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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也不能如此绝对……”

    小吏一个眼神瞪过去:“您是哪位?又是嫉妒玉公子才华的臭**吧?”

    池倾轻咳一声掩住笑意,将罚单狠狠拍在桌上:“我都说了,那匹马是我半路遇到的,顺手喂了点野草它就把我载到天都了!我和它主人都不认识!”

    小吏的视线又落回她脸上,认真打量着池倾一本正经的小脸,怀疑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池倾道:“千真万确!这一定是野马!或是从哪位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反正不是我的马!你说它是我的马,除了这只愤怒……除了这只红鸟,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小吏道:“根据愤怒小鸟坠落前所见,那匹白马姿态昂然,举世罕有,御马司定有记载,我这就……”

    “不必了。”就在此时,一个戏谑带笑的声音从帘幔后清晰传来,“那是我的马。”

    小吏闻言连忙起身,躬身道:“唐公子。”

    那位唐公子掀帘而出,木簪束发,道服简约,通身气派却潇洒至极,不落凡俗。分明是个身材高大的美男子,嘴角含笑时,双眸却透着懒懒的倦意,倒与那仙风道骨的服饰相得益彰。

    他挑眉与谢衡玉对视一眼,随即玩味之色更浓,又望向池倾:“姑娘,那白马是在下新得,性子活泼,又尚未训熟,冲撞姑娘,真是不该。”

    池倾点点头,连忙顺势递出罚单:“那这罚单……”

    唐公子含笑接过:“便由在下来支付。”

    池倾大喜过望:“多谢多谢!”

    谢衡玉站在池倾身后,不动声色地朝道服青年点了点头,正要离开,却听身后之人又道。

    “说起来,马驹冲撞姑娘,在下好生过意不去,还想请姑娘吃饭赔礼呢。”

    池倾脚步一顿,自知理亏,赶忙摆手道:“小事一桩,唐公子客气什么?”

    道服青年屈指敲了敲罚单,语气有些为难:“既如此……这罚单……唉,世道艰难……”

    池倾立刻回头:“不!我是说……我们合该接受公子道歉的。”

    谢衡玉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扫了个来回,对上唐公子似笑非笑的视线,默默道:“……唉。”

    第24章 第24章谢公子甚为貌美,如今许是入……

    修仙界天都,最是富贵繁华温柔乡。

    池倾站在臻荟酒楼的天字厢房中,看着楼下玉舆经隧,楼船过肆,排排酒旗斜矗,盏盏琼酿倾江的盛况,着实有几分意外:“我还以为,唐公子做不出这种穷奢极欲的排场来。”

    道袍青年略一挑眉,将窗更推开点,他不知从何处翻出一杆烟管,兀自点燃抽了两口,吞云吐雾道:“都是身外之物罢了。”

    苦涩的烟雾多半飘出窗外,但饶是如此,谢衡玉依旧蹙起眉,抬手将池倾挡开了些:“唐公子,烦请注意分寸……少抽些。”

    道袍青年的动作微微一顿,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说起来……我有位朋友,从前也总爱这样劝我戒烟。那人聪慧非常,但为人迂腐至极,压抑过甚,想不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的道理。后来呀,好日子一去不复返,那人辛苦多年,也没捞得什么好下场。”

    池倾听出些苗头,斟酌道:“那人后来如何?”

    唐公子的目光在池倾与谢衡玉之间辗转了几个来回,嗤笑道:“谁知道?不过我那位朋友甚为貌美,或许是入赘哪家千金了吧?”

    谢衡玉闭了闭眼:“唐呈。”

    唐呈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了?不装了?”

    池倾望向谢衡玉:“这位就是你那个有趣的朋友?”

    谢衡玉点头,对唐呈道:“阿呈,我来天都之事,请你莫要告知……”

    唐呈对着窗外吐了口烟,摇头笑道:“你逃出生天,不再自苦,我求之不得。又怎会多说什么来妨碍你呢?”

    谢衡玉道:“今日之事,多谢你。”

    唐呈这才搁下烟管,拂袖抬手先向池倾拘了一礼:“七圣主。”

    池倾托住他的小臂:“这是做什么?”

    唐呈道:“这是在下为容之行的礼。”

    池倾笑着摇头,却收住了阻拦的动作:“这更是不必。”

    唐呈道:“我这位朋友,从小甚难与人交心,我知道圣主定是以诚相待,才会如此。”

    池倾闻言不答,指尖却轻轻攥住了衣袖。

    谢衡玉道:“阿呈,此番我们是为公仪襄遇害之事前来,有关此事,你知道多少?”

    唐呈指尖一拨,转了转烟管,片刻才道:“我知道你或许要问这件事。但这毕竟是公仪家的家事,内幕曲折,我也难以了解太多。只一件……你们可知公仪家关押了妖族之人,会提出怎样的条件作为交易?”

    池倾默了默,旋即道:“我记不清了。公仪家……是否也来求过花?”

    谢衡玉道:“来过三次,公仪家亦十分迫切。”

    池倾蹙眉道:“也是为了长命花?”

    谢衡玉点头。

    池倾冷笑道:“且不说阮鸢做不出这种事,就算真做了,妖族之辈向来肆意妄为,怎会凭他威胁?!若他们真要这般血口喷人,我不如再杀几个姓公仪的玩玩,权当做实了这污蔑。”

    唐呈之前对池倾不太了解,闻言便有些紧张:“圣主切莫冲动!如今既然是谢家得了长命花,公仪家也不会再生妄念。我这几日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他们要的,应当是那朵七伤花。”

    池倾与谢衡玉对视一眼,双方眸色都有些沉冷:“七伤花已送往圣都妖王手中,不在我这。”

    唐呈坚定摇头:“不,他们是确定花在您这。才一定要跟圣主谈。”

    池倾冷笑一声,朝唐呈点头道:“多谢唐公子提前告知。”

    说话间酒菜皆已上桌,池倾神情淡淡地望过去,显然对这满桌佳肴没什么胃口。而唐呈也只斟了三杯酒,递到池倾和谢衡玉面前,与二人对饮后,便潇洒地搁了杯。

    “唉,看起来是我不会说话了……说得你们都没心情吃饭了吧?算啦算啦,你们要真的都不吃的话……我就把这些菜打包带走了?没意见吧?好嘞!小二!”

    谢衡玉望着唐呈推门而出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一向如此。”

    “确实是个有趣之人。”池倾笑了笑,语气却淡淡的,“只是唐公子刚刚说的那些……着实有些令人惊讶。”

    “惊讶”这词,用得还是过于平和了。

    当日池倾因忌惮卖货郎,特地遣隐雁护送七伤花前往圣都。这事虽说做得隐秘,但也并没有刻意避人耳目。因此但凡有心之人留意,必然都会知道,在戈壁州禁严期间,花别塔派人送了一样东西前往圣都。

    再结合谢家不久前送花求花之事,大家应当不难猜出那东西就是七伤花。

    可是唯一的问题在于——池倾根本没有把七伤花交给烁炎。

    隐雁送去的,只是一个空匣子而已。

    这件事经手的人只有池倾、烁炎、隐雁三人,除此之外,就连日日在池倾身旁的朗山、谢衡玉都并不完全知道实情。

    公仪家的人,又怎能确定七伤花依旧在池倾手中呢?

    谢衡玉见池倾神情凝重,柔声宽慰:“倾倾,公仪家具体会说什么、做什么,还得与其见面之后,才能完全辨明。”

    池倾道:“你们人族常说‘不可无备而战’,可这接连几件事,却总让我摸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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