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寡欲师姐同居后》60-70(第12/17页)
的姿势都那么好看,出趟公差还会给她带好吃的回来。
一想到这样的人是她的女朋友,她又忍不住开心,眉眼软软的,连小笑涡也不听话地跑出来了。
小时候仰望的,追了一路的,最后她得偿所愿。
邬别雪买了很多种类,看得陶栀眼睛都亮了。她挑了一些当早饭,其它的保存好放进了冰箱。
两个人吃完饭,陶栀实在缺觉,又没有力气浑身倦怠,连走路都险些走不直,于是没忍住又往床上倒。
外面暴雨大作,而室内安宁静谧,会让人生出一种奇妙的安全感,这种时候真的很适合睡回笼觉。
但她没有立刻闭上眼,而是竖起耳朵听着厨房传来的水声,是邬别雪在洗碗。
声音给人极大的想象空间,尤其是周遭都显得安静时,感官会自动统一,联合起来描摹画面。
陶栀听到那些淅沥的水流声,就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邬别雪洗碗的模样。
那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打湿得彻底,被泡沫粘附,然后仔细地抹过寸寸,推进又退出,施加力度,打着圈搓洗那些瓷碗。
想着想着,陶栀就莫名脸红了。耳边,水声停了,传来隐约的碗瓷相碰声,像是被放回碗架。
然后轻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变得清晰,最终停在了床边。陶栀急忙闭上眼,不想让邬别雪知道自己一直在留心对方的举动。
邬别雪看见她猛然颤动的眼皮,长睫心虚地抖个没完,知道她没睡着,便施施然坐在了床边。
陶栀感觉到床垫轻轻凹陷下去了一部分,连带着她的心脏。
随后薄雾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给你涂药。”
陶栀便听话地转过身来,面向邬别雪。
她平躺着,下目线矫软一抬,从鼻腔里哼出轻软的一个气音,意思是在说:“不想坐起来。”
邬别雪眸光本色是冷淡,但此刻却莫名温软,像是盛着一汪春水,足够接纳她所有不曾在人前展现的小娇气,并且奉为珍宝。
她探出手,将陶栀胸前裹着的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下垂的目光扫两眼,*才轻声道:“快好了。”
带着凉意的药膏再次在颈间抹匀,那点微不足道的痒意却一直爬进了心底,让陶栀心旌摇曳。
邬别雪认真的模样尤其好看,陶栀偷看过很多次。她看实验报告时,看电脑文件时,看题本时,甚至有时候看金鱼和薄荷时,陶栀都会悄悄的打量她的目光。
她想,如果要用一种具体的物品来形容邬别雪的目光,她会选那天在酒吧里见到的莫吉托。
白朗姆酒打底,点缀清凉的薄荷叶和青柠,杯壁是冰块沁凉的水珠,整体冷淡,层次却丰富。
但这一次,她的目光不是莫吉托。没有那些疏远和冷清,只是一盏温融的雪水,被太阳晒得温温的,覆盖到她身上,托起所有贪念和幻想。
陶栀轻轻闭上眼,一颗心在胸腔毫无章法地乱撞。
邬别雪给她涂完药,便将药瓶放到床头柜上,轻叹了一口气,道:“什么都没做,不知道能不能换一个一起睡觉的机会。”
你看,邬别雪真的很坏。
她去烘干床单,她洗了碗,她帮陶栀涂好了药,但她说她什么都没做,还问能不能换一个根本不需要问的机会。
显得……很像撒娇。虽然她的语气半分也听不出撒娇的意味,但陶栀就是这么觉得。
她没说话,只是往旁边挪了挪,一言不发地空出位置,还伸出手好心地拍了拍,意思是让邬别雪躺上来。
邬别雪便从善如流。其实她不懒觉,醒了之后没办法再睡。但一向紧绷的她今天却莫名地放松,像是一直快节奏忙碌的旅人偶然得到了一片绿洲,大脑就会本能地生出眷恋,要她多贪图一些,多感受一寸。
昨晚的交融让她很贪恋把陶栀搂在怀里的感觉,哪怕什么也不做,哪怕只是躺在她身边。
她像拥有了全世界。
只是刚躺上去,她的全世界便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望着她道:“你知不知道错?”
那秀气的眉蹙起,目光认认真真的,声音还是娇娇的,但这语气分明是要和她算账了。
邬别雪被问得一愣。
陶栀见她眨眼的速度变得很慢,一扇一扇的,就知道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于是皱着眉道:“你之前咳血,没有告诉我。”
这真的是很严重的问题。
邬别雪就恍然大悟了。
她配合地垂下眼睫,做出一副认错的姿态,手却搭在了陶栀腰侧。
“我知错。”
纤长的手摩挲游弋至后腰。
“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我去输了液,遵医嘱认真吃了药。”
五指张开,贴在她的睡衣布料,热度微妙地传递。
“现在已经好了,没有咳了。”
施加力度,将人轻轻摁入自己怀里。
陶栀就没办法再怪她了。因为距离拉近以后,她开始忍不住想要更多的亲近。
像昨晚那样的。又或者像那个早安吻那样的。
但她觉得自己在谈正事,于是忍住了那点赧意,一本正经地道:“明天我带你去做个体检吧。”
邬别雪听她说完,眨眨眼笑了,语气里透出些愉悦:“明天我要去实验室呀,这周工作日你也要上课,周末好不好?”
陶栀听她开始在话语末尾加可爱的语气词,一颗心被她哄得软软的,像块融化的雪糕。
“好吧。”陶栀迟疑一下,似乎觉得周末有点晚,但又很能体谅她厉害又忙碌的女朋友。
于是放松地在她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微微仰起脸,想去亲一亲她的女朋友。
邬别雪的笑意还没散,但唇角的弧度但却带了些别的意味。
她漫不经心地伸手抵住陶栀的下颌,没让她亲到。
眼睫低翕,轻碎的光影在她眼底栖息成深黯的海底,又像暴雨夜海上晃动的塔灯。
她垂下眼,却不再是认错的姿态,反而变得骄矜,像优雅地攥着猫绳。在陶栀疑惑的目光里,她慢声问道:“那你呢?”
那你呢?你知不知错?
陶栀怔了一瞬,没想到即刻间就攻守之势异也。她的睫毛也开始缓慢地扇动,像是在仔细思考自己最近犯了什么错。
酒吧的回忆猛然撞入脑海,她瞳孔微微缩了缩,下意识想退出邬别雪的怀里。
后腰那只手还在,像给小猫画的小圈,不让她离开。
呼吸太近,就开始让情愫涌动。一浪一浪,却不是海洋,是岩浆,灼热得快烧起来。
“自己告诉我。”邬别雪的姿态从容得过分,又似乎极有耐心。声音还是一如即往地柔和,却听不出什么情绪了。
陶栀莫名地开始紧张。
于是眼神飘了飘,声如蚊呐地道:“我、我昨晚去了酒吧。”
“但是我没有喝酒,我只喝了气泡水和牛奶。而且我身边都是熟悉的人,小宜、闪闪……还有还有卓……卓师姐。”
抬眼,邬别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分明没说话,但其中的意味却很明显。
在说,为什么昨天没有说。没有说去了酒吧,没有说有卓芊。
陶栀有些慌乱,又急切地想哄好她,只好软着声仔仔细细地解释:“我错了,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