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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专业抢女配[快穿]》150-160(第18/21页)
字,没有一个字提到晋安郡主,偏偏叫人联想到她,要是没点脑子的人还真看不明白隐藏的寓意。
可偏偏有脑子的人就爱多想,年少时还传过晋安郡主跟还质子的南郑皇帝有私情的隐秘,即便这事过去十余年,早已鲜为人知。
只要罪名定下了,日后陆氏皇族看见这个人,就会不自觉给她添增罪名,直到将她除之而后快。
毕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陆昭真就怀疑过叶慈,调查过她是否跟那背叛的心腹是不是有什么联系,真真假假的证据罗列在桌案上,陆上瑜也看过。
但对晋安郡主的信任站了上风,陆昭认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叛国。
再加上叶慈还是晋安郡主的时候就身中奇毒,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陆昭就更不相信。
当然,多疑的人会怀疑这是不是叶慈的苦肉计,毕竟她还是活下来了。
陆昭对长女直言,或许晋安早有反心,但她绝不会通敌叛国,也不会为儿女私情所困扰。
彼时陆上瑜不解,陆昭便提起一件尘封往事。
虽说西境兵权是从长阳王手上接下来的,但兵权跟皇位不一样,不讲究血脉传承,只讲究以武服人。
朝廷凭什么默认她执掌兵权?
那群老将凭什么服她?
西境二十万大军为什么服她?
全靠晋安郡主拿命挣来的,不提之后大大小小的战役,只一件事就够让人认可她。
十年前西境入秋,蛮戎贼心不死再度突袭,烽火连天,哀鸿遍野。
所有人都劝晋安郡主退守雁城,年轻的晋安郡主却不愿意。
一是不愿这关口陷落,二是不愿看雁城数万百姓丧命铁蹄之下,就硬犟着那口气,扬言拼着一条命都要死守雁城城门,都说她年轻气盛,不知蛮戎的险恶。
几千人对几万人,就三道城门,河水还被下了毒无法饮用,断水又断粮。其中艰难不言而喻。晋安郡主都差点饿死。
索性天不绝她,当真以非人的坚定意志等来了援军,杀了回去。
说起这事的时候,陆昭都摇头说自己没有她那股勇气,当真让人佩服。所以她不信置性命于生死之外,见识过边境生活的晋安郡主会叛国。
关于十年前那场战役,陆上瑜也有耳闻,大名鼎鼎的女战神故事她读了不知道多少遍,没想到是真的。
她还以为是民间书生写的故事。
陆昭笑了,用嫌弃的口吻说还不是年少成名的晋安郡主过于行事张扬,一连拒绝数位世家子的提亲,还把其中一个提亲者的外室找了出来。
两岁的儿子连带外室打包送往他府上,说“要娶娶她好了,至于本郡主,你高攀不起!”
且她所作所为跟北盛曾经流行的女子形象大相径庭,便被笔墨恶意抹黑。
陆上瑜听罢,哑然许久。
若将晋安郡主比作马,那必定是最烈最野最难征服的马王。
看陆上瑜都这样以为的,证明他们下的功夫有用,晋安郡主的脾气就不屑去跟腐儒计较什么,越理就越起劲。
要是真论起来,晋安郡主的文采并不输他们,只不过在武学一道更加耀眼罢了。
但自母亲去后,这一切都变了,情绪粗莽直白的人沉静下来,对自己关怀备至。
就连自己刻意托付禁卫兵权,想看看她会不会背地里安插人手,结果却没有,试探不出任何问题。
枭卫密报说晋安郡主确有反意,暗中联络太尉互通有无,兴许是想效仿前朝权臣挟天子以令诸侯,后来出事才没继续联系。
陆上瑜想不明白叶慈究竟是想做什么,觉得更加看不透这个人了。
她对自己那么好,是不是为了皇位?
往深了想……
那她这样曲意讨好,是不是为了消除自己的戒心,然后篡位登基?
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过,最终那位幼主的下场并不好,十八岁“自愿”退位,两年后堕马而亡,妻妾子嗣一个不剩。
不过陆昭临终前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给她留了一道密旨。
如果察觉不对,皇帝可奉先帝旨意赐死摄政王,这罪名就落不到她身上,坐收渔翁之利。
但……
陆上瑜不知为何特别讨厌这道保命符密旨,拿到手之后就锁在秘格里,没再看第二眼。
担心自己再看下去会烧了。
……
陆上瑜这边如何纠结,叶慈并不清楚,她正在与人谈话。
临时调用的北山守卫副统领算是熟人,数年前他在西境战场调任回京的,是晋安郡主的下属的下属。
此刻他正用崇拜激动和紧张各种情绪混杂的眼神看向叶慈。
“原主英年早逝,真是可惜了。”叶慈看着眼前人,暗暗感叹。
副统领见叶慈出神,便出声征求意见:“……不知您意下如何?”
叶慈心里有谱,觉得他说的可行,点头应允:“可。”
又补充道:“今夜正面守卫是皇城禁军,尔率领北山守卫则在暗中辅助,必须隐藏好行踪,切记维护陛下安危,不可有失。”
北山副统领肃容道:“末将遵命!”
“退下吧。”
“是!”
接着又命人喊来了禁军统领,将种种筹谋安排妥当后,用的时间比预计的要久,天已经黑了。
按约定,叶慈以请安的名义前去陆上瑜居所看望,结果她不在房中,根据宫人的话她去看睡醒的陆上鸣。
听宫人提起小皇子,叶慈才想起还有这人,差点把他给忘了。
不过也问题不大,到时候分多点人过去就行。
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主要目标都会是北盛小皇帝,其他的都是附带的。
夜雨绵绵,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晴朗,盛城皇宫不能离了皇帝太久。
要做的是还有很多,首要的是得找到陆上瑜。
这样想着,叶慈溜达到小皇子的房门前,隔着门都能听见小孩的哼唧。
门前守着人,叶慈便道:“你进去通传一声。”
那宫女有些惊讶,还是进去说了。
“来了?”陆上瑜的声音响起,清凌凌的:“那便请她进来。”
进去后,就闻到清淡的药味,小皇子罕见的使小性子。
一问才知,原是小皇子没遭住行宫凉风,有些小发热,倒也不严重,吃点药就能好。
陆上瑜正哄着弟弟喝药来着。
好不容易把药给喂下去了,陆上鸣玩闹一会就药劲上来,拱进被窝就睡了。
守了许久的陆上瑜嘱托乳娘许多,得到乳娘的保证后才退出他的房间,叶慈起身随后。
两人什么话都没谈,在这清凉月色下踱步,庭中积水如镜,乌云散去,正映着天边的圆月。
地上的影子一矮一高,一前一后,后边跟了一串随侍的宫女太监。
陆上瑜察觉到周边的巡逻跟昨天的看起来不太一样,颇有外松内紧的感觉,看了几眼后,她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
叶慈送她回房,临走前她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塞进陆上瑜的袖中,因角度问题挡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陆上瑜目露不解,琥珀色的双眼尽是懵懂。
心想她是要跟自己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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