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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还未曾被那些官差捉到,待这阵风头过了,便又能好好安生过日子。你与俞郎君感情甚笃,可要留在此处等他回来?”

    “你这人作怪得!出得这叫什么主意?”

    苏大娘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瞪圆了两只哭红的眼睛,“不怪他带来灾殃便也罢了,凭何还要等他?他若一日不回来,难道薇娘要等他到猴年马月不成?女子韶华本就易逝,哪里经得如此蹉跎?”

    孔春也觉得如此不妥,“你们忘了那刘瘪三?他必然贼心不死,指不定就蛰伏在暗处虎视眈眈呢,丁叔这一去,薇娘便愈发不能在此处呆了。”

    这话说得倒是没错。

    苏大夫夫妇两个默契对视一眼,瞬间有了决断。

    “薇娘,不如你随我们去镇上同住吧?镇上人多,刘瘪三不敢乱来,且医馆正缺人手,你又是个略通药理的,正好在旁帮衬帮衬……”

    “是啊,后院还有空房,住着不憋屈,待过上个一年半载的,大可再寻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世上好郎君多得是,不必在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话说到此处,三人都看着丁翠薇,等她拿出个决断来。

    火舌不断将纸钱吞噬殆尽,橙红色的光影忽明忽暗,摇曳投射在穿了白色麻服的女子脸上。

    她的双眼干涸如井,再挤不出半滴眼泪,乌羽般纤长的眼睫,已被黏成一簇簇,瞳孔在众人的交谈声中逐渐聚焦,面容上那层冰霜似乎消解了些。

    她苍白干裂的嘴唇瓮动几下,声音沙哑到几乎破碎。

    “多谢您二位的好意,可我不想留在此处,去镇上也并非长久之计。”

    “我要去京城。”

    众人皆微微有些发愣。

    “京城离此处山高地远,且人生地不熟的,你去那儿做什么?”

    她空洞木然的瞳孔,原凝滞在跳跃的火苗上,听到这话后,黯淡的眸光忽泛起微微涟漪。

    “去解一个谜。”

    “……运气好的话,或能寻得一个家。”

    第22章

    三日后。

    桃源村两百里以外的泉水县。

    当地豪绅的别院中,厚重的床幔后,传来阵阵咳嗽,低沉且浑浊,听得在塌旁随伺的萧建手心冒汗,神经紧绷。

    “这几日为避追兵,舟车劳顿,使得郎君的热病未能好好调理,不如在此好好休养一阵”

    床幔后没有动静,好一阵后,才传来一男子的冷嗤声,“还嫌我养得不够久?”

    暗卫与死士们伪装成商贾,沿途想办法寻当地最好的庭院落脚,将主子护送至此处。

    可主子尚在病中,心情比以往更焦燥易怒,以至于他们也是提心吊胆了一路。

    此处虽只是乡绅富户的宅院,装点倒格外富丽堂皇,云纹软帘,鎏金勾环,塌前是琉璃屏风,掺着金线勾勒出蓬莱仙山。

    谢昭珩仰脖将药汁饮尽,指腹落在瓷白如玉的釉面上摩挲。

    此乃汝窑出土的白瓷,胎质坚实,纯净如雪,触手温润细腻,与那只带了豁口的药碗比起来,简直就是霄壤之别。

    三日前的那个雨夜,谢昭珩是真真以为自己要死在那片深山老林之中。

    只有那个瞧不上眼的民女对他不离不弃。

    她冒着暴雨上山寻他,顶着性命之忧的风险帮他引开追兵……

    丁翠薇又救了他的性命。

    这是第二次。

    其实以丁翠薇的出身,在他府中后厨做个烧火丫鬟都不够格,可看在此女如此为他赴汤蹈火,他倒也愿意揽下他们叔侄这个烂摊子。

    届时在京中寻间别苑,将他们叔侄安置在里头,如此这二人至少可以不必再日日靠卖苦力赚银钱,而丁翠薇也可免受那些地痞骚扰。

    只要安分守己些,她所期盼的荣华富贵,他也不吝施舍给她,权当还报她屡次的搭救。

    所以谢昭珩让暗卫在那颗树上蹲守着,只要丁翠薇折返回来,他就立即下令,派人去桃源村接人入京。

    ——以她待自己的情意,谢昭珩笃定她必会折返。

    就算过去这么久,桃源村处并未传来动静,他心情也随之越来越差,内心却还在为她找借口:

    或许是官差排查得严,风声又紧,丁翠薇才会被绊住了脚。

    无甚要紧。

    跟在他身边的女人,行事是要谨慎些,谢昭珩可以理解她的处境。

    夜半时分。

    暗卫终于回来复命。

    谢昭珩此时已然睡下,却还是由榻上挣起身来。

    “回禀主上,卑职在那树上蹲守了整整三日,除开途径搜捕的官差,并无其他人现身。只最后一天,那些官差尽数撤走后……来了条半大的黄狗。”

    “那黄狗在树下转悠两圈,而后不知上哪儿叼了朵硕大的野花,放落在树根处后,便耷拉着尾巴走了……”……

    谢昭珩住在那农舍中时,栏中有只鸡崽染病死了,躺在院中一动不动……

    旺财也是这般。

    上外头叼了朵野花,放在了鸡崽咽气时的位置。

    所以丁翠薇从始至终都没来。

    旺财也当他死了。

    房中仅剩下谢昭珩一人,他斜倚在金丝缠枝帐幔后,浅白丝绸中衣松散着,颈脖纤长,露*出截冷白如玉的肌肤,垂落的乌发似泼墨般洒落。

    眼尾猩红着,忽就嗤笑出声。

    宫里蛰伏,军中夺权……过往种种经历,都让谢昭珩明白人心易变这个道理。可那个民女实在是太过真挚热忱,所以哪怕郎心似铁,也难免会动摇一二。

    可谁知,她与旁人别无二般,竟真能忍心放任他在林中发热身亡。

    谢昭珩心中莫名觉得屈辱,大有种被愚弄之感。

    分明是她说要相守一生,要生死不渝的!现下却如此翻然毁约?呵,倒不如将她捆了,锁上镣铐,囚在不见天日的暗室中,日日禁在身边!

    这个念头在谢昭珩脑中冒了冒,便又让他强压了回去。

    呵。

    不过就是个粗鄙卑贱的民女,委实不值当他如此介怀,两厢里一拍两散了,不正好如了他的意?

    待他复起回京,重新手握权柄,回到那望不可及的擎天之巅时,哪里还会想得到那个愚不可及的市井俗妇?

    可谢昭珩还是觉得心气不顺,头脑虽昏沉着,睡意却浅了不少,微扭了扭脸,就瞥见塌前的置物架上,静置了个熟悉的物件。

    竟是那枚香囊。

    此物既俗气,又粗陋,实在难等大雅之堂,他就从未戴上身过,是那个失信的蠢货,趁他不备缝合在了衣中,他也是转醒后更换衣物,侍从递送上来才知晓的。

    或也是鬼迷了心窍,他将其留到了现在。

    清辉的月光下,那俗气的配色醒目得让人觉得刺眼,还有上头那两只绣得像野鸭的鸳鸯,瞧着实在有些不知所谓。

    却是她挑灯了无数个夜晚做出来的。

    谢昭珩愈发心堵,烦躁更甚,只觉有股闷火直直冲至天灵盖,根本无法消解。

    它的存在,好似是在无声嘲笑他曾经的那丝动容。

    谢昭珩沉下眉眼,抬手将它拿起,二话不说就抛出窗外。

    只听得轻微“扑通”一声。

    那枚香囊就这么顺着窗下流水,飘入脏污不已的暗渠,红红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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