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和亡夫他哥》24-30(第8/10页)
马车行至谢府时,已是正月十四。
彼时车停于靠近后院的小门,谢让先下了马车至沈晏如跟前,极为自然地向她伸出手臂。沈晏如便提着衣裙,搭着谢让的胳膊下马车。
恰逢赵世青离开短短几息后又再折返,却是目光下意识移到沈晏如身上时,赵世青猛地察觉,那从车缘处徐徐而下的纤小绣鞋,竟是似曾相识。
绣鞋净白,软缎面上绣着重瓣莲花。
沈芷兰已认出了来人,她瞄了眼沈晏如正抓着阿景的衣袖,紧忙对谢让说,“大公子!晏如阿姊在此与他人私会……我已查实!阿姊上回在客栈也是和此人同住,阿姊非但不认,还对芷兰大打出手……芷兰……”
她软声欲泣,撇开小厮来到谢让跟前,便是笃定了谢让为人公正,定会顾及国公府颜面,处置与他人偷私的沈晏如。
沈芷兰心想,谢让的到来真是天助于她,将沈晏如打入死地,不过是接下来谢让一句话的事。她仿佛已经想象出,沈晏如被谢家公然处理的场景,这样的快意从心底生起,让她兴奋起来。
自小,她就不喜沈晏如。沈芷兰常常听自己的母亲讲,二叔沈流风忘恩负义,是沈家养的白眼狼,为了一个商户女脱离沈家,害得沈氏家族陷入内斗混乱之中,徒增内耗。
若不是因为二叔当年意气用事离开沈家,沈氏败落,沈家的地位何至于到现在这般地步?她沈芷兰会至今也攀不上一个好亲事?
她眼睁睁看着她钟情的郎君另娶他人,仅仅因为自己的门第早已无法与郎君相配,她苦苦求着父亲上门让郎君娶自己,得来的是郎君喜宴的消息。
偏偏父亲还念着兄弟之情,不顾母亲反对和二叔讲和,多次以礼相待。
两年前的秋日宴上,沈芷兰曾目睹谢家二公子谢珣费尽心思接近二叔,她见后觉得不可思议,淮国公这样的门第,竟瞧得上二叔。她所憎恶的、瞧不上的人物,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得来她家中够不着的东西……后来……
出神之时,沈芷兰只觉脖子被一个大力掐住,紧接着谢让竟将她从地面提至半空,动弹不得。她猛然回过神,不可置信地看着谢让。
“大…公子……”
沈芷兰既惊又怒,冰凉的手指扼住她的咽喉,让她无法呼吸,不过几个眨眼的工夫,她的脸就变得红紫,一丝声音都难以发出来了。
极度的窒息感攀上神经,濒死的感官降临,逐渐发冷的肢体让她害怕至极,她垂死挣扎着,却骇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撼动谢让分毫。
沈芷兰的小厮已冲了上来,用不着谢让动手,阿景和白商带着一众暗卫收拾完毕。
“你伤了她。”那吻极深,让她近乎窒息,一如他压抑许久的感情。
沈晏如自是察觉到了他的压抑,如泄堤的洪流霎时涌出,四处横冲着。
可究竟,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沈晏如怎么也想不明白。
依着那遗失的耳珰,已是能够追溯到两年前谢珣在梅园照顾她的时候,明明那会儿她根本不认识谢让。若她记得不错,她分明是在应了谢珣的提亲,谢珣带她去国公府时,才识得了谢让。
这其间,到底还出了什么差错?
与他唇畔贴合的感官无限度的加深着,极度的荒唐之中,她眼前一闪而过谢珣的脸,沈晏如终是回过神来,游移的思绪登时恢复了一丝理智。
后背冷汗涔涔,沈晏如只觉自己悬在了崖边,稍有不慎便粉骨碎身。
她拼力挣脱着谢让,想要从这样的过分亲昵里脱身而出,却是于事无补。她胡乱蹬着脚踢在谢让的腿边,觉着自己像是在踢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她与他之间,力量的悬殊犹如天堑。
窗外急雨泛滥起来,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窗棂上,和着滚滚的雷声,犹如天公的声声怒喝。沈晏如极为害怕起来,她想要推却谢让,想要终止这场像是闹剧的错误,得来的却是唇边越发用力的吮丨吸与不知餍足的索取,越来越紧,纠缠得越来越深。
“唔……”
她欲出声喊停,但话方至舌尖,便又被他的炽热席卷,吐露不出半个字眼。他有力的双臂箍住了她的动作,制住了她的所有,她整个身子陷落在他滚烫的怀里,发软的感觉充斥着身躯,犹如一个提线木偶,被他捏在了手里,难以动弹。
沈晏如心急之下,张开唇狠狠咬在了他的唇边。
腥甜顿时蔓延在口中,他的血染过她的唇,溢满了齿间。
谢让就此止了动作,他微微挪开了面容,望着她雾气盈满的眸子,定定看了她许久。
她惊慌失措的脸上,水漉漉的眼眸尚有几分迷离,沾湿了长睫,其里酿就的情绪复杂,唯有一样他分得最清。
——她不想要他。
唇畔被她咬伤的口子牵扯得一疼,谢让兀自问着,“沈晏如,从始至终,你心里都不曾有过我,对吗?”
却见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答案似是不言而喻。
沈晏如无言相对。她该将这段错误的关系修正?如何才能让两个人圆满?这么久以来,她反复对他强调着自己对谢珣的心意,何尝不是在以言语作刀,伤他一次又一次?可她只是做了她应该做的事情,也本该恪守的事情。
在此纠缠里,银簪脱落在地,她的素衣外衫也软软地搭在了臂间,这样的亲密早已不为世俗不容。
须臾间,理性战胜了一切,她摇着头,抗拒着和他的相近。
二人长长相望,他未再吻来,就在沈晏如以为他会放过她时,谢让漆黑的眸子愈发幽沉,他反是抱着她至了一旁的软榻,不容她抗拒。他俯身而下,墨发垂落,与她散乱的青丝绞缠在一起,难以分割,又难以分清。
“沈晏如,这么久以来,你对我所有的好,都只因为二弟吗?”
谢让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没有和谢珣的这层关系,他在她眼中又是什么样呢?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一个令她害怕的恶人?连着怜悯,她都不会留给他丁点。就像那件月白色的衣袍,她只是把他当作替代,当作填补。
她眼角盈出的泪越多,她越是不言语,谢让心底撕扯的疼痛越甚。极度的情绪逼迫下,一种近乎发疯的感官席卷着他,谢让望着她,却发觉自己想要咬断她的脖颈,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撕咬的痕迹,想要她……疼痛,像自己这样疼痛。
“从始至终,我只是想要你能分予我一点点的好,又有何错?为什么偏偏是我,成为你随时可以牺牲掉的那一个?明明你答应的人是我……明明是我……为什么你答应我的事情永远做不到……为什么?!”
她曾许诺对他的相许,却只有他一人记得,唯有一人记得的许诺,如何还称得上许诺?
谢让说着,又瞄了眼在昏迷边缘的沈晏如,即使沈晏如身上未有伤,但那副痛苦的神情彰显,谢让当即知悉,沈晏如是被人引得癔症发作。故沈芷兰向他控诉着沈晏如之时,他毫不犹豫地掐住了这个女子的脖颈。
她的面容有几分像沈晏如,偏偏这张脸做着如此狠辣之事,谢让看着自己虎口边的脸,感到厌恶,欲将其毁之的念头更甚。
沈芷兰越是挣扎,他眸中的寒芒越盛。
不多时,沈芷兰无力晕了过去,谢让松开了手指,任由其重重地摔在地面,转而对白商道:“她背后的人不会是沈家,把她丢回去。”
沈晏如正是抓着案台,现下她头痛欲裂,灵台早已不复清醒,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反复撕扯着她,刺入她的脑海,连着谢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哇叽文学 www.wajiwenxue.com