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当反派雄虫被剧透[虫族]》40-50(第4/26页)
一眼,定定地注视着法斯特,“我不会喝酒。”
军中明面上对烟酒管控很严,但私底下并不禁止,但曼斯菲尔德这种为帝国而生的兵器,是真的将所谓的规矩奉为圭臬的。
“真的不会吗?”法斯特忽地凑了过去,与曼斯菲尔德四目相对。
他难过又开心地发现,曼斯菲尔德的眼睛一如当年般澄澈宽阔,涌着遥远的细雪与冰霜。
但似乎也,再也装不下他。
“那,我请阁下喝酒好不好?”
法斯特将杯沿凑近自己喝了一口,饱满的唇珠被浸染的晶亮。
他强势地将曼斯菲尔德按压在了沙发上,低笑着将杯沿的另一边硬是抵上了曼斯菲尔德的唇,似乎曼斯菲尔德不松口他就不离开,直到蜜色的汁液一点点流淌进去。
零星的酒珠沿着下颌,顺着脖颈往下,一点点向下蔓延下去。
曼斯菲尔德指尖微动,垂眸避开了法斯特隐隐带着侵略的目光。
他在抗拒自己的接近。
想到这,法斯特觉得没意思极了。
好像自己所有努力的一切,在意的一切,都像一个可笑之至的笑话。
“好喝吗?阁下?”法斯特轻声道。
曼斯菲尔德是真的从未沾过酒,过强的战斗力与精神力极大削减了他的自身修复能力,这也是他身上疤痕难愈的原因。
“记住,这是我给你的味道。”
法斯特说着又觉好笑,曼斯菲尔德这么一个单板干净的人,似天星风雪,偏偏信息素是苦涩烟味,雄主给与他的是辛辣的酒味。
可谓是烟酒俱全了。
法斯特放下酒杯就想离开,曼斯菲尔德却若有所感,主动伸手握住了他。
酒意使得雌虫失了几分力道,法斯特几乎一下跪在了曼斯菲尔德的身上,小臂撑着沙发保持平衡。
眼底似是压抑中的冰川,无声而汹涌。
“还要。”
眼神迷茫却带着执着认真。
“还要。”
曼斯菲尔德握着法斯特的手腕,低低地重复道。
法斯特慌乱一瞬,不知说的是酒还是他,最后略狼狈地带着雌虫进入了包厢。
*
法斯特惊奇地发现喝了酒的雌虫很是乖巧,那双眼不再冷漠见底,反而染上了稚子般的单纯与执着。
衣衫凌乱地躺在你的身下也不去整理,只一眨不眨的望着你,手腕纠缠,带着主人也不自知的依赖与放纵。
酒液打湿了衣衫,胸口处氤氲出水汽,无言的信息素在小小的空间中放纵升腾。
苦味与清香交错,呼吸间都飘荡着些微涩意。
“这里有……”
曼斯菲尔德被法斯特身上滑落的水滴吸引了视线。
酒意昏沉,压抑的爱意涌上了大脑。
骨子里霸道的天性开始觉醒,潜意识又告诉着自己不要伤害对方。
他无师自通般扬起脖颈,一点点从指尖含起舔舐,舔到胸膛,脖颈,留下蜿蜒的痕迹,在将要亲上法斯特的唇时停下,宣告般道,“我的。”
又在唇边很轻的蹭了一下。
不知不觉间,法斯特被难得强势是曼斯菲尔德压在沙发靠背。
法斯特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浓烈滚烫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休。
他看着曼斯菲尔德不知是醉是清醒的双眸,在里面看到此时狼狈不堪的自己。
霎时心脏滚烫,声音沙哑,鼻尖相蹭,他诱哄般咬住近在咫尺的薄唇,含咬舔舐,模糊不清地出声,“是你的。”
雄虫强势信息素攻城掠地,法斯特鼻尖是曼斯菲尔德身上极力抑制却散发出的烟草味道,些微的苦味带着辣意。
法斯特埋在他的脖颈,一点点的撩拨后颈的腺体,浑身都处于无形缭绕的烟草气中,仿若纸叶燃尽,零星的火星在空气中哔啵作响。
一如曼斯菲尔德空旷无垠的精神海,宛若一晚苍凉的夜色,铭刻着余尽的硝烟与战火,苍凉,晦暗,却是曼斯菲尔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法斯特无言的叹了一口气,抚摸着因隐忍而颤抖的腰侧,抚上他的脸颊,吻上他的睫羽,一点点舔舐他眼间的痕迹,迫得对方浑身细细战栗,不得不抬头躲避
法斯特扣在握着曼斯菲尔德的手扣在耳边,对上他隐隐发红的视线,听着耳边低沉悠长的哼声轻笑。
“看着我,曼斯菲尔德。”
记住我,曼斯菲尔德。
曼斯菲尔德抱着法斯特的肩膀,眼里明明灭灭,欲.望使他几乎要化身为冲出枷锁的野兽,爱意却又让他只能小心谨慎的退缩在原地,
理智与情感的挣扎让他难过地呜咽出声,双腿交缠到法斯特的腰间。
他笨拙小心地讨好着,眉眼间的细雪被春意融化。
法斯特无声无息地探入曼斯菲尔德的精神海,在断壁残垣上望尽了一夜春雪,精神交融时,他报复似地在他的唇上留下印记,
“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这么听话……”
法斯特抵着曼斯菲尔德的额头,“身体好好的,去医院做什么?”
曼斯菲尔德目光茫然,缓了一会才回道,“我好像……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闻就闻到。”法斯特哭笑不得,猜测道,“怎么会想去医院,难道是我的信息素太难闻了?”
如果说曼斯菲尔德的信息素是劣烟,呛鼻。
他的信息素就是烈酒,熏人的很。
法斯特想,他们属实是一对劣质烟酒凑一对了,省得祸害他人了。
曼斯菲尔德鼻尖动了动,随后摇了摇头,坚定地否认道,“是甜的。”
至于为什么要去医院。
曼斯菲尔德睁开半阖的眼睛,凝视着雄虫柔和的侧脸。
寂静的夜色里,锋锐美艳的五官悄然融化,眼神婉转缱绻,睫羽粘湿一片,额上沾染着点点汗珠,唇角微微翘起。
空气中是雄虫散发出的甜腻味道,无孔不入。
心跳不由自主地鼓动起来,陌生却熟悉的情绪高涨开来。
曼斯菲尔德闭上眼,心里回答了雄虫第二个问题。
因为,他想吻他。
一如此时。
*
啊,还是没有骗到。
明明已经失去理智,神志不清了不是吗?
为什么还不来标记我呢?
法斯特挫败地埋在曼斯菲尔德颈间,眼神晦暗不明。
明明自己的精神海已经毫无防备畅通无阻的打开,曼斯菲尔德却一点进来的意思都没有,安安分分地任自己攻城略地,一如既往般隐忍而克制。
难道自己对对方真的没有吸引力了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像是得不到答案的孩童般,他愤愤不平地仰头含住了曼斯菲尔德的耳尖,牙尖恨恨地磨了磨,又很快放轻了力道,温热的舌尖安抚地舔了舔。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
耳边是沉稳平静的心跳声,温热的、略带汗意的肌肤与自己紧贴,空气中交缠的信息素纠缠不散,强调着怀中人的存在。
近日来曼斯菲尔德的放纵与退让,眉眼间的无奈与包容,都给了法斯特无上的信心。
他原谅他了,他离不开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