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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郎的赘婿是太子》40-50(第8/19页)
不讓他告诉聂希棠最好不过了,他也省得擔心回京被报复。
想起聂希棠擔忧怜秋与他和离,又见怜秋一副高兴的样子,傅明旭暗笑他杞人忧天:
“我就晓得顾公子是分得清主次之人,偏太子殿下还说你知道了真相会跟他和离。”
要他说放着太子妃的位置不要才傻呢,顾公子一看就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晓得了聂希棠的身份还傻乎乎的将太子妃位置丢掉嘛。
“傅公子说的是,”怜秋顺着他的话道:“我可从未想过有一日竟还有机会当上太子妃,到时只怕会让人见笑。”
“不会。”傅明旭此时头不疼了,脸也不白了,他朝着怜秋摆了摆手,潇洒道:“顾公子,你有聂希棠护着,日后在京中能横着走,谁要敢笑你,你就告状去。”
……
听着傅明旭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直至怜秋脸上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才终于是将这人给送人了。
让人送了客,怜秋坐在椅子上,半晌没说话。
“公子,姑爷、姑爷怎么会是太子啊?”琴书小声惊呼道。
其实他和安澜在外间听到的时候,琴书差点叫出声,不过被安澜眼疾手快的给捂住了嘴。
“我怎么晓得。”怜秋睨他一眼,心头烦躁。
如今好不容易将傅明旭给忽悠下来,这人不会主动将封随已经身份暴露的事说出去。
否则,怜秋真怕那人晓得自己身份暴露,索性破罐子破摔同他摊牌,到时他处于被动位置,哪儿还能有一点办法。
“公子,”琴书蹭到怜秋旁边蹲了下去,从下向上仰着脸看怜秋,问道:“那你以后真的是太子妃了嗎?”
琴书问这话时,双眼亮晶晶的。
太子妃诶!
现在的太子妃岂不就是以后的……
这身份配他家公子正正好!
安澜听得琴书这话在一旁不忍直视,这傻子,没见公子自从晓得姑爷是太子后,眉头就没解开过嗎?
这哪里是想做太子妃。
“你很想我做太子妃?”怜秋自上而下的看着琴书,小嘴吐出一连串帶着恐吓寒含义的冰冷话语:“我不过一小门小户的商人,若是跟着一块去了京城,到时候若是有人看上太子妃的位置,便会先将我除了。”
“他们会下毒、刺杀、诬陷,你作为我的下人自然也逃不过。到时候咱们主仆三人就会死在一个冰凉的雨夜,无人收尸。”
“啊?”琴书被怜秋说的身子一抖,磕巴道:“不、不能吧,那姑爷就看着咱们被害吗?”
杏眸一厉,怜秋扯着扯琴书的耳朵,怒其不争道:“我与封随统共认识不过几月,成亲仅仅一月,他对咱们能有多大的情分。”
被怜秋一呵斥,琴书虽没听很懂,但听出怜秋话中的不愿意,于是配合点头道:“我晓得了公子,咱们不做太子妃了。”
“那咱们該怎么办?”安澜问。
是啊。
该怎么办。
怜秋咬了咬唇,一时也没个好主意,一想到夜里还要与封随面对面更觉头疼。
之前不知道他的身份自己还能耍耍脾气,可如今晓得自己的枕边人是太子,怜秋又如何敢继续放肆。
难啊~
-
这厢傅明旭回到院里时,聂希棠正要走。
自觉自己比聂希棠更聪明,傅明旭挺直腰背,故意去聂希棠跟前晃悠道:“殿下,回去啦?”
“嗯。”见傅明旭莫名嘚瑟,聂希棠问他:“京中的情况你都同岳父说好了?”
“说好了!”傅明旭拍了拍掌,昂着头,很是自豪道:“清楚的不能再清楚,殿下,我办事你放心!”
想到怜秋含羞带怯的模样,傅明旭好心提醒道:
“殿下,我觉得你可以早些跟顾公子坦白,说不定顾公子本来觉得没什么,但因着你瞒得越来越久反而不高兴了。”
“夫夫俩,哪儿有什么话是说不了的!”
说罢,傅明旭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好人,也不在乎聂希棠的冷眼,哼着小曲儿故意撞了下聂希棠的肩头,心中很是得意。
这人,又发什么癫?
待回了京中该让傅明轩送他去历练历练,省得整日不着调。
腿弯忽的一疼,傅明旭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待他扭头看去时,看见地上掉着一个小石块,而聂希棠已经没了踪影。
哼!
小心眼!
撞他一下,竟然还用石子扔他。
自己帮他这么大的忙,真是不知感恩!
-
同怜秋坦白身份的事,聂希棠考虑了多日,一则现在他常从书院告假,夫子已经同他说若是在这般频繁的告假,便要将他从书院除名。
聂希棠倒是无所谓,但这事儿若是被怜秋知晓不好解释。
二则,怜秋现在对他愈发冷淡,夜里自己主动他也不肯行夫夫之事,聂希棠总觉他应该是知晓了什么。
但每当他想要坦白时,却偏又想起怜秋那日夜里的话。
“能如何做,不是告诉过你了,咱们和离。”
一想起这话聂希棠心中又恼又气,他堂堂一国太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顾怜秋竟还说这样的话威胁他!
不过一姿容较好的哥儿,难道离了他顾怜秋,他便找不到其他人了?
荒唐!
只是话虽如此说,聂希棠却未曾发现他心中其实害怕将真相告诉怜秋。
他正想着,夜里要与怜秋好生谈一谈,耳边却忽的傳来一声唤:“姑爷。”
自从知道自家姑爷是太子后,琴书便有些手脚不知该往何处放,尤其怜秋一直吓唬他,即便琴书一开始觉得他是在说话本子吓人,现下便对聂希棠生出几分敬畏。
“公子染了风寒,暂且搬到隔壁院里住了,他唤我来同您说上一声,怕您担心。”
“风寒?”眉峰隆起,聂希棠急迫问道:“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过段时间便能好,姑爷不必担心。”琴书按着怜秋的吩咐一字一句加重语气道:“只是公子这些时日需要静养,姑爷您也莫要去看公子,省得被傳染了风寒,伤了身子。”
“夫郎受了风寒,我作为他的夫君又岂能置身事外。”聂希棠凝眉问道:“他现下在哪个院子。”
“啊?”琴书一愣,吞吐道:“在青菊院。”
公子不是说太子殿下身子重要,定然不会管他吗?
聂希棠得了怜秋的去处,便朝着青菊院的方向而去,他的步子迈得大,琴书想跑快点去报信都没用。
“公子,我觉得姑爷很是关心你。”安澜看着一旁坐着饮茶的怜秋,犹豫道:“他一会儿要是来发现你没事儿怎么办?”
茶杯轻轻搁在桌上,怜秋看着杯盏中的漾起的水波微微出神。
若是封随对他有几分情谊,怜秋还是信的,他二人之间不是没有甜蜜的相处,怜秋现在想起也觉心中悸动。
可封随那时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所以他能在那时入赘,做他顾怜秋的夫君。
可现在的封随不再是封随,他是太子,他是聂希棠。
想起怜秋总算是晓得为什么有段日子封随不愿意碰他,想必正是他恢复记忆的时候,恐怕也后悔自己娶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商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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