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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郎的赘婿是太子》40-50(第9/19页)
怜秋微微闭眼,想起自己当时主动与聂希棠做亲密事,只觉后悔。
“发现了也没事。”怜秋淡淡道:“他心头恐怕对我也有几分情分,待将这几分情分耗光了,我再同和离便最好不过。”
聂希棠是太子,怜秋也不敢贸然先提出来,怕伤了他的面子;遂便决定不若先一步步同聂希棠分开,二人感情淡了,再和离也顺理成章。
至于傅明旭说聂希棠会带他回京一事,怜秋只当他一时兴起,万事还是要为以后做打算。
“夫郎,身子可难受。”
门外传来聂希棠的唤声,即便怜秋心里有些准备也没想到他来得这般快。
飞快的到床上躺在床上,安澜瞧着怜秋已经躺好后,才过去将门栓打开,露出个头小心翼翼道:“姑爷,你怎么来了。”
聂希棠心中念着怜秋,稍一用力,便将门给推开,安澜见阻拦无果,只得站到一旁,担忧的看了过去。
床上怜秋只露出小半张脸,见聂希棠来了,一双水汪汪的杏眸便看了过去,很是惹人怜。
“怎会感了风寒?”聂希棠连被子将人半抱在怀中,垂下头与怜秋额头碰额头,感受到怜秋额头微高的热度时,明显有些急道:“可喝了药?找的哪位大夫?”
见聂希棠为他着急,怜秋虽觉不该,但心底还是有几分甜蜜滋味。
只是想着自己既然决定要和离,便不该优柔寡断,他摇了摇头,柔声道:“已经喝过了,找的是县里最好的大夫,夫君莫要担心。”
说着,怜秋想往后面退一退,但被聂希棠抱得紧,挣脱不开,他又不敢动作太大,只能无奈道:“夫君离我远着些,莫要被传染了风寒。”
“我身子好着,不怕。”聂希棠笨拙的安慰着怜秋:“夜里我同你一起睡,省得你不注意掀了被子受凉。”
“不要。”
直白的拒绝让聂希棠一愣,他朝怜秋看去,只见怀里人神色恹恹,却又强撑着精神与他说话。
“夫君还要读书,万一将病气过给了夫君,我心头过意不去。”怜秋勾了勾唇,轻声道:“琴书和安澜夜里会看着我,便不用夫君操心了。”
不对劲。
强烈的违和感在聂希棠心中缠绕,他觉得怜秋这般反应很是不对劲。
这哥儿病了理应让他哄着怜着才对,怎会像现在这样冷静的将他打发走。
聂希棠定定的看了怜秋一会儿,忽的猛的将手伸进被中,趁着怜秋还没反应过,精准的捏在手腕脉搏上。
指尖下的脉搏跳动的有力、节奏平缓稳定,半点不像是病人的样子。
看见聂希棠沉下去的脸色,怜秋心道失策,他没料到这人会突然给他把脉。
眼看装病之事被揭穿,怜秋硬着头皮,嘴硬道:“夫君,你回来饿了吧,还是快些先去吃了晚膳……”
“你骗我?”
阴沉的目光死死的定在怜秋的脸上,下颌被人猛的捏紧,迫使怜秋不得不抬起头来看向聂希棠。
“姑爷。”眼见事态紧急,安澜刚想劝上几句,却听得聂希棠冷若冰霜的呵斥:
“出去。”
安澜知晓聂希棠的真实身份,现下被人一吼心头有些害怕,但又想着不能留怜秋一人,正打算硬着头皮留下来,却听怜秋道:“安澜,你先出去,拦着琴书莫让他进来。”
“公子。”安澜不忍。
“听我的。”
怜秋吸了吸鼻子,心知接下恐怕难以善了,便不便将两傻哥儿掺和进来。
“是。”
安澜犹犹豫豫的将门掩上,没走远,就等在院中。
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怜秋与聂希棠二人。
捏着下颌的手有些紧,怜秋往后仰了仰头,嘟囔道:“你给我捏疼了。”
聂希棠慢慢的松开手,手指移开时便见怜秋下巴上留着一个小小的红印,哥儿皮薄,他不过稍一用力,便留下了印子。
“为什么骗我。”聂希棠看向怜秋,语气毫无波澜的陈述道:“这些时日,你是故意冷待我。”
“什么原因。”
听了聂希棠的质问,怜秋咬着唇,眼中含泪,想质问聂希棠怎么敢理直气壮的问他,说的他像什么薄情哥儿一样。
哥儿的低泣声传来,聂希棠一怔,旋即一手轻轻的抬起怜秋的下巴,没怎么用力。
哥儿红着眼,泪水像不要钱似的往下落,沾湿了聂希棠的手,也让他的心跟着发酸。
“哭什么。”聂希棠将怜秋脸上的泪擦去,柔声哄道:
“是我力气太大,给你捏疼了,我的错。”
第45章 【VIP】 哥儿二娶赘婿,便更难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
怜秋没好气的把聶希棠的手上拍了一下, 瞪着一双通红的眸子,发脾气道:“我不想跟你说话,你出去。”
“你还没同我说为什么要裝病。”聶希棠低声道。
怜秋咬着唇将脸扭到一邊,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眼眶流下,将床上的锦被打湿,他也不说话, 就无声的哭着。
哥儿雖没哭出声,但看着实在可怜,心头有些钝痛,聶希棠也不再多问, 只用自己的衣袖给怜秋擦着泪, 低低的说着好话哄人: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直说便是, 莫要憋在心里。我瞧着你哭, 心里难受得紧。”
自从曉得自个儿夫君是太子后,怜秋心里便一直悬着,他不敢像原来那般自在同聶希棠说话,却又总覺控制不住情绪。
他的夫君,怎么就偏是太子呢。
在成親前怜秋挑夫君为的就是有个人能听他的话,疼他爱他, 现在这人是太子,封随明明就是他心中的夫君人选。
这人怎么就成太子了,现在怜秋连说句话都怕自己说的太重, 不知何时得罪了人。
谁敢同太子闹脾气?
“没惹我不高兴,”怜秋吸了吸鼻子,避开聂希棠的手,自己用袖子擦了擦泪, 瓮声瓮气道:“我就是不舒坦,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怜秋克制住脾气,用一双泪盈盈的眸子看着聂希棠,有些恳求意味道:“夫君,我不是故意骗你,只是不曉得该怎么同你说,你莫要记怪我。”
不对。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聂希棠心头一凛,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讓怜秋竟然还朝他道歉。
成親之前,这哥儿当真是一句软话都不肯对他说,更别说成親之后了,对他指使起来更为顺手,何曾这般客气过。
气氛沉默下来,怜秋迟迟没听着聂希棠的回答,心中很是忐忑。
这人该不会真的在心里怪他吧。
“哪里不舒坦,是身子不舒坦?”聂希棠平静道:“还是看着我不舒坦?”
怜秋一噎,霎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是心里不舒坦,”怜秋沉默良久后,寻了个借口:“这几日心里不知为何难受得很,我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聂希棠问:“为何不早些时候同我说。”
怜秋答:“我怕同你说分房,你心里乱想,便想了这么个法子。”
聂希棠:……
忍住想要闭目叹息的冲动,聂希棠耐着性子说:“我是说,你为何不早些同我说心里不舒坦。”
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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