你恐怕会对我彻底失望,我不配站在你身边。”
她口中的过去,讲述得再是详细,也没人能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还有,人不能忘恩负义。”
她的顾虑、担忧,沈新月逐一反驳,见她横卧在床,一动不动,不满推搡两下。
“喂,跟你说半天,有没有在听。”
没动静。
沈新月扳过她肩膀。
偷偷躲在那哭,眼泪布得满脸。
“问你话!”沈新月使劲晃。
江有盈终于动了,回头看来,目光哀怨。
“肿么舒——”
嘴唇完全肿起,成电影里的欧阳锋。
沈新月哭笑不得,哀叹一声,踢飞鞋子爬上床,从后抱住她腰肢。
“我们不要吵架了,屁大事吵来吵去,好累啊。”
午后蝉声聒噪,老电扇吱扭扭,左右摇头,纱帐随风而起,鼓一阵,歇一阵。
江有盈握住她手,颈后是沈新月温热绵长的吐息。
启唇,有话要说,忍不住痛嘶一声,她手指碰碰,结痂的伤口再次渗血。
“我看看!”沈新月已翻过她肩膀,爬到她面前。
伤势严重,沈新月皱眉盯了会儿,哼一声,“谁让你乱说话,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她低垂着睫,风情内敛,沈新月后知后觉意识到,江有盈所有失控和眼泪,都只在她们之间发生。
外人面前,她始终孤傲,不假辞色。
她们之间的碰撞从来不是单方面的。
避开受伤的唇,沈新月亲吻她冰凉的腮,“你骂我好多,我也骂你好多,我们扯平吧。”
重新倒下去,拥紧她,嗅闻苦甜发香,肢体接触胜过言语万千。
半梦半醒时分,楼下传来喧嚷,沈新月睡得迷迷糊糊,只依稀分辨出是几个男人的声音,语气似乎不太友好。
江有盈率先翻身坐起。她蹙眉,竖耳默辨,下床打开门走出去。
“怎么了?”沈新月扭头,心跟着一紧,也赶忙爬起追出。
赶至二楼围栏边,见小院不知何时竟挤满人,三男一女,其中两个男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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