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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离婚之后》40-47(第22/26页)
情变化。
喻礼停下脚步,蹙眉,“你是故意说错误结论来气我吗?”
“倒也不是。”他修长手指抚摸她面颊,指腹在软滑的皮肤上顿住,眸色微深,“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只好说个引子。”
“你确实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喻礼暂时抛开梁宗文的事情,愤然从早上的事情开始说,“我早上接到喻景尧电话,他告诉我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我便急着来Centrl哄你,我还带了一块表,算赔罪礼物。”不过解释没说出口,腕表也没送出去。
程濯垂眸,飞速在脑中分辨,早上发生的那些事情,哪一件属于“她哄他”的范畴。
顷刻,他眉心舒缓,含笑,“喻总辛苦了,我已经被你哄好了。”
怪他不细心,没有及时分析对她的微表情,原来她对他这么上心。
喻礼及时打住他的发散思考,冷淡说:“我还没有开始哄。”
程濯:“……”
他立刻从善如流说:“虽然还没有开始,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你的用心。”
喻礼:“……”
她停顿一会儿,轻轻说:“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哄你也没有对你解释吗?”
程濯并不想承认他在她心中并不重要这个事实,他好脾气说:“你当然有自己的原因,没关系,我都理解。”
喻礼冷笑,“你真是有做佞臣的天赋。”怕不是她说地球是方的他都会点头赞同!
“这是我的荣幸。”他将她拥在怀里,似乎不打算停她继续解释,刚刚的三言两语已经把他哄好,扫去一身沉寂。
喻礼气性消下来,靠在他胸膛,慢吞吞说真心话,也是困扰她一早上的话。
“二哥说,你跟我在一起一直受委屈,我想了下想,他说的也对,你这样的高姿态却一直伏低做小,确实受了委屈,但我暂时没有没想到解决方案——”
她还没有说完,程濯刚刚和风旭日的眉眼已经变得凝霜覆雪,他神色清寒,眼神很凉。
她蹙眉,“你觉得我说得不对?”
程濯用了极大忍耐力才听完这一番由喻景尧灌输给她的歪理。
几乎从她说起“受委屈”开始,他便耐不住性子。
他沉声:“喻礼,我从没有觉得受委屈,更没觉得伏低做小。”
喻礼并不信,“又在哄我。”
程濯没证明他并没有哄她这件事,直截了当说:“那你知道,我从六年前就喜欢你了么?”
喻礼脸上的其余表情慢慢褪去,诧异得很明显。
程濯伸手抚住她面颊,柔和说:“好吧,就算真像二公子说得那样我在你身边伏低做小,你知道这个伏低做小的机会我筹谋了多久么?”
是一千多个日夜,一千多个想着她夜不能寐的日子。
喻礼心底颤了下,仰起眼睛,“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可惜她全无印象。
“我那么喜欢你,你就不要借着为我好的名义推开我了,好么?”
他抚摸着她长发,心底想着,他哪里是喜欢她呢?
他爱她。
爱到灵魂都因她重塑。
喻礼点了下头,“我也很喜欢你。”她真诚说:“以前我交男朋友,从没有想过为他们改变自己,我只为你想过。”
她整整思考了一上午,在跟他分手和改变自己之间纠结很久,饭都没有好好吃。
“辛苦你了。”程濯并不领情,“下次不要那么顾念着我了,你永远可以把我当男公关玩,但——”他顿了顿,还是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他不舍得对她提出任何要求。
喻礼猜测,“但要给你安全感是吗?”
程濯吻了吻额心,垂眸望着她,声音很轻,“永远不要冷落我。”
第47章 chapter047亲一下。
比订婚来得更急切的,是喻氏集团董事会。
阔别三年,喻介臣再一次出现在顶层会议室里。
他坐在正中,朝过往公事的同仁微微颔首,之后缓身落座,温和的目光落在喻礼身上,“时间差不多,开始吧。”
喻礼担任会议主持人,有条不紊宣读董事会各项流程,公布最后的协商决定。
董事会上,出现的大部分议题都已经提前商议好,利益划分的均等,会议上,并不会出现犹疑不决的事情,董事们脸上更没有多余的表情——大多事在董事会前就尘埃落定了。
只有一件事还有微微悬念——总部副总的人选。
喻礼依次宣读三位候选人。
在念到“喻景文”时,坐在会议室中的喻景文本人微微挺直脊梁。
他今天打扮得很庄重,酒红色衬衫搭配深蓝色条纹领带,腕上一枚百达翡丽光艳夺目,他挺直身体,露出天生的傲然的神气。
三位候选人依次被投票表决,每位董事都有一票表决权。
喻礼和喻介臣稍微特殊一点,除了一票表决权,他们父女俩还具备其他董事们所不具备的一票否决权。
在喻介臣一票否决喻景文当选集团副总的决定时,全场讶然。
唯一波澜不惊的只有喻礼。
她拿起桌上准备的矿泉水微微抿一口,嗓音被水润过,清泠动听,“董事长一票否决生效,排除喻景文,我们继续进行下一轮表决。”
喻景文背脊挺得僵硬。
他宁愿一票否决他的是喻礼。
既然他从不想让他做副总,为什么要给他希望?
董事会结束后,喻景文在地库里截住喻介臣。
喻介臣身后跟着保镖,见喻景文来势汹汹,保镖立刻反手将喻景文扣在墙上。
直到他手臂骨头快被摁断,喻介臣才大发慈悲抬了抬手,轻飘飘说:“好了,他是我儿子。”
保镖立刻躬身,从善如流道歉。
喻景文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歉意。
他相信,下一回见了这个保镖,他还是会这样桎梏他。
他更相信,这个保镖对他的所作所为绝不会映现在喻礼身上。
喻景文没有把心思长久留在保镖身上,目光恍惚看着喻介臣,“爸爸,我是您的儿子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在问此时此刻被保镖桎梏,又在控诉董事会上的彼时彼刻。
喻介臣笑了下,眼尾露出很浅的纹路,温和反问,“景文,我是你的爸爸吗?你当年为什么非要举报我?”
喻介臣跟喻礼不愧是亲父女,永远具备一句话把人噎死的能力。
见喻景文被噎得说不出话,他微笑着说:“这就是我一票否决你的原因,我不想真的因为你而入狱。”
喻景文抬起眸,轻轻说:“您明明知道,递给我证据的是老二。”
喻介臣语调依旧温和,“哦,所以你想跟老二一起到多伦多过日子。”
喻景文当然不想,听出喻介臣的威胁,他立刻牢牢闭上嘴,艰涩说:“没有,我不敢。”
喻介臣缓缓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抬步离开。
在喻介臣心里,只有聪明有能力的人才有成为他孩子的资格。
喻景文此时,显然没有这个资格。
喻介臣回到喻公馆时,天上飘起小雨,司机撑起伞,遮住自天顶倾泻的连绵的雨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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