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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和寡欲师姐同居后》60-70(第11/17页)
明是近乎摧毁的气象,屋外的一切都在被冲刷,但她却觉得这一刻很安宁。
她转身回了屋,给自己简单洗了洗,换了套睡衣,小心地躺到陶栀身边。
已经睡着的人似乎有所感应,转过身来往她怀里蹭。
她搂过温软身躯,勾唇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说】
回收文案[黄心]这章写得我爽爽的[星星眼]
以及惊奇发现我现在写这些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好运莲莲]
不管了反正过会儿再来一章[饭饭]
第68章 六十八朵薄荷
◎我可以喝桃汁吗?◎
暴雨连日不停,地方又出了红色预警,学校停课一天。
陶栀的腕表闹钟刚响两声,就被人掐掉。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瞥见时间,吓得困意都飞散了。
不过微微一动,她就发现自己浑身懒洋洋的,骨头都像散架了,肌肉也酸疼倦怠,力气像被磨得只剩一半。
她刚要咬牙强撑着起身,一只手便伸来拦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入冷淡的怀里。
陶栀这才后知后觉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一时间羞得无地自容。
可是时间在流逝,现在也没机会让她害羞,她再不起床就赶不上早八了。
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别扭道:“邬别雪,我有早八。”
这把嗓子疾愈之后依旧娇娇软软的,甚至因为一些尚未磨合的哑意显得更动听了。
邬别雪从背后拥着她,懒怠地道:“不去了。”
这话把陶栀惊得睁大了眼。
色欲误人,还真不是假的。尝过其中滋味以后,连一向以课业为重的邬师姐都开始沉溺声色了。
陶栀惊讶之余,没忍住垂眼看了看搂在自己腰腹上的那只手。
右手,五指细长,白得跟瓷一样,秀气但并不羸弱,骨节分明,看上去就……很有技巧。
陶栀回想起一些触碰,急忙不自然地移开眼神。
其实她也不想去了,她浑身都没有力气,骨头都像泡酥了。而且……和邬别雪一起躺在床上,很放松舒服,很开心。
像是漂泊的船靠岸,积流的雨水和海洋汇合,北冰洋与尼罗河在湿云中交融。
浪漫的比喻没办法更改残酷的现实。
这节早八专业课是李魔头的,每节课必点名,一次不到平时成绩就扣一半,两次不到直接挂科。陶栀虽然贪恋邬别雪的温暖,很想和她腻一整天,想得忍不住真的开始想翘课,但真的不敢翘她的课。
理智和情感在心底打了个架,谁占了上风便不言而喻。于是她挣了挣,又要起。
邬别雪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分毫不移,继续道:“请个假吧,不去了。”
陶栀听着她懒散的嗓音,似乎听出了几分调笑的意味。但是还没来得及分清,邬别雪就吻了吻她的后颈,波澜不兴地道:“我和李老师交情还不错,帮她做过项目。要不要我帮你请假?她不会问什么的。”
陶栀就动摇了,在她怀里拱了拱,转过身来双眼发亮地望着她。
邬别雪没忍住笑了,轻声道:“你求求我,我就帮你请。”
又在欺负她。
陶栀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缓缓松开。她想到什么般眨了眨眼睛,忽然扬起唇角,灵动双眼里似乎有些狡黠的意味。
她像那天一样,竖起纤长食指,欲语还休地点了点自己的唇,又朝邬别雪望去,眼波流转。
邬别雪的呼吸就乱了,视线下意识追随那皎白的指尖,又移动到粉嫩的双唇。
尝过的,温软生香,细腻泛甜。
她被勾得没忍住往前倾了倾,想吻她。
谁知道陶栀那竖起的食指便抵在了她唇前,阻止她的动作,朝她眨眨眼,姿态无辜道:“拿点东西来换呀。”
邬别雪就笑了,翻过身捞起手机,漫不经心道:“可以,换一个小猫的早安吻,也不算亏。”
她那句小猫意味深长的,连带着昨夜一些回忆,翻江倒海似的往陶栀脑子里涌。
陶栀急忙翻起身,不理邬别雪,趿拉着拖鞋,进浴室洗漱了。
没过多久,邬别雪也来了浴室,站在她旁边挤牙膏,牙杯也顺势放在陶栀的旁边。
陶栀看着两只姿态亲密相贴的杯子,回想起当初刚搬进来时踌躇满志地要让它们光明正大地挨在一起,忽然就没忍住笑了。
愿望……实现了。
想要的,得到了。
等两个人都洗漱完,陶栀才踮起脚,搂住邬别雪的脖颈,主动将唇印上去。
本来想一触即分,谁知道邬别雪扣住她后脑勺,不放她走。
于是这个纯情的早安吻变成薄荷牙膏味的,清爽,湿润,唇舌搅动,勾连着情欲,又差点收不住了。
陶栀难耐地喘了喘,埋进她怀里,捉出她要往自己衣下探的手,拒绝的姿态摆得很骄矜。
她闷声闷气地说:“帮我请假没有呀。”
邬别雪就笑,觉得她实在太可爱,没再忍心欺负她,慢悠悠地道:“红色预警,停课了。”
陶栀便吃惊地仰起头,微微愠怒地望着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唇。一对上邬别雪揶揄的眼神,她有些羞,却还是有些生气地哼哼:“那你什么都没做,就来换我的亲亲。”
邬别雪垂眸望着她被吮得发红的唇瓣,旁边一根修长白皙的食指,又望向她因为恼怒而微微泛红的脸。
雪白的衬着粉红的,让她眸光闪烁,没忍住吞咽一下。
她想说,别生气了。因为这样的生气跟撒娇似的,根本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反而对她具有一些别的难言作用。
她也想说,不要再把手指放到唇上了。她看见,就会下意识想吻她,想把她抵到墙壁上攫取氧气,会忍不住心底翻腾的欲望。
目光又忍不住往下滑落。
邬别雪昨夜克制,但也不克制。陶栀露在外面的皮肤好好的,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但衣服下面,开满了娇艳的春花,一朵一朵,从胸口的柔软一直延伸到凸起的胯骨下方。
如果没记错,陶栀的右侧腰有一颗棕色的痣,很会长,交界在柔软平坦的小腹和线条流畅的腰肢,衬得那些线条和肌肤暧昧又勾人。
那颗痣也被她舐红了。
邬别雪的眼神慢悠悠的,下落后又清白地抬起。她所想的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只是盯着陶栀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道:“也可以做些什么。”
是在回应陶栀前面的话。
只是那尾调轻薄,又带着引人遐想的味道了。
陶栀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坏。
她不想理邬别雪了,转身出了浴室。
邬别雪跟了出来,却去了阳台,要把昨晚洗好的床单烘干。
陶栀瞥见,以为是洗的衣服,要来帮忙,结果看到是邬别雪的床单,就羞得逃走了。
邬别雪把湿润的床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望着她局促的背影轻笑,又对她道:“厨房里有我从京市带回来的东西,放微波炉叮一下就能吃。”
前一秒觉得她坏的陶栀虽就又觉得,邬别雪好好哦。
很会照顾人,身高腿长,长得赏心悦目,连把床单放进烘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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