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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40-50(第3/26页)
毛轻轻颤了颤,眼神平静地算了算, “快了。”
“这两天?”
“三个月。”
“……大门在右边,慢走不送。”
为了减少法斯特对广大军雌的影响,下班即失联的曼斯菲尔德被迫开始了加班生涯。
等到大部分军雌走的差不多了再下班,法斯特干脆中午吃完饭就不走了, 呆在曼斯菲尔德办公室陪他加班。
法斯特每天可不是白穿的那么漂亮,他算是发现了,当自己穿的严严实实,曼斯菲尔德对自己毫无兴趣。
露出脖颈及锁骨时,曼斯菲尔德有意无意地总会过来瞟两眼。
于是法斯特天天晚上穿得规规矩矩,睡衣套了两层,恨不得把扣子系到下巴,还跟曼斯菲尔德分被子睡。
第二天起床就穿得又野又辣,胸口上越开越低,修长的脖颈上叮叮当当首饰不断。
曼斯菲尔德忍无可忍,以败坏风纪为由,每天拿个外套给法斯特包着。
法斯特干脆天天披着曼斯菲尔德的招摇过市,快下班了就踩着点光明正大的摸进办公室。
一边放下带来的晚饭,一边刻意嘀嘀咕咕,要不是为了虫蛋才不来之类的,曼斯菲尔德不知为何也没有否认。
吃完饭后,就到了法斯特的加班时间了,他抽出本书坐在曼斯菲尔德的对面,迎面被暖融融地光笼罩,发丝都被镀上了一层金黄,眼里波光流转,被晃得压根看不清一个字。
他桌下勾着曼斯菲尔德的小腿,桌上似笑非笑半撑着脸颊,一点点往上将大人面前蹭。
锁骨链随着他附身的动作在半空一晃一晃,衬得脖颈白皙的几乎发光,眼神光明正大引诱曼斯菲尔德。
对面的曼斯菲尔德上将衣冠楚楚,眸光冷静,不为所动,完全看不出一钓就上钩的模样。
*
又是加班夫夫耗时间的一天。
今天时间还早,办公室旁有个小书架,法斯特无聊地在上面翻了翻,发现都是些哲学法律人性的书,无聊至极,扫一眼都嫌头疼。
他直挺挺地躺在椅子上,随手拿出一本出打开盖在脸上挡光,哭笑不得的开口,“真没想到你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本来还以为你更想去前线……”
打打杀杀可比主星的勾心斗角畅快多了。
曼斯菲尔德把窗帘拉好,走过来把法斯特脸上的书拿下来收好,“都不喜欢。”
无论是乏味的政治还是惊险的战场。
“……我看你挺喜欢。”法斯特目光追随着曼斯菲尔德的身影,光影交错间雌虫高大的身影无端也显得寂寥起来。
法斯特烦躁地屈指敲了敲桌面,似乎触及到了更深的问题,声音不由自主的放轻,“不喜欢的话,我们回去,像原来一样,两个人一起不好吗?”
书柜旁的曼斯菲尔德转身,定定地看了看他,眼中漂浮着法斯特看不懂的情绪。
半晌,他似乎从雄虫身上汲取到了某种力量,竟是轻轻笑了笑,坚定的摇头拒绝道,“不好。”
法斯特歪过头,心中竟有种早知如此的感觉,甚至有闲心笑着追问道,“哪不好?工作比我重要。”
“这不一样。”曼斯菲尔德摇了摇头,“工作的雌虫才有价值。”
“什么价值?”法斯特漫不经心地开口。
哪怕明知曼斯菲尔德能够轻松胜任很多工作甚至做得更好。
法斯特无法抗拒内心对上层交际圈的排斥,害怕并畏惧曼斯菲尔德变得和其它虫一样。
一点点磨灭人性,关注虫身后带来的价值远超过虫本身。
语言一点点刻薄犀利起来,克制不住的嘲讽道,“是在这里忙忙碌碌,消磨时光不能下班,还是赚那点微不足道的工资。”
曼斯菲尔德半晌没有说话,空气中凌乱的呼吸昭示着雌虫并非无动于衷。
“很快……”
“什么。”在法斯特逐渐心虚不安,想要找补的时候。
曼斯菲尔德猝然转身,直直地望着法斯特,眸光深沉而压抑,“你会获得更好的生活,就像原来一样。”
原来一样?
“什么意思?”
法斯特冷笑一声,他原来是什么生活。
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所以,你还是不要我了,对吗?”
法斯特登时摔门而去,摔倒一半又退了回来放狠话,“你不要后悔,我现在就去过原来的生活。”
然后当着曼斯菲尔德的面一脸挑衅的订了酒吧卡座,还把地址重复了一遍,“都听清楚了吧,哼。”
曼斯菲尔德在阴影中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大脑缓慢运转——
为什么让雄虫过上更好的生活会生气。
*
当夜。
某酒吧多年未消费的vvvvip客户终于重出江湖,孤身一人说要来开单身party,点了一桌酒后坐在座位中央开始放冷气。
公爵阁下衣着光鲜华丽,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肩,衬得露出的脖颈愈发白皙,喉结性感,此时正抱臂坐在卡座中央,面前是一堆开了瓶的酒水,两侧沙发战战兢兢地坐着两只不知道要不要动作的陪酒雌虫。
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本来面沉如水的法斯特轻声笑了下,随即贵酒浇头,浑身湿漉漉的一身酒气,一条腿撑着地面一条腿屈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窝在了卡座中间。
两边的雌虫似乎也特别懂事,扯起笑容向法斯特凑去。
下一秒风声呼啸,酒吧的大门又一次被打开,恍若带着一身风雪的曼斯菲尔德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法斯特对面。
一群突然移形换影挤在沙发堆的陪酒小鸡崽噤若寒暄,只觉得两边两边全是北极寒流。
他们默默往金大腿的雄虫靠了靠,看着就很凶很不好惹的雌虫气压变低。
他们又转换方向往气场很大佬的雌虫靠,沙发上的雄虫又冷冷地哼了一声。
最后还是曼斯菲尔德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雌虫们连忙如获大赦地溜走了,凌乱的脚步声中还能听到几句,这个煞星怎么又来了的话。
“你又来看我喝酒了啊?”法斯特似笑非笑地感叹道,修长的食指敲打的桌面,指尖蘸着酒水,在桌面上凌乱的画着什么。
“十一点,回家。”曼斯菲尔德点了点头,起身贴心要坐在离法斯特最远的地方,几乎是对面的视角死角。
与,之前一模一样。
不会打扰雄虫的兴致,不会惹得雄虫的不快,像一个透明的隐形人。
可你若是真的相当一个隐形人,又为何每次都要来到我面前,宣示主权呢?
酒吧的灯光诡谲,一明一暗看不清表情,法斯特看着曼斯菲尔德身上一板一眼似乎永远不会凌乱的军装,心间发涩。
似乎好像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永远无法在这只雌虫的留下一点位置。
他永远是包容的、安静的,无论是无理取闹还是莫名的大发脾气这只雌虫都能毫无怨言的接受,像是一团死水,一团棉花。
他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喂。”
法斯特自嘲勾了勾唇角,唤住了将要离去的曼斯菲尔德,随手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
“陪我喝。”
曼斯菲尔德看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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