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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再有意识,天色已经大亮,李缮也早就起了,不在屋中。

    郑嬷嬷端来铜盆,道:“夫人脚上可还好?我来给夫人揉一揉。”

    窈窈昨日走了不少路,小腿肚和脚跟发酸也寻常,结果此时却很轻松,没有半点不适,比平时要舒服。

    她“咦”了声,走了几步,还小小踮了下脚尖。

    郑嬷嬷:“怎么了?”

    窈窈眉眼弯弯:“嬷嬷,我身上

    很轻,一点都不累。”

    郑嬷嬷也笑了,道:“好,不酸就好。”

    说着,她去叫早饭了,新竹便给窈窈换衣裳,却吃了一惊:“这床帐得换了,哪里来这么毒的蚊虫,给夫人咬成这样!”

    窈窈从镜子里一瞧,锁骨上几片突兀的红痕,将白玉似的肌肤,弄得可怜兮兮。

    她眨了下眼眸,双颊微粉。

    那不是蚊虫叮咬,是叫人舔。弄出来的。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你要嫁给谁

    ……

    天还没亮全,一辆辆驴板车拉着菊花,停靠在李府后巷门前,少壮男仆都出动了,捋起袖子,来回搬着。

    待秋菊将外院古朴的大院填满,薄日打在花瓣上,迎风轻摆,庄严的建筑少了冷硬,令人耳目一新。

    窈窈伴在钱夫人身侧,二人穿梭在菊花中,查看品相。

    钱夫人啧啧称奇:“这些菊花原来还有这种颜色,可比乡下的菊花美多少!”

    窈窈笑了笑。

    钱夫人没多犹豫,直接问:“卿家二位,真不来重阳宴?”

    窈窈把同李缮说过的,再与钱夫人说一遍,这次多了一点女儿心思的话:“我父亲在洛阳情况不明朗,我母亲没太多心思。”

    藕断尚且连丝,他二人多年夫妻,卢夫人再有埋怨,也没法彻底不忧谢兆之。

    钱夫人理解,如果李望此时有难,她也是放不下心参加宴会的。

    看着花型各异的菊花,钱夫人捧住其中一朵,问:“这几朵菊花,怎么还不太一样。”

    窈窈缓声说:“母亲,这种是平盘型菊花,那种是叠球型,花瓣都是如碗大张开放,但后者如其名,一枝花上叠几朵球儿似的花。”

    “匙球型的菊花,则是舌状花,多轮花瓣层叠夹着花。蕊,含苞待放……”

    她语气轻柔软和,点到什么型的花,就说什么,不刻意,便是晦涩的字眼,从她口中说出来,也不难理解。

    不止钱夫人在听,她们身后的冯婆子和李家其余婆子,也都竖起耳朵,毕竟她们也是头次料理大宴,无意识间,就形成围绕窈窈的格局。

    正说着,一个婢子自大门进来,道:“夫人,少夫人,花王来了!”

    宴上菊花,自不可能每一盆都是极品,不过讲究的排场,会摆上镇花的花中之王,这次重阳宴也不例外。

    菊花花王难得,是钱夫人以李家的名义,写信去了河东,问柳氏借的。

    那盆花先停在驿站,没直接送到李府,而是窈窈和钱夫人同去瞧形状,到时候满意了,再拉来李府,也省得一些意外,折腾那盆菊花。

    于是冯婆子令人套上马车,窈窈和钱夫人踩着四脚矮凳,前后上了马车,车把式刚要开车,外头却传来刘武的声音:“少夫人可在?”

    窈窈疑惑,撩开车帘。

    刘武一手牵着马,他刚刚下的马,见自己确实没猜错,赶忙说:“万幸,险些就错过了。少夫人,将军受伤了!”

    话音刚落,钱夫人、冯婆子和郑嬷嬷都大惊失色,钱夫人赶紧问:“怎么受伤了?多严重啊?”

    窈窈捏着帘子的手指也紧了紧,得是伤成什么样,才会来找她说?

    刘武见窈窈面色发白,回想起李缮的叮嘱,赶紧强调:“其实,也不是大伤,不严重的。”

    …

    今个儿月悬明空,天际泛着鱼肚白,校场上马蹄阵阵,直到天色大亮,都没停下来。

    李缮在看台上盯着骑兵的动作,突的,他跟旁边人要了弓箭,箭矢并非铁镞,而是包着棉花、沾了朱红染料的布头。

    底下骑兵纵马,李缮长臂舒展,引弓放箭。

    骑兵们纵是提高了警惕,一刻钟内,不少人还是身上挂红,还有的被布头打到脸,染料弄了满脸,备显狼狈。

    李缮将弓丢给辛植,问:“这就是你练的新兵?”

    辛植讪讪,道:“将军,再给他们点时间,好些从前是司徒氏麾下的兵,那真真的一教三不知!”

    李缮没接他的话,他眼底沉沉,摘下兜鍪下了高台。

    辛植捧着弓,等李缮不见了影,才长长松口气,杜鸣正好上来,辛植同杜鸣小声说:“将军这都几天了啊!”

    杜鸣道:“两天四个时辰。”

    辛植:“不可能!我怎么觉得像过了几年!”

    杜鸣能理解李缮,又对辛植说:“与冀州、江南一战在即,着实也不能放松了。”

    辛植心内也明白,但同样是对练兵效果不满意,心情不好的李缮让他是真的畏惧,他龇牙咧嘴:“将军心情不好,你也好,刘四也是,一个个都坑我,以后再来我可是要生气了!”

    杜鸣恍若未闻,台下李缮已经坐上马匹,手握红缨长枪,准备点将领打一场。

    杜鸣便说:“将军,辛植愿与将军一战!”

    辛植:“?”

    李缮抬手,枪。尖指着杜鸣:“你,滚下来。”

    杜鸣坑害辛植失败,冷硬的表情有一瞬间皲裂,辛植当即笑得直拍栏杆,直到李缮一声:“你也滚下来。”

    难兄难弟一同下了高台,成了李缮第一轮骑术长枪的受试者,不多时,杜鸣与辛植二对一,同与李缮开打。

    他三人倒不必因属级而畏手畏脚,杜鸣和辛植拼尽全力,李缮不遑多让,铿锵一声,两把长枪,同时砍在红缨长枪上,被李缮以一己之力挡回去。

    枪尖无眼,杜鸣和辛植连忙驾马回避。

    辛植双手手掌都被那股力道震麻痹了,再看李缮面色不改,顿时心生绝望,和李缮对打,还不如领军棍呢!

    就在辛植感觉天亡他也,杜鸣一甩长枪,驭马冲了出去,便是李缮枪尖对着他,他也分寸不避让。

    辛植大惊,比试而已,杜鸣不要命啦?

    他架势冲冲,李缮下意识将枪尖往回一带,却也是这个间隙,杜鸣的枪尖骤地划破了李缮小臂,素袍衣裳破了个口子。

    李缮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枪尖只是很轻地划破他的皮肤,一道血丝缓缓从破皮的伤口渗出。

    杜鸣当即丢下枪从马背上滚下来,单膝跪下,道:“将军惜才,指点卑职时却不慎叫卑职伤到,卑职罪该万死!”

    辛植:“……”过了吧。

    杜鸣:“还请将军着人,去叫少夫人前来看看,免得伤情恶化!”

    辛植震撼,还有这种高手?

    李缮摸了下手臂的血痕,抬起眉梢,他都流血了,是该叫人来看看的,立时收起长枪,道:“刘武在哪里?”

    刘武是跟着军医到校场营帐的,本以为李缮是受了什么样重伤,结果瞅了半日,都有点难以置信,就这?

    李缮褪下肩膀衣裳,露出手臂肩膀结实有力的线条,他将手搁在案上,脸不红,心不跳:“你去告诉少夫人,说我受伤了。”

    刘武:“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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