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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引起有心人眼红。

    这些年使绊子暗算的大有人在,可架不住沈家有靠山,便是再有心也不好抢。

    为一间铺子得罪虞沈两家不值当。

    不过当看上这间铺子的人姓梁,还是德尚坊西府的子弟,同那东府血脉相连,情况则不一样。

    梁元今曾请牙人询问沈家多少钱出瑞福祥。

    简直是笑话,谁会卖生金蛋的鸡?

    不卖?梁元今点点头,扭头就走。

    没过多久瑞福祥便出事。

    在大瑭任何材质的衣料长度必须不低于五十尺,宽度至少一尺八寸,否则一律按准盗罪判罚,不仅罚款还要杖刑六十。

    梁元今的心肠不可谓不歹毒。

    得到消息的第一刻,沈舟辞当即排查瑞福祥吃里扒外的狗贼。

    查起来不难,物资的出库存库哪一个没有记录和录存,甚至可以追溯到十年前,果然天不亮就揪出了掌柜的学徒。

    十七八岁的小郎君,想以最轻松最快捷的方式赚最多的银钱,蛰伏进福瑞祥长达一年之久。

    沈舟辞得告诉他钱不是这么赚的,有命赚有命花才是赚,没命花的还是早点投胎争取下辈子换个好脑子为妙。

    他挥挥手离开,下人一拥而上将不知死活的贪婪鬼五花大绑装进麻袋再塞满石头,三二一,抛进了滚滚江水。

    无人在意水底何时又多了一缕幽魂。

    处理小喽啰简单,处理梁元今的狼子野心……则不得不警醒万分。

    且说沈舟辞将将离开内院,老管事立刻迎上前,“半个时辰前库房那边盘查完毕。这下是真没有遗漏。”

    小鳖孙精得很,东塞一匹西藏一匹,把个顺序颠倒打乱,若非听四公子的全部排查,定要被他祸害进去了。

    “知州那边今晚你去打点。”沈舟辞松了口气。

    老管事领命风风火火而去,一步都不带耽搁。

    沈家男人兵荒马乱,女眷那边岁月静好。

    大家聚在吉寿苑有说有笑。

    虞兰芝挨着阿娘而坐,母女俩亲近不已。

    出嫁女便是离娘家再近也没有想回就回的道理,在时人看来无事无非回娘家不吉利,再一个回娘家要请示夫君和婆母,有商有量的宽和人家还好说,遇到刻薄的定要家宅不宁。

    虞兰芝初为人妇,便是再想阿娘也不会由着心性行事,那样只会给阿娘添麻烦。

    虽说陆宜洲不大可能刁难人,但那位还未培养出感情的婆母就难说了。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日子还长慢慢来。

    虞兰芝挽着阿娘胳膊,安静地听长辈们讲古。

    沈老太君的耳朵灵泛好使,平时最爱听听小曲听听说书,要是大家还能给她讲几十年前的老典故,老人家定要乐呵半晌,高兴得像个孩子。

    人的年纪越大就越像孩子。

    反正当成孩子哄准没错。

    松子找到了吉寿苑,看见婢女就甜甜地叫好姐姐。

    婢女见是个八-九岁的清俊小厮,长得颇为可爱讨喜,便搭理他还给他指路。

    正堂内,一名沈家婢女掀帘走进来通禀:“外面有个叫松子的小厮说有话带给少夫人。”

    春樱立即福身告退,随那婢女出去,外面站着的果然是公子的小厮松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

    原来宴毕陆宜洲已随岳父离开,临行前留话虞兰芝时辰一到便亲自接她归家。

    陆宜洲只是表小姐的夫婿,宴毕自然要离开。尽管沈四老爷舍不得,还想挽留,却被妻子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高门世家最重规矩,大家又不熟他拿什么理由把人留下?

    下下棋谈古论今他不会,难不成还能请陆七郎欣赏沈家养的美姬歌舞?老太爷不把他腿掰断了,六妹妹也把他脑袋拧下来。

    这厢虞兰芝知晓陆宜洲随同阿爹先一步离府就相当于虞二夫人也知晓。

    所以虞侍郎才没有另派人给她留话。

    沈夫人笑眯眯瞧着春光满面的娘俩,得修几世福缘方能嫁得这般郎君。

    私心来说她是有一点儿小小的怨,差点到嘴的儿媳飞了,然将心比心哪个父母会让女儿舍陆家郎君选沈家?

    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唯有叹一声当年的自己太过从容,不早早把亲事定下。

    可芝娘的年纪摆在那里,不从容也没用,反倒让人怀疑她急功近利不疼惜芝娘。

    四郎福薄。

    其实沈府摊上的事儿说严重也没那么严重,完全可以找虞侍郎解决。

    觊觎瑞福祥的梁元今无官无爵又是西府的梁氏子弟,真掰扯起来不占理的那方定要给占理的薄面。

    勇毅侯的眼皮子还没浅到为一间铺子得罪虞侍郎,更何况虞家女郎已是陆家妇。

    单单扯一扯仁安坊的虎皮,梁元今就不太好受,然而纨绔子弟脑子简单,以己度人,推想仁安坊家大业大,不至于管这么远的破事。

    真这么爱管闲事的话陆家得累死。

    沈舟辞却请示祖父先让自己处理,处理不妥再劳驾姑父。

    此番确实是个锻炼的好时机。沈老太爷思量一番应下了。

    殊不知沈舟辞锻炼倒是其次,单纯就是不愿意。

    他讨厌什么事都要依靠姑父。

    讨厌被虞兰芝俯视的感觉。

    他想站得高一些,被她看见,如同陆宜洲一般。

    自卑如深海,他压抑,早晚溺死在那些无法言说的悲恸中。

    谢兰稚是个拎不清的,一改往日的敷衍,在舅母的暗示下悄然离开吉寿苑,走到了那片种着瑞香的庑廊。

    果然。

    那个人就在那里。

    神情疏离,兴致不高。

    可她一厢情愿忽略郎君的低沉,主动走过去搭话,“我阿娘说福瑞祥正在闭店整货修缮,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沈舟辞抬起眼,面无表情。

    谢兰稚:“我们家曾经做过布料营生,这个时节闭店两日很是不妥,所以才有此一问,请恕稚娘冒昧。”

    沈舟辞收回目光,敷衍道:“没有。”

    “我阿爹尚算有些人脉,你若有难处他定能为你排忧解惑。”谢兰稚红着脸站在他对面。

    沈舟辞不耐烦蹙眉。

    他也不是什么贵女都有兴趣奉陪,业未立成什么家。

    说白了就是没看上谢兰稚。

    男人对感兴趣的女人和不感兴趣的完全两种态度。

    他只希望她莫要再缠着他喋喋不休,希望她去找五郎六郎。

    谢兰稚却跟定他,还在夸耀着谢氏爵位下的人脉。

    “今日贵客如云,人多眼杂,沈某一介凡夫俗子倒是不怕名声有污,但谢娘子千金贵体还是珍重自身为妙,免得被宵小在背后议论,坏了名声。”沈舟辞皱眉道。

    谢兰稚脸红如血,心道坏就坏了呗,你把我娶回家不就成。

    “四郎?”她回过神,沈舟辞已经走出数十步,眨眼把她甩出十万八千里。

    他就这么走了?

    她口干舌燥说那么多话就这么

    被无视了?

    谢兰稚通红的脸颊登时煞白煞白的。

    只要能甩掉啰嗦的谢兰稚,沈舟辞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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