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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初恋白月光寄我篱下(女尊)》110-118(第11/14页)
拆穿他,陪他一同演戏。
这一演,便是数月,再到后来,凌安王谋反,她被苏彦衡围剿,死里逃生,又意外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入住大幽。
而为了救情郎邵驰,她又中苏彦衡的熏香,导致蛊毒爆。发,现下才幽幽转醒。
方才,她见到崔锦程那湿红的眼眸时,心底其实在咯咯冷笑,她真的不禁想为他精湛的演技拍手叫好。
傍晚,大幽御医又送来一些怡神丹,段乞宁服下后,身体舒缓不少。
身上的蛊毒褪去,她的思绪也跟着舒畅,于是她将暗卫调来,询问她昏迷期间,苏彦衡那方的动向。
苏彦衡等人,在桑州迎亲是假,借机部署军备是真,他的三十万大军,已在段乞宁昏迷的这些日子陆续抵达桑州,扎营埋伏,只待一声令下,攻至大幽。
“大幽陛下怎么说?”段乞宁把玩手中药瓶。
暗卫道:“大幽帝也已调兵三十万,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即刻为您征战。”
“好!”
暗卫恭敬行礼,倏尔面露犹豫。
段乞宁:“怎么了?”
“主人,您曾交代过属下,在您前去营救邵小公子的这段时日,务必保护好崔小公子的安危。”
段乞宁却知晓自己行径,保护是假,监视是真,漫不经心地追问:“我不在的这段时日,他都做了些什么事,见了些什么人?”
暗卫绷紧面色,谨慎地答:“他……见过,赫连晴。”
段乞宁手指一顿,忽的嗤笑出声。
果然,她就知道,崔锦程忘不了赫连晴。
第118章
也怪不得抢婚当天不见新娘,原来是一招声东击西。
“你可听到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当下,暗卫将那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相告:
段乞宁远赴桑州营救邵驰,崔锦程日日夜夜守在宮殿门口盼她回来。
他虽是段乞宁的侍奴,但宮人们皆知宁殿下待他非比寻常,因而无人敢限制他的自由,只敢偶尔在打扫宮殿时瞧上两眼,看看那俊美的少年是否还如一樽望妻石般杵在殿门。
直至当月廿午后,电闪雷鸣,天降暴雨,有个小宮男淋雨跑到崔锦程身侧:“哥哥,你莫要离这木门太近,小心引雷上身。”
崔锦程回神,同他道谢,却不肯离去,那小宫男倏然将一摞纸条塞进他的手心。
纸条被雨水打湿,字迹晕花,勉强可以看清:“段乞宁抢亲,危机四伏,速来偏房议事。”
崔锦程怔怔地凝視墨迹,心中唯剩“她有危险”的念头,脚下生风冲入雨帘,往偏房去。
他推门而入,便见方才传信的那个宫男俯身行礼退出去,輕輕带上房门。
静谧宽敞的偏房中央,身披斗篷的女子原本是背对着他的,在听到关门声后缓缓转过身来,摘下宽大的帽檐。
崔锦程心头一颤,脊背瞬间有股寒意爬上。
这里是大幽国境,这儿是玉儿殿下的宫殿,大幽寻常百姓都难靠近,更莫要说是有着家国之别的大延人,可赫連晴就是有这通天的本领,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
“二殿下……”少年震撼地喃喃,她不是这场婚宴的新娘嗎?为何会在这里?桑州那邊又是何种情况?段乞宁当如何了?
所有的疑惑化为他面上的焦急和惶恐,崔锦程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怎么了?”
赫連晴则是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样,眉宇间更是有些凝重,尤其在听到崔锦程的后半句话。
若非迫不得已,她也不想用这种……不见光的手段来获取秘钥,可是父亲的压迫和蛊毒的折磨都让她身心俱疲。
赫連晴緊緊攥緊手,眼看着崔锦程折返脚步用力拉动门闩,临行前苏彦衡的警告声倏地回荡在耳邊:
——“殿下,下不去手的时候,就好好想想段乞宁,她是如何下手的。她都能挟持拓跋箬来威胁殿下、威胁我们,您凭什么不可以?兵不厌诈,殿下,争权夺位,胜者为王。您若良心上过不去,登凰时,给他封个位份便可。男人嘛,好好补偿一下就行,该利用的还是得利用……”
赫連晴的呼吸和心跳同时一重,她将掌心搭在崔锦程的肩上,阻止他拉门的举动:“锦程弟弟,唤你过来,的确有要事同你相商。”
崔锦程固执地追问:“她如何了?”
赫连晴不回他,反倒是从衣襟里摸出一封信:“有一件比她更重要的事,不妨看看?”
崔锦程谨慎地投去目光,却在见到信笺上面的字迹后骤然将那封信抢去。
这个字迹……
少年眼瞳睁大,已飞快地拆开信件。
若他之前还有怀疑,再见到信的正文后,展开信件的双手都控制不住地在发抖!
这是一份家书!他的母父亲笔所写!
赫连晴见他如此激动,心中不免有了些底气,她未加催促,而是让他把信件看完。
这封家书不长,但却表达了崔家主和崔家主君对儿子的思念,崔锦程的头从信件上抬起,眼眶湿紅着看向赫连晴:“他们现下何处?”
赫连晴便知鱼儿上钩,摆出冷漠有威严的面色,冷硬地道:“邵家军凯旋途中,途经雪州,寻觅到你母父的踪迹,发现他们当时逃过了尚家的追杀,并没有死,而是躲藏在雪州南邊的部落中。现下已被邵家军接回,就养在京州凰城中。”
赫连晴带着试探的口吻又道:“你想不想见你的母父?”
崔锦程缓缓将信件捏緊,纸张被他揉得褶皱,猶如此刻他煎熬的內心。
赫连晴想了想,补充道:“他们一把年岁,身子骨早就在雪州的时候就蹉跎坏了,我将他
们安置在东宫,每日用名贵药材养着,才有些许转色。”
“多谢……”崔锦程道。
赫连晴话锋一转:“锦程弟弟,这可不是白养着的,需要劳烦你替我办件事。这件事你力所能及,并不难办,你务必答应,否则,我远在大幽,怕是也来不及保下你的母父……”
她发现,自己还是不擅长做这种事,因而说得有些生硬,但所传达的意思却是不假,苏彦衡的确会这么做。
崔锦程咬紧唇瓣,家书已被他死死捏在手心,乱成一团。
赫连晴将事先准备好的药包递出去,少年的眸底浮现警惕。
“你放心,不是什么毒药,这是一点点蒙汗药,专门匹配凤求凰调制的,可以让她昏睡很久,不会当真要了她的性命,你只需要将她胸口上的月牙刺青纹路拓印下来交给我便可。”赫连晴道,“是不是很容易?”
“你这样说,便是料定她此行能平安归来?”少年带着几分迫切追问。
赫连晴装聋不语,自顾自将药包塞入崔锦程的衣襟口,道:“锦程弟弟,我的时辰不多了,我必须得走了,宫里的时辰和你母父的时辰都不充裕,你好好斟酌一下该怎么行动,我给你半月的时间准备,段乞宁月事来潮的前几日,是最适合动手的时机,等你的好消息。”
……
距离赫连晴与他约定的半月,已过一半,段乞宁再品味崔锦程方才的面容,竟然被她品味出几丝急切来。
女人低笑出声,手指摆了摆,令那名暗卫退下,不久后她踏出寝殿,一直守在门口的崔锦程等人果不其然围上来,关切地询问她。
三个男人,阿潮最寡言,黑眸熬紅地望向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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