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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50-160(第17/21页)
:这人真是跪着都不像伺候人的,看这浑身的矜贵气,还以为她才是主子。
这个角度正好能让叶慈把她红成兔子眼的双眸收入眼底,对方眼底情绪纤毫毕现。
无声传达出她的意思——你帮我。
不仅叶慈看出她的意思,严尚宫更不例外,她心下惴惴。
尊贵的皇帝事事让人伺候是很正常的,但伺候人的角色换成摄政王亲自来就很有问题,若她是个心气高的,便会觉得折辱。事实上,她们所知的摄政王确实是个心气高的人物。
或许陛下这是在考验摄政王的忠心,看看是否有可用之处?
各个人有各种心思,在心里上演剧本不一的剧情,可现实上,跟外面对比起来这房间非常安静,所有人都在眼观鼻,鼻观心。
叶慈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样做派的小皇帝还是有点傲娇的,巴不得她再娇气一点。
抬起手,面巾上未散的温度沾上微凉的脸庞,热度跟着转移。
陆上瑜眼皮一颤,忽而垂下眼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认真面孔,专注地盯着她素色衣裙。
陆上瑜怀疑是热水太烫的原因,脸有点烫,后来她觉得是面巾太粗糙的原因。
目光跟着她的动作走,素白的手腕在清水中翻腾,淅沥沥的拧干声音是房里唯一的声音。
正在换水的叶慈忽然觉得鼻子痒痒,强忍住打喷嚏的冲动,扭脸冲一旁伺候的宫女吩咐:“将窗关严实了,别冷着陛下。”
“是。”靠近窗边的宫女去把窗户关严实了。
转过身,继续心无旁骛的为她净面。
陆上瑜眼型生的稍显凌厉,总以端正严肃的面孔示人。
现在却又不一样的感觉,比如刚哭完的双眼水光滟潋,还带着懵懂的迷离,天生浓密的睫毛根部连成浓黑的眼线。
如果在平时,这会让本就瞩目的眼睛上更增色几分,显得锐利有神。
只不过一贯长而直的睫毛被泪水濡湿,又被手背压弯,卷翘起来,眼尾随意一瞥,莫名有股楚楚可怜的意味。
红的殷红,黑的墨黑,白的如雪,整个人颜色分明,浓烈又不失干净,构成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好颜色。
最后一次换水完毕,叶慈将方帕叠得整整齐齐,托在掌心里:“陛下敷一下眼睛吧,不然待明日起来会干涩红肿。”
“”
从头到尾未发一言的陆上瑜缓缓拿过她手上的帕子,指尖无意擦过对方的掌心。
腰身如猫般舒展,背部往后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身形纤细的少女落在这宽大的椅子上,显得她整个人越发的单薄。
只是待她睁眼看人时,那股脆弱感分毫不存。
叶慈算是看明白了,这根本不是年轻无助的小皇帝,就是暗藏着爪牙狼虎。
随意的将帕子放在眼皮上,陆上瑜闭眼感受热度的蒸腾,干涩肿胀的感觉立时舒缓不少。
叶慈转头又对后边的严尚宫吩咐:“劳烦尚宫拿薄毯来。”
“好。”严尚宫从惊讶中醒神,应声而动。
没想到还真给叶慈劝动了固执的陆上瑜,还能上手给她擦脸,真是奇了怪了。
接过严尚宫递来的薄毯,叶慈展开盖在她双腿上,直起腰将披在她背上的外袍拢好,忽然察觉到有如实质的视线,抬眼看去。
收回的手顿了顿,还是陆上瑜放下了面巾,遮挡起变幻莫测的双眼,首先结束这意味不明的对视。
行吧,小皇帝戒心很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昭是被心腹背叛而死的原因,她除了对有血脉亲缘的弟弟以外,对任何人都很防备,能让叶慈轻易靠近都是灵魂的默许。
虽然不知道陆上瑜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但不能着急这一点是肯定的,先消除戒心再说,时间还长慢慢来。
思及此,叶慈道:“陛下,臣告退。”
“你去哪?”沙哑的声音响起,声音略急,叫住了欲走的人影。
说完陆上瑜就很后悔,这语气听着怎么那么古怪,可心理情绪骗不了人,自己就是不希望她走。
叶慈眨眨眼,如实告知:“回陛下,天色已然不早,且这守陵行宫地处偏僻,恐易生事端,所以这行宫巡逻事宜还需臣去亲自安排。”
说着,她看见小皇帝因抿唇而浮现的梨涡,心头微动,出言试探:“不若稍晚臣再来给陛下请安?”
梨涡消失了,陆上瑜下半张脸舒展不少,语气仍是淡淡道:“可。”
后来觉得语气太僵硬,又补充一句:“为朕操劳,摄政王辛苦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阴阳怪气?
罢了。
陆上瑜都对自己没辙了,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耍脾气般朝她摆摆手,细白的手指捏着边缘拢了拢外袍,将自己笼罩在宽大的衣袍里,小小的一团。
这般姿态将口是心非表演的淋漓尽致。
“那臣告退。”擦干手的叶慈唇角勾起轻微的弧度,很快又落了下来。
她没再说什么让陆上瑜尴尬的话,带着那张严肃面孔转身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陆上瑜就将眼皮上的帕子扯下来抛到水盆边,因为距离原因,帕子投向水面时溅起些许水花。
点点水花落在地面上,如天女散花。
知道皇帝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宫人们越发缄默,努力缩小存在感。
陆上瑜侧过脸,柳眉微蹙,看着波浪起伏的水盆,她思考起这段时日的经历。
并不是如外界传言那般深居简出,她少时离宫游学,见识过天地的宽阔,偶尔回宫与父母相聚,按实际来算跟晋安郡主的交集并不多。
但晋安郡主跟陆昭斗习惯了,对着小孩也恨屋及乌,在大公主面前也没什么好脸色,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都不怎么愉快。
这般心胸狭窄的人没什么好计较的,比起表面和善背地阴人的类型,陆上瑜更乐意对着直白的叶慈,起码不用暗箭难防,不过也不妨碍她讨厌这不成熟的长辈就是了。
比起母亲是真的想让叶慈辅佐自己摄政,陆上瑜更加倾向母亲是将摄政王当做她的磨刀石和盾牌。
用叶慈作为磨刀石,以此磨炼她的意志和能力,用叶慈作为盾牌,朝堂争斗更多会为了获得小皇帝的信任和更多的权利,冲着叶慈去。
自古摄政王难为,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被诟病以权谋私,不愿放权等罪名。
倒是让她这个皇帝坐享其成,也不用愧疚,反正……叶慈是真的有反心。
陆上瑜难免想起了那封来自南郑国书里的内容,无论哪个君主都忘不了的。
粉白的薄唇不悦紧抿,眉毛皱的更紧,周身气息更加冷了。
当时陆昭已经确认无药可救,为了加快培养陆上瑜执政,抱病在床的陆昭时不时会跟她讲一些政见,在有限的时间里将她的所有倾囊而授。
来自南郑的国书也就是在这时候被陆上瑜发现,看完后自然是气愤不已,生气过一轮的陆昭冷静不少,还能给她分析一二。
那封用词圆滑的南郑国书简直用心险恶,先是假得要命的慰问皇帝身体是否安康,又劝北盛不如见好就收,趁早投降过得好年,最后还隐晦暗示南郑能胜利的原因跟晋安郡主有关。
各种真真假假的事情罗列在一起,气性上头的人看了总会信个六七分。
全文一千零三百二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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