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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为未来女皇的炮灰渣A》40-50(第6/16页)
包好,外边包了一层锡箔纸,笑道,“这点便等到施粥处一同赠人罢,谢谢将军款待。”
而待到施粥处时,她终于可以将口巾摘下来——有二帝姬与长公主在前头压着,她倒显得不那么显眼了。
施粥处扎了一里的棚子,前头聚着一堆官员。侍子在现场忙忙碌碌地熬着粥,许多叫得上名儿叫不上名儿的文官武将都在搭把手。
有人在人堆里大老远便瞧见了季平安,“嘿哟”一声:“季将军同谢将军也来了。”
季平安礼貌回应,谢瑾则大步流星走过去,撸起袖子就往灶里填了一把柴火。
旁边的侍子忙道:“谢将军歇着罢,这活我们干便是。”
“什么你们我们的。”谢瑾活动了两下肩膀,“身为父母官理应替百姓做事。我在军营里经常亲自劈柴生火呢,不信你问季将军。”
季平安正要接话,却陡然感觉自己身上多出了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她眯起眼,压下声儿,眯眼往旁看去——
风雪又起,纷纷扬扬落在棚外。
长公主隔着人群,背靠风雪,正清清浅浅往她们这边看来。
箭刃深深地刺入到黑衣人的脖颈,身后的黑衣人却也已经近身。
沈之虞抽出来箭,来不及转头只能侧身,尽量不让自己伤的太重。
只是一秒过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沈之虞迅速转头,就看到背后的黑衣人直直倒了下去,一支箭正插在他的胸口。
房间靠近走廊的窗户挖了个洞,熟悉的声音传过来,道:“给我开一下门?”
第 45 章 第 45 章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季平安就立刻拿了弓箭出来,到沈之虞房间前后用不了五秒钟。
但沈之虞房间的门关着,她没有办法只能先将窗户纸弄破,从窗户的位置射箭。
好在有[瞄准镜],哪怕是这种情况,也完全不会影响射箭的准度。
再加上黑衣人的注意力全部在沈之虞的身上,季平安才射出去了这一箭,没有让人受伤。
见到房间里面的黑衣人彻底倒下,她才有机会开口,让沈之虞帮她把门打开。
接近凌晨,说话的时候季平安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沈之虞还是立刻听了出来。
长公主府,内室。
一顿饭吃了整整一个时辰,皇上终于乘马车回宫。
内室东边摆着大理石架,上头堆着几件白玉尊。沈之虞驻足瞅了半晌,忽然伸手拽过来一个,往地上轻轻巧巧一丢。
那玩意儿质量挺好,竟没碎,叮铃当啷滚了几圈,将裂未裂。
就如同她与沈初的关系,明明话已然说得很重了,却将断未断。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兰苕在旁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捡,片刻后低低出声:“皇上赏的,殿下若不喜欢,砸了也好。”
“砸了可惜。”沈之虞拂了拂袖摆,施施然往椅子上坐下,“只是我不想再见了,你着人收去库房。”
兰苕应“欸”,替她卸去钗环首饰,又将一个湖绿的玛瑙挂坠在沈之虞耳旁比了比,轻声道:“明儿肃亲王妃生辰宴,殿下必是要去的,便戴这个好不好?”
沈之虞点点头,随口道:“这些你们搭便是,不必问我。”
一旦起了话头,接下来的话便好开口许多。兰苕轻叹一声,笑道:“奴婢倒不知如何说了,不知是该恭喜殿下将话说开,自此脱离苦海,还是劝殿下说话莫太莽撞。方才在殿上,听殿下道出‘如若再执意如此,便死生不复相见’之时,奴婢着实出了一声冷汗。”
沈之虞不吭声,片刻后转过身,持过兰苕的手,轻轻拍了拍。
她道:“应祝我脱离苦海。”风雪未停,声色渐晚。
沈之虞在亭子里坐了半个时辰,又回内室赏了半个时辰画,实在坐不住,招来侍子问:“她还没走?”
侍子摇摇头。
“什么毛病,好好的御安房不待。”沈之虞蹙起了眉。
侍子原是静静候着的,此时忽然上前一步,低声道:“奴婢听闻皇上从席间回御安房后面色不虞,纯嫔恰在此时进殿,送了一锅红豆粥来,却不知为何惹得龙颜大怒。皇上这才出宫的。”
“这不关纯嫔的事,不论谁这时来都会触霉头。”沈之虞沉下眉眼,“这事因我而起,纯嫔回去后指不定怎么伤心。你着人开库房,挑些上等钗环首饰,假借皇上的名义送去安抚。”
侍子没明白:“殿下为何说此事因殿下而起?”
沈之虞接过另一心腹侍子递来的茶,垂眸盯着盏内颜色清浅的水雾:“我邀季平安同我演了一场戏,举止亲昵,只为让皇上看着。”
两侍子对视一眼,没敢再接话。
沈之虞垂眸看着富春山居图,抬手拂过带有皇上名字的玺印,忽然嗤笑了一下。
她低声开口,不知是在说与谁听:“你说她何故如此呢?”
室内霎时落针可闻。
半晌,一侍子小心翼翼宽慰道:“皇上许是疼惜殿下,爱护自家妹妹,怕殿下被人拐骗了去。”
“爱护我?”沈之虞冷哼,“爱护我,所以给我下药?”
“殿下宽心些,其实那药未必是皇上下的”
“她不来没事,她一来我便中招,你莫再替她开脱。”沈之虞面无表情,“说起来,季将军到底是被我连累了。我今儿必得找沈初说清楚。”
沈之虞口里的季将军正在家里瘫着发霉。
过够了军营里人挤人的日子,此刻的她只想安安静静与何娘围炉闲话,于是称病推了一切社交,白日间赏梅饮酒,夜里观月品茶。
她正扛着六十六斤的大刀耍得虎虎生风,忽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动静,接着人报——“谢将军登门!”
话音落下,只见谢瑾风风火火闯进来,在季平安面前匆忙刹住脚,一叠声嚎道:“佑之救我!”
佑之是季平安的字。
季平安停了大刀,好整以暇地挑眉看去,问:“怎么了?”
“明儿是肃亲王妃的生辰宴,肃亲王妃母亲与我阿娘交好,阿娘一定要我去。”
“明儿竟是肃亲王妃的生辰宴?怎么我没收到请柬?”季平安问在旁候着的侍子。
侍子恭恭敬敬回道:“收到了的,然您一直称病,所有请帖一概不瞧,拿到后便命我烧了取暖了。”
季平安:
谢瑾笑得险些背过气去。
季平安转向谢瑾,笑道:“让你看笑话了。话说回来,去就去呗,又非大事,如何要我救你呢?”
谢瑾低声说:“你道为何?我四年前在西北某座山头的悬崖边救了个被歹人逼上绝境的姑娘,姑娘千恩万谢,此后对我百般殷勤,含情脉脉,瞧着竟是吃定我的样子。我将其送至驿站后,吩咐人将她好生护送回家,过后我才知,她竟是肃亲王妃妹妹!”
“自我回京,她已上门五六回,都被我以有事为由推了回去。今儿这次是再也躲不过了,季将军,帮我一回罢,大恩不言谢,我来世替你当牛做马。”
季平安“啧”了一声:“也不必到这份儿上。说罢,要我如何做?”
谢瑾说:“与我演一出戏,只装咱俩彼此有情,让那姑娘知难而退也便罢了。”
季平安:“又来。”
谢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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