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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我头一回请你帮这忙,何来‘又’?”

    季平安:

    她叹了口气,道:“你不拘找谁同你演一场戏也便罢了,偏要找我。此后若传出了咱俩绯闻,岂不可笑?”

    谢瑾思及那场景,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搓胳膊道:“我会求那姑娘莫将此事宣扬出去的,你便说帮不帮。”

    季平安想了一想,说:“那你替我当两辈子牛马。”

    “我看你也没喝酒呢,这就上脸了?”谢瑾笑着说,“好声好气求你你不听,非得我来硬的是不是?我告诉你,明儿淮安长公主也去的,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在她面前参你一本。”

    季平安:

    怎么又是长公主。

    兰苕的眼圈儿红了:“殿下这几年如何过来的,我们都看在眼里。虽说皇上吃穿上待殿下极好,然处处监视殿下,言行上更有冒犯过分之举,倒比吃不饱穿不暖更令人难受。可恨青州这个吃里扒外的,处处跟皇上汇报殿下动向。现如今横竖说开了,青州可还留着么?”

    沈之虞转头暼她,须臾,淡漠平直的音调软了一些下去。

    “好了,我都不哭,你哭什么?”她碰了碰兰苕的额角,轻声说,“青州也是奉命行事,怨不得她。你同她说一声,让她今儿便回宫罢。”

    是啊。十一年了。季平安恍然想。

    那年她十一岁,谢瑾二十。

    十一年前仲春的某个傍晚,阿娘们遣她去街上买炊饼。途径小巷一座民居,她看见有人坐在门前哭。

    那人哭得很奇怪。分明已然是肝肠寸断的样子,却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拼命将袖子往脸上擦。

    季平安立在原地,看着夕阳挤近窄窄的墙缝,照在那人顺滑而泛着光的衣摆上,映出了浅黄的斑纹。

    季平安想,那人穿得起蚕云锦,她为什么哭呢?自己刚分了一个炊饼给路边的小乞丐,小乞丐笑得比中举的人还开心。

    季平安没想明白,但她自小儿行事大方。她蓦地上前一步,递上了一个烤得焦黄酥脆的烧饼,问:“你吃不吃?”

    她的动作太快了,后头跟着的侍子没拉住。她们于是眼睁睁看着坐在石阶上的那人抬起脑袋,望了过来。

    四目相撞,一时谁都没出声。

    季平安又把烧饼往前送了送:“你吃不吃?半刻钟前刚出炉的,外酥里嫩,油皮焦香,我还没舍得吃呢。”

    那人抹了一把脸,没说旁的话,只是伸手接过了烧饼,道了声谢。

    嗓子哑得很,被她梗着脖子清了两下。

    侍子在身后轻声提醒:“安姐儿,该去了。再不归家,夫人们都该急了。”

    不想惹阿娘们着急的季平安颇有些遗憾,因为她仍旧不知道那人为什么哭。她小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往旁边走了两步,正要背手离开,忽然听见石阶上那人开了腔。

    “可否同你们小主子再聊两句?”她从衣袖里掏出块腰牌,递与那俩侍子瞧,“你们莫若先遣一人回去复命,就说路遇校尉谢瑾,邀小主子讲上几句闲话。”

    一侍子领命去了。

    季平安好奇地盯着谢瑾泪痕斑驳的脸看,措了会儿词,忽然问:“校尉眼下不再哭了么?”

    “嗯?嗯。”

    “那校尉方才为什么哭呢?”

    谢瑾坐在夕阳里,垂下脑袋,看着沾上了些微青泥的布鞋,想了想,哂笑了一下:“因为我没参透。”

    “什么是‘没参透’?”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却为此难过了大半个春秋。也许过世之人已转世投胎,早已忘了自己生前姓甚名谁,但我仍旧耿耿于怀。我去寻仙问道,道长说我慧根不足,没参透。”

    季平安低头踢了踢路上的青石子,嘟囔说:“我也是。”

    “嗯?”

    “我养的兔子死了三个月,我还是每天都在为它伤心。所以我也没参透么?”

    谢瑾往旁边挪了一点,季平安拍拍屁股朝石阶上坐。

    谢瑾转头看她:“不,你慧根比我足。也许你明天就不伤心了。”

    “我阿娘也这么说。”季平安道,“她说,也许我今夜会梦到兔子,兔子同我说她转世后过得很好,我听了便不再难过。”

    “嗯。”

    “所以校尉。”季平安扬起脑袋,“也许你今夜也会梦到那个令你伤心的人,她同你说了好多话,你便没那么悲伤。”

    “承你吉言。不过我其实日日梦见她。”

    “她是谁?”

    “我已逝的夫人。”

    思绪归拢,季平安揽上了谢瑾的肩,笑着说:“咱俩因你夫人相识,这事既牵扯到了嫂子曾经的贴身侍子,我定不能坐视不理。”

    谢瑾搓了搓胳膊,绷着脸道:“你这话也够煽情的。”

    季平安挑起了眉:“这还煽情?若是我说‘相识十一年已为亲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岂不是要背过气去。”

    谢瑾想了一想:“还真是。”

    季平安收了笑,正色道:“话说回来,纯嫔诞有一女,正是七帝姬。七帝姬又与二帝姬走得近。”

    “正是了,若要查起来,定是牵扯颇深。”谢瑾叹了一口气,“先查着罢,查到哪儿算哪儿。”

    季平安满头黑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去将军府西北角挖雪,边挖边想,这都是什么事??!

    大约是昨儿没有陪何娘一块儿用晚膳,而是非得跑去街上瞎逛的报应。

    只愿长公主口中的“我今儿便同那人清算清楚”是真的,“不再为此事麻烦将军”也是真的。

    她委实不想再同皇室之人扯上任何瓜葛了!

    “阿璃,她一直知道啊。”

    她能够不眨眼地杀掉猎物,但人却不一样,对方和她差不了多少岁,身上留着的是和她同样温热的血。

    在当时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情况下,季平安能够什么都不想,专心地解决掉对方。

    但当危险褪去,刚才杀掉人的每个瞬间都格外清晰,占据了她的大脑。

    沈之虞将热水倒在旁边的布巾上,然后轻轻地盖在了季平安的右手上。

    她开口,语气里似乎还能感觉到若有若无地柔意,分不清是不是错觉。

    沈之虞道:“季平安,好好睡一觉吧。”

    第 46 章   第 46 章

    这些天因为担心刺客的事情,季平安的神经一直都很紧张,哪怕是休息的时候也不敢放松警惕。

    更不用说刚才和黑衣人缠斗,和命悬一线没有什么区别。

    她脑海里面的那根弦一直都绷的很紧,一呼一吸都需要用上全部的注意力。

    如今黑衣人被彻底解决,沈之虞的属下也过来了,季平安骤然放松下来,疲倦便全部涌了上来。

    沈之虞原本清冷的声音放低些,像是也染上了烛光暖黄的温度,带着柔和的错觉。

    将军府。随从正哀怨地在一旁的铺子里喝肉汤。

    她从没跟过季小将军,摸不准这位的脾性。毕竟中文实在很博大精深,“回头再说”的意思一般是“再也不提”,“改天请客”的意思是“我就客套客套”。

    那么“你留滞此处歇歇脚,容我一人逛逛”的意思难不成是“我溜了,你滚吧”?

    随从想半天也没头绪,遂咂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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